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血飛翎的下馬威

血曦月點好了這五百兩黃金,吩咐屬下挑著金子先走,畢竟是五百兩黃金啊,大家算算多重?所以要挑著走。

然後,她調皮地看了看皇兄血飛翎,笑著說:“那麽,小血,你就好好地聽尹公子的話哦,他會好好地照顧你的。”

說罷,血曦月晃著小巧玲瓏的身子,揚長而去。

看著妹妹被引路人引走,血飛翎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過頭,卻看見尹驍那黑亮亮的和那好奇而有點深情的眼睛。

血飛翎趕緊低下頭來,這個家夥,那眼神真他妹兒的討厭!

他立刻裝出一副很嬌羞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這副『迷』人的樣子讓尹驍更加傾心不已。

“小血,你放心,現在你就是我手下的女奴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尹驍的聲音裏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滴水般的溫柔,同以往的霸氣和輕佻冷漠好像判若兩人。

血飛翎輕輕地“恩”了一聲,卻感覺自己雞皮疙瘩掉滿地。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你,就好像我們曾經相識過,我想,我們前生一定相遇過。”尹驍笑得很『迷』人,他本來就是一個長的很不錯的瀟灑俊朗少年。

如果他正經起來,應該也會讓很多少女動心吧,可惜,身為玉修羅的第一殺手,他早就將自己的人『性』藏起來,隻表『露』出自己並不喜歡的那一麵,例如:好『色』風流,無女不歡,冷漠孤高,高高在上。

靠,誰和你前生認識啊?

血飛翎勉強咧咧嘴巴,想著還不能得罪這個人。

想到這裏,“她”笑笑,聲音十分柔美:“公子,奴婢就是公子手下的女奴了,以後還望公子多多照料小血。”

尹驍失神地盯著血飛翎那張俊美的麵孔,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小血,跟我來吧!”

也許每個人都是某一個人前生的情劫,當他們相遇的時候,就注定了今生的宿命。

血飛翎拍打著滿身的雞皮疙瘩,跟著尹驍來到了奴隸訓練場,偌大的空間裏,眾多奴隸幹啥的都有,有的在練功,有的在打情罵俏,有的在睡覺。

當尹驍帶著血飛翎走進來的時候,眾多奴隸都停下自己手裏正在做的事兒,瞄著血飛翎。

“這位是新來的女奴,小血,大家見見吧。”尹驍淡淡地說。

戳戳戳,前幾天來了一個水映心,很美麗;這天又來了一個小血,也是絕代佳人,這個地下格鬥場最近怎麽了?怎麽總是來這種一等一的美人啊?

以後讓醜一點兒的奴隸怎麽混啊?

難道以後隻收漂亮的奴隸了?

不過,真的是絕對秀『色』可餐!

一個男奴還以為還像以前那樣給新來的女奴一個下馬威,他嗬嗬地笑著,對血飛翎笑嘻嘻地說:“哎呦,真是一個水靈的小妞啊,來,讓哥們『摸』一下。”

說罷,他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向血飛翎的胸前探來。

本來這是很平常的事兒,本來老人兒就要欺負新來的,男的就要欺負女的,尹驍也會縱容,不會管,這不是潛規則,是擺在明麵兒上的規則。

所以占新來的女奴的便宜,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司空見慣。

可惜,新來的這個女奴不是別人,是血飛翎!是狠辣的血飛翎!

血飛翎輕輕地眯起了眼睛,不說一句話,隻是冷冷地盯著向自己胸部探過來的魔爪。

可是,就在那魁梧男奴的大手在快要接觸血飛翎的胸部的時候,血飛翎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扣住了那個男奴的大手。

二話沒說,血飛翎的手往下一沉,同時,手用力,分筋錯骨手!

隻聽輕微的“卡擦”聲音,那個本來還很趾高氣揚的男奴頓時“嗷嗷嗷”地叫起來,他疼得簡直要暈過去。

血飛翎的嘴角挑起一絲輕蔑的笑意,冷冷地甩開了大漢的手,大漢看著自己的手,本來好端端的手此時好像一隻雞爪子,骨頭都斷了。

“給你個教訓,下次,斷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命了。”血飛翎冷冷地說。

其他的奴隸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這個新來的小血很難惹,似乎比那個水映心都難惹!

血飛翎冰冷的眼睛從那個大漢的身邊掃過,然後昂首挺胸地走過去,好像走過了一堆垃圾。

他渾身都透著那樣高貴和驕傲的氣質,真的是一個很特別很特別的女奴啊!

尹驍用讚賞的眼光看著她,怎麽看怎麽喜歡。

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看來真的是這個樣子的。

血飛翎可沒時間研究那個尹驍到底在想什麽,他的目光淡淡地在眾多奴隸中逡巡,急切地想要找到映心。

眾多奴隸都很驚訝地看著他,都在猜測為什麽最近來的兩個姑娘都是這麽出『色』,不但長相出眾,武功也很出眾,難道格鬥場要大打美女牌?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吸引觀眾的目光?

那麽偶們這些長相一般或者長的不那麽對得起觀眾的奴隸會不會成為美女格鬥手刀下的犧牲品?

想到這裏,奴隸們的心都縮緊了,都在心裏暗暗盤算。

尹驍看看血飛翎,沒有說什麽,隻是退了出去。

血飛翎的眼睛搜尋了半天,才在角落裏發現了映心。

隻見映心盤膝靠牆坐在那裏,閉著眼睛運功,似乎塵世間的一切紛紛擾擾同她無關。

這麽強悍的“女奴”——血飛翎來,這麽轟動的事兒,她甚至連睜開眼睛看都沒有看。

這個地方,會不斷有非常強硬的對手進來,自己怕是沒有用的。隻有不斷地提高自己,加強自己的修為才是王道。

映心現在幾乎已經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

血飛翎看到映心,他的嘴角不自覺地牽出一絲笑意,小丫頭,我終於找到你了。

但是他沒有立刻叫映心,他也盤膝坐到映心的身邊。

映心依然靜靜地坐在那裏,她似乎感覺到佩戴在胸前的那塊價值連城的血琉璃在不停地震動,好異樣。

那塊血琉璃好像有生命一般,不停地想要跟自己說些什麽?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