第三百零九章 要想她好

她瞪了血飛翎一眼,趕緊下來:“你怎麽也來了?”

“我也要洗澡啊,男人也是要幹淨的嘛!”血飛翎笑起來。

“那我出去!”映心氣呼呼地說。

她說著趕緊往溫泉外走,可不能在這個溫泉中被這個『色』狼占了便宜。

血飛翎挑起了『迷』人的嘴角,笑眯眯地看著她氣呼呼地往外走。

誰知道剛要走出溫泉,忽然聽見一陣馬蹄聲,又有人來了?

映心抬起頭來,卻大吃一驚,隻見一匹白馬停在自己不遠處,馬背上,一個猶如謫仙般的帥哥在馬上危坐輕笑。

“呀呀……”映心趕緊一縮,一屁股坐在溫泉中,隻『露』出一顆頭來,氣憤地看著來人。

沒有被他看光光吧?

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白馬王子,咦,這不是今天被自己撞破好事兒的那個人嗎?

他怎麽也來了?難道也是要洗澡?

隻見祁寧在馬上抱著雙肩,一雙狹長的美麗鳳眼好笑地看著水中的一對俊男美女,他笑著說:“怎麽你們離的這麽遠?我還以為來了會有一出好戲,可以看到你們在水中快活地那個那個。”

他這樣一說,差點將映心的鼻子氣歪。

誰要和血飛翎在水裏那個那個?還快活快活的。

你以為是你啊?同軍『妓』在浴盆裏胡『亂』折騰?

映心用眼睛冷冷地看著祁寧,這個年輕的男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血飛翎輕輕一笑,朗聲說:“祁寧,來了?”

祁寧抬手揮揮自己手中的包袱,笑著說:“給你們送幹淨的衣服來,難道,還要用『毛』毯包著這個丫頭回去?”

他那雙狹長的美麗鳳眼從映心的身上劃過,嘴角挑起了淡淡的笑意。

這個男人……看來和血飛翎是統一貨『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沒有一個好東西!

映心在心裏禁不住地冷哼一聲。

祁寧下了馬,將包袱放在岸邊,很紳士地背過身去,映心趕緊衝到岸上,從祁寧帶來的包袱裏,掏出了那漂亮的輕裘,這是一套雪白雪白的少女裘裝,是用雪貂的皮『毛』做的,映心咬著牙看了看背過身去的祁寧和在水中的血飛翎,他們竟然給自己這麽貴重的衣裳?

來不及細想,為了防止自己不要春光外泄,她趕緊手忙腳『亂』地套上了衣裳。

血飛翎也上了岸,他從包袱裏掏出一身藏青『色』的棉袍,悠然地穿上,映心用餘光一掃,那高貴的顏『色』襯托得他愈發顯得玉樹臨風,好像戰神現世。

一身黑衣的血飛翎,同一身白裘裝的祁寧站在一起,各有千秋,風格不同,但是無一例外不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偏偏他們兩個總是喜歡黏在一起,將這種耀眼奪目的美麗,更加放大了無數倍。

血飛翎看了看映心,此時的映心穿上那套雪貂『毛』的衣裳,越發顯得好像月宮仙子一般。就差懷裏抱著一隻可愛的小白兔了。

他讚賞的眼光從映心的身上臉上掃過,淡淡一笑:“回去吧!”

看來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自己讓裁縫按照映心的身材縫製的雪貂輕裘果然十分合身,沒有肥一點兒,也沒有瘦一點兒。

祁寧轉過身來,笑著看看映心:“你是坐他的馬還是坐我的馬?”

血飛翎淡淡一笑:“當然是我的馬,難道你要跟我搶嗎?”

祁寧笑起來:“那我可不敢,瞧國主陛下的樣子,要是跟你搶,你會把我吃了的,再說了,我可不願意像你一樣,為了一棵小樹失去整個森林!”

血飛翎輕輕地挑起了嘴角,他大手用力,抓住映心的腰,一下子將她抱上了自己的“踏雪無痕”,然後自己也飛身上了馬。

一手摟住了映心的腰肢,一手拉住韁繩:“駕。”

駿馬奔馳,祁寧也策馬在血飛翎身後跟隨。

兩匹駿馬好像閃電一般禦風狂奔,轉眼間回到了他們的營盤駐地。

他們的歸來,讓很多人都非常驚訝,尤其是那些士兵和軍『妓』。

沒想到,國主血飛翎將那個丫頭用『毛』毯裹住抱出去,卻竟然給她穿了那麽一身名貴的裘皮歸來。

特別是那些小軍『妓』們,簡直嫉妒極了,純粹是羨慕嫉妒恨啊。

這個小丫頭到底為什麽這麽幸運?她來大營之前不隻是一個小軍『妓』麽,原來的身份甚至還不如這裏許多的軍『妓』尊貴,這裏很多軍『妓』原來還是身份高貴的大家閨秀呢!

可是,為什麽,貌不驚人的她竟然能得到這種待遇?

不但被那英俊挺拔的國主收做了專屬的軍『妓』,而且,還給她穿這麽好看而名貴的衣裳。

看著自己身上那普通的衣裳,很多軍『妓』的心裏簡直都嘔出了酸水來。

不甘心,真的是不甘心。

而映心,卻並不在乎自己穿什麽衣服,也並不在乎這個血飛翎國主對自己好不好,她在乎的是,怎麽營救出自己的公主。

對於她來說,公主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她不能失去她。

下了馬,映心看了血飛翎和祁寧一眼,轉身奔回了自己的帳篷,祁寧望著映心那嬌小的背影,淡淡一笑,對血飛翎說:“我們尊敬的國主陛下不是真的對這個小軍『妓』感興趣吧?”

血飛翎輕輕地一挑劍眉:“那又如何?”

祁寧微微一笑:“作為你最重視的臣子和最知心的朋友,我勸國主還是收手,她隻是一個小軍『妓』,難道你要一個軍『妓』做你的王後或者王妃,太後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我看這個小軍『妓』對你也並沒有心,她的眼睛裏,對你來說沒有愛意,隻有討厭。”

血飛翎冷笑一聲:“沒有愛意?你放心,我會征服她的。至於太後那邊,那是以後了。”

祁寧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是不是因為這個小女孩子很特別?因為她不會像其他的女人那樣投懷送抱?所以你很喜歡她?”

血飛翎輕輕地搖頭:“我也說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總是覺得,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好像上輩子就認識她一般,而且她那麽倔強,那麽勇敢,那麽忠心,讓我總是會覺得不由自主地心疼她!”

祁寧搖頭:“我勸國主不要用情太深,否則,也許哪一天,那個丫頭會捅上你一刀。一個人死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知道怎麽死的。”

血飛翎翻身下馬,他淡淡地一笑:“打個賭怎麽樣,我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包括那個小丫頭。”

祁寧笑得雲淡風輕:“好,這樣,如果我賭贏了,國主就送我二十名絕『色』美女,如果國主贏了,那麽我送國主四十個傾城佳人。”

血飛翎仰麵豪邁地大笑:“美女就不必了,隻要你做我一生的朋友,輔助我就可以了。”

祁寧也笑:“國主這個賭好像不太占便宜,難道我輸了,就不會一生做你的朋友,終生輔助你了嗎?”

血飛翎輕輕地拍了拍祁寧的肩膀,兩人笑得十分暢快。

那是一種肝膽相照、永不背叛的兄弟之情。

“還有,我必須要提醒一下國主。”祁寧的神『色』突然鄭重起來。

“又是什麽事兒啊?你怎麽變得這麽羅嗦?”血飛翎不耐煩地說。

“剛才我在溫泉邊,一眼掃到,那個小丫頭的左臂上有一顆守宮砂。國主注意到沒有?”祁寧輕聲說。

“沒有注意啊!”血飛翎輕輕地眯起了眼睛,這個小丫頭是很純潔的,他的心裏很高興。

看著血飛翎嘴角挑出的『迷』人笑意,祁寧輕聲說:“那顆守宮砂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還是完璧之身,如果你要帶她回血族,她是什麽身份?她不過是一個小軍『妓』,她的完璧之身會給她招來麻煩,你想到了嗎?"

祁寧的提醒讓血飛翎如夢方醒,是啊,在血族,一個沒有主子的中原女子,一個美麗的小軍『妓』,可以引起王族子弟的爭奪,特別是她的完璧之身,那麽誰都想擁有她的第一次,自己難道要整天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所以,國主如果憐惜這個小丫頭,不想讓她以後受罪,就上了她,以後說是你的女人,別人就不敢動,沒有其他的辦法!”祁寧那邪魅的眼睛放出了異樣的光。

“再說吧!”血飛翎的心裏打鼓,有點心不在焉,要是對她用強,估計那個倔強的小丫頭會恨死了自己。

“對了,還有,你跟我要拿幾塊雪貂皮,可心疼死我了,那是我的寶貝呢,你就是要去自己的女人做衣裳,你要怎麽補償我才好?那雪貂可是我花了好幾天才捉到的哦,我在雪地裏埋伏了那麽久,都要凍僵了,還沒來得及欣賞欣賞,就被你要走了。”祁寧笑著轉開了話題。

“怎麽補償你都行,不過,在我的印象裏,你從來都不是這麽小氣的吧?”血飛翎笑著說。

“唉,這樣就被你看成小氣了,那我還覺得你是見『色』忘義呢!”祁寧冷冷地說。

“好了,我這裏有好幾壇子最上好的好酒,一起喝,這下子行了吧?”血飛翎的語氣變軟了。

“好吧,暫時放你一馬!”祁寧隻好作罷。

兩個出『色』的男人,勾肩搭背地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