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纏綿與劫殺!

真的是映心,自己最最深愛的女子。

他深情地看著她那白嫩的臉蛋、淡淡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和小小的嘴巴。

他禁不住大手輕輕地撫『摸』上她的臉頰,嘴裏柔聲說:“映心,你回來了?我知道你從來舍不得我的。”

狡猾如同慕容婉約,怎麽可能放掉一切機會,她在給沐如白夜喝的茶裏放上了一種『迷』『藥』,叫“月魂”。

喝了以後,會產生很多幻覺。

沐如白夜已經喝酒喝了很多,味覺已經很不靈敏,也就稀裏糊塗地著了道兒。

慕容婉約要利用一切機會『迷』住沐如白夜,抓緊時間生下龍子,否則,憑借這個冷酷的帝王,以後不見的會主動碰自己。

所以,自己必須要主動,自己必須要利用一切手段。

這個慕容婉約都要成五毒童子了,到處用毒。

果然,她成功了,夜帝已經上鉤了,他的視線越來越『迷』糊,已經完全將慕容婉約當成自己最愛的女人——映心。

緊緊地摟住了慕容婉約的身子,他柔聲說:“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就像我舍不得你一樣,你知道我多苦,我什麽都不想要,映心,我隻要你!”

他溫熱的嘴唇親上了慕容婉約的臉蛋,帶著似水柔情。

慕容婉約的心裏其實非常難受,有哪個女人可以忍受自己心愛的男人抱著自己呼喚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但是為了長遠打算,她可以忽略不計。

“陛下,我怎麽舍得離開你呢?你是我最愛的男人啊!”慕容婉約的聲音也嬌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她熱情地回應著夜帝的親吻。

天氣轉陰,下起了綿綿的小雨。

窗戶關了起來,屋子裏顯得格外溫暖、格外溫馨,也格外旖旎。

小嬰兒胳膊粗的紅燭輕輕地搖曳著燭光,掩映著屋內的一片春光。

諾大的床榻,在屋子內室的正中央,四周掛滿了淡紫『色』的帷幔,可是偏偏床單是雪白雪白的,高貴的紫『色』和純潔的白『色』相互輝映,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紫丁香花瓣。

沐如白夜喜歡白『色』,白『色』代表純潔幹淨,他喜歡跟女人在潔白的床單上糾纏,翻滾。

慕容婉約絕對是個讓男人得到極致的快樂、欲罷不能的女人,她會非常認真地將男人的心裏和愛好『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有權有勢的男人,有時候想得到的其實也很簡單。

紫丁香般的床榻上,慕容婉約好像一條柔軟的蛇一般纏在沐如白夜的身上。

“映心,不要離開我。”這是夜帝那低沉蠱『惑』的磁『性』聲線。

“陛下,臣妾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永遠追隨陛下,今晚,就好好地侍候你。”叫人酥到骨子裏的嬌媚之聲是好戲的開始。

不久,曖昧無比令人心跳的聲音從那紫丁香般的帷幕之間響起,然後是叫人臉紅心跳的低喘……

沐如白夜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女人帶來的歡愉,偶爾從胸口發出一聲低哼。

房間裏充斥著慕容婉約那千嬌百媚的嬌啼之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映心被用囚車押出了皇宮,向奴隸集中營走去。

囚車行進起來吱吱紐紐的,晃晃悠悠的,晃得映心都困了。

於是心很大的她竟然閉著眼睛睡著了,反正一會兒就會看到洛亦鉉和其他姐妹們了。

然而當囚車卻在行駛到一處樹林的時候,從密林中迅速衝出幾個蒙麵人,迅速用刀子劈向了押運囚車的侍衛,侍衛們也趕緊抽刀迎敵。

兵器相撞出火花,來人是身手相當不錯的高手,而侍衛們也不是白吃飽,因此戰鬥得非常激烈。

映心被驚醒,她驚訝地看著那幾個陌生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她將腦袋探出囚車,卻看見兩夥人戰成一團,如火如荼。

這是怎麽回事,這群人是來救自己的還是來殺自己的?

映心正在納悶,忽然一個蒙麵人竟然揮刀向自己的腦袋,糟糕,不是來救自己的,明明是來要自己的命的。

可是,在這狹小的囚車裏,映心怎麽逃啊,她隻好在囚車裏縮身躲避,差點把骨頭都彎斷了。

蒙麵人的手中刀就一刀刀地砍在囚車上,將那鐵欄砍得一道道傷口,火花『亂』蹦。

然而,那小小的囚車怎麽能是躲避的長久地方?映心覺得自己就要支持不下去了。

天啊,自己難道要死在這個地方?到底這些人是誰啊?

正在緊急的關頭,突然耳朵裏聽見一聲長長的呼哨,竟然有另外一批蒙麵人出現,可是,這批蒙麵人竟然誰也不幫,同侍衛和前一批蒙麵人戰鬥在一起。

同時,有個蒙麵人飛身過來,將正在斬殺映心的那個蒙麵人一刀隔開,兩人也戰鬥起來。看著打的『亂』糟糟的,映心不禁愣住了,這到底是誰是誰啊?

她不知道,其實,開始那隊蒙麵高手是婉妃慕容婉約派來的,而另外一隊蒙麵人則是西域王子血飛翎派來營救映心的。

三方戰鬥的難分難解,誰也不允許對方靠近映心的囚車,隻要有人靠近囚車,很快會有另外一方的會過來拚命。

因此,兩隊蒙麵人一直都沒有得手,,守衛映心的侍衛們也在緊張抗戰。

映心焦急地看著雙方戰鬥,自己卻無法動,一時間著急的團團轉,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嗖”的一聲,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來一塊石子兒,大力地擊打在拉囚車的駿馬身上,駿馬嘶叫一聲,前腿抬起,人立起來,然後,好像瘋了一般拉著囚車竄了出去。

車速很快,映心被囚車顛簸的七暈八素,簡直連腦子都撞暈了。

兩隊蒙麵人和侍衛發現,立刻在後麵一邊搏鬥,一邊追。

天啊,這到底是什麽事兒啊?

等等,這匹瘋馬到底要將自己拉到哪裏去?

正在映心著急的時候,一個人忽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輕飄飄地飛在自己的囚車上,他的輕功很高,高的無法想象,在映心的目測看來,似乎並不在沐如白夜之下。

他就那樣落在自己的囚車上,好像是一片飄下的落葉一般無聲無息。看不清臉麵,隻看見他的臉上帶著一個很恐怖的鬼怪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