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會等你!

“我才不要。”映心咬著銀牙說。

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倔強的笑臉,血飛翎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映心,你可知道做我的王妃你會得到什麽?火鸞皇朝算什麽?我們西域並不比火鸞差,嚴格地說,我們西域比火鸞更有實力,沐如白夜為什麽發瘋地擴張自己的國力,他就是怕有朝一日被我們西域吞並,現在火鸞皇朝和西域皇朝是互相製約的,現在你要是嫁給了我,就是太子妃,等我登基後,你就是至高無上的皇後,而我,同別的人不同,我不會再納妃子,我不要三千後宮,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這一輩子,我隻要你一個人就夠了,我會讓你母儀天下,沒有人可以跟你爭寵,對了,我的兄弟姐妹不多,但是人都很好,我真有個可愛的妹妹叫血曦月哦,她很想見到你的。我們的皇庭在那蒼茫的草原上,我們可以策馬狂奔,隨便在哪裏停下,那裏都是好看的青草,和悠悠的草香,映心,你好好想想看。”

映心張大了嘴巴,故意裝作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原來你這麽有錢!誘『惑』我啊?”這擺明了他是一個十足的資本家啊,還是個跨國際的優秀總裁!

“我要你回答,要不要做我的王妃!”他那雙閃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映心,似乎在等待映心的回答。

映心咬緊了嘴唇,自己,從來不想做一個帝王的妻子,因為,那永無休止的後宮爭鬥,還有那……是她受不了的。

可是,血飛翎竟然對她承諾今生隻要她一個人,不再要別的女人,這是很容易做到的嗎?

一般的男人條件好點的都希望擁有三妻四妾,更多的女人,可是,他卻寧願放棄。

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可以看出,從那清澈無比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出。

沐如白夜的愛,如同暴風驟雨,那樣強勢『迷』人;血飛翎的愛,如同小橋流水,脈脈留香……他對自己的情有獨鍾,自己能配得上嘛?

他的心裏隻有自己,但是自己的心裏呢?

為什麽還有那樣一個倜儻瀟灑的影子?

沐如白夜,雖然我想忘記了你,但是,卻發現始終忘不掉,你就好像是被人用刻刀刻在我的心裏一般,如此刻骨銘心……

沐如白夜,為什麽,會這樣?我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對你動情,但是,卻……

映心輕輕地垂下了眼睛。

“還是不能忘記他?”看著映心那恍惚的樣子,血飛翎輕輕地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映心沒有說話。

“是沐如白夜嗎?”血飛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

他猜得是如此準確,讓映心的心不禁一顫,誰說男人大大咧咧,男人的心思也是如此的**細致。

“……”映心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血飛翎將眼睛移開,他的心裏好疼,說無所謂,還是不能真的無所謂。

“映心,我不會問了,管他是誰?我會等你,好好的等你,我相信,你會願意做我的王妃的,”血飛翎捧起映心的臉蛋,在上麵溫柔地一吻,“其實,我並沒有和你那個,我還是用血琉璃給你『逼』毒了,雖然,潛意識中,我真的很想擁有你!但是,我更想擁有清醒的你,真正願意將自己交給我的你。”

“血飛翎……”映心感動地將頭伏在他那矯健的胸膛上,傾聽著他清晰的心跳聲。

一對年輕男女,就在這碧綠的草叢中,相互依偎著,好像是前世就已經相約的愛侶。

很快,天又黑了下來,血飛翎和映心坐起來,該是時候登山出去了。

血飛翎起來,伸手拉著映心,映心站起來,卻感覺有點頭暈眼花,手腳還是有點抽筋,跟在格鬥賽上的狀況一樣,怎麽回事?沐如白羽給自己下的『藥』還是沒有過勁兒?血飛翎不是給自己『逼』毒來的嗎?為什麽對這種毒沒有效果?

她搖晃了一下,但是很快站穩了身體,那種眩暈感瞬間又消失了。

“映心,你怎麽了?”血飛翎察覺到映心的臉『色』有異。立刻問。

“沒什麽,我在想,沐如白羽給我下的『藥』,是不是還沒有過勁兒?難道就那麽簡單,隻是讓我無力和手腳抽筋?”映心皺著眉頭說。

是啊,怎麽沒有想到這點呢?

血飛翎也皺起了眉頭,他捧著映心的臉仔仔細細地看,依舊是清水出芙蓉般的小臉,血飛翎突然發現,映心的眉間突然出現了胭脂紅『色』的一點兒。

“映心,你的眉間原來是不是沒有一顆紅痣啊?”血飛翎輕聲問。

“沒有啊!”映心感覺很奇怪,趕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奇怪了,怎麽突然出現個紅痣呢,我一直沒有注意。”血飛翎喃喃地說,心裏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裏湧上來。

“映心,你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血飛翎問映心。

“剛才暈了一下,現在又沒有了,那種感覺來的快,消失的也快,應該沒事吧!”映心小聲說。

血飛翎輕輕地眯起了眼睛,但願兩個人都是神經過敏吧。

不過,映心突然有了這個漂亮的痣,讓人覺得還是不放心,感覺怪怪的。

也許過幾天就消失了。

“別想這麽多了,還是想怎麽上去吧!“血飛翎仔細地看著這懸崖峭壁,恩恩,憑借自己的輕功,應該是可以的,不過背著映心,是要費勁兒點兒,不過,不是不可能。

“血飛翎,可以上去嗎?”映心擔心地說。

“沒問題,來,上我的背上。”血飛翎說。

映心立刻好像輕巧的小燕子一般跳上了血飛翎那矯健的身子,血飛翎立刻用柔軟而堅韌的藤條將映心捆在自己的背上,萬一竄到半道兒,這個小丫頭掉下來怎麽辦?

他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旱地拔蔥,施展起全身的輕功,向峭壁上穿去,他好像一隻靈巧的蜘蛛般,不停地用腳點著峭壁上突出的地方,借以力量向上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