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一個人的還是大家的?
“哦,不怕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怕,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小姑娘。”血飛翎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劃過那張吹彈得破的臉蛋,柔聲說,“這麽漂亮水嫩的小臉蛋,要是割壞了,確實很可惜,那就讓我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們嚐嚐鮮吧!”
說著,他手起匕首落,那閃亮的匕首瞬間將映心身上的衣裳割開成了一堆碎片。
少女青春勃發、沒有一絲瑕疵的身體徹底暴『露』在血飛翎的麵前,血飛翎那包含著欣賞的眼光掃過映心的身子。
“不錯,真的不錯,那麽,本王那些部下可都一個個如狼似虎,把你扔進去,肯定他們很高興……你這個晚上都沒有休息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這麽邪惡的話語說在他的嘴裏,一片雲淡風輕。
映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牙齒卻一個勁地打顫,這個家夥,太可怕了。
“我想想,這個營地裏,大概有幾萬個士兵的生理需求需要解決,雖然我特別體恤他們,可是這個營地的軍『妓』相對士兵的人數來說,還是少的可憐,所以,軍『妓』的任務都很重呢,一個人,一個晚上大概要伺候至少五十個人吧!”他的嘴角挑起了非常完美的笑意,那樣『迷』人,卻那樣邪魅,“你能挺過五十個人嗎?”
至少五十個……?
映心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牙齒打顫的也更響了。
要是自己一個晚上侍候五十個人,那麽自己估計第二天幹脆直接死掉算了。
“不過,我相信,你很能幹,你會是一個好軍『妓』的。”血飛翎嘴裏說著,突然一把掀起一個『毛』毯,將映心那窈窕柔軟的身子裹起來,抱在懷裏。
站起身來,血飛翎淡淡一笑:“好吧,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他作勢走向自己的營帳門,在掀起帳子簾子的一刹那,映心害怕地好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住了血飛翎的脖子,無助地尖叫著:“不要……”
血飛翎仰麵笑起來,笑聲極其的狂妄和囂張:“哦,不要?那麽把你親愛的公主扔進去?”
“也不要!”映心的身子顫抖著,依然緊緊地摟著血飛翎的脖子,拚命地晃著腦袋,“不要,求你!”
羅迦公主和映心從小一起長大,一直待映心十分好,兩人雖然名為主仆,實際比姐妹都要親,映心怎麽能看著她被扔進紅帳子當軍『妓』?
即便自己當,也不要羅迦公主做軍『妓』!
“國主陛下,不要動我的公主。”映心垂下了眼簾,長長睫『毛』上的晶瑩淚滴垂然欲滴。
看著這張總覺得似曾相識的清純麵孔,血飛翎笑起來,他轉過身來,將映心重新抱到自己的床榻上。
他用手指輕輕地托起那張可愛的臉蛋,輕聲說:“小丫頭,服軟了?”
“恩。”映心低下頭,輕聲說,不是服軟,而是人在矮簷下,怎麽能不低頭?
血飛翎,我現在好像是落入老虎嘴裏的一頭羔羊,我不能『亂』掙紮,但是我也不會屈服的。
現在,為了公主和我自己的清白和安全,我才不得已不低下我高傲的腦袋。
映心抹了一把眼淚,定了定自己的心神。
“小丫頭,識時務者為俊傑,愚忠,可是不可取的哦!”血飛翎輕聲說,他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外麵穿著的貂『毛』大氅脫下。
屋內的火爐在熊熊的燃燒著,的確穿皮草太熱了,可是,他為什麽還在脫,直到赤『裸』出強健、肌肉糾結,好像豹子一般的上身。
“你要幹什麽?”映心在床榻上輕輕地向後蹭著。
“本王說了,要你做我的軍『妓』,你說我還能做什麽?”『迷』人的嘴角挑出最美麗的微笑,血飛翎那雙深邃的眼睛簡直『迷』死人。
“你不會是要……?”映心的牙齒又開始打顫起來。
“猜對了。”血飛翎輕聲說,翻身上了床,一把摟住映心那柔軟的嬌軀,“外麵天寒地凍的,我要你做做運動來保暖。”
做做運動?
好像一個炸雷在映心的腦袋裏爆炸,映心感覺自己差點就要暈過去了,難道,今天,自己就要**於這個家夥?
她立刻緊張得上下牙齒不停地打顫。
看著她那滿臉緊張的樣子,血飛翎笑了,他輕輕地用手指刮著映心那白皙的皮膚,柔聲說:“這緞子一般的肌膚,的確觸感很好。”
映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血飛翎那張漂亮野『性』的臉卻越加湊了過來。
映心真的好像一頭受驚的小鹿一般拚命地往床榻的角落裏麵縮。同時用著一雙想要冷傲卻萬分驚恐的明眸戒慎的盯著他,她神情緊繃地用銀牙咬白了下唇,血絲似乎忽隱忽現;而他,卻像在享受她的恐懼,『迷』人的嘴角噙著嘲弄的笑意,將身影停在床沿,雙手抱著肩膀,一雙邪魅的雙眼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她。他的視線彷佛在與她的眸光較勁!她命令自己不能躲開他的『逼』視,即使她一絲不掛,她仍要有傲骨!她不能輸了自己的氣勢。
血飛翎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張清澈如水的容顏,頭腦中有一絲『迷』茫。
這個小丫頭真的是太熟悉了,可是他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麽,什麽時候見過?上輩子?
從看她的第一眼,他就覺得自己好像上輩子和這個可憐的小軍『妓』有什麽淵源?否則,他是不會將她拉來自己的帳篷的,自己開疆拓土這麽多年,那些軍『妓』就是軍『妓』,自己才懶得去碰她們肮髒的身體。
可是,這個小丫頭,卻明顯的不同。給了他很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俊臉離映心很近很近,映心可以明顯感覺到一股野『性』雄渾的男『性』氣息將自己包圍,他似乎逗弄一般輕輕地在映心的臉上吹著氣,吹起了她垂在臉頰的柔柔長發,吹得她感覺皮膚發癢。
映心剛想別過臉去,突然,他的吻好像狂風暴雨一般地落了下來,他的襲擊,就好像是他的軍隊的猛烈突襲一般,沒有一點預警,讓人永遠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