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次煽風

慕容婉約笑起來,她笑著撫『摸』著小蓮的小臉蛋:“小蓮啊,你真是一個小機靈鬼,沒枉費這麽多年本宮這麽疼你。”

小蓮笑著說:“娘娘,小蓮從小就跟在娘娘身邊,名為主仆,實則姐妹,娘娘和小蓮、晴兒一起練武,一起學習,小蓮將終生侍奉娘娘,娘娘的心願就是小蓮和晴兒的心願,小蓮為娘娘就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慕容婉約欣慰地笑笑,這倆個忠心不二的丫頭從東突一直跟著自己過來,一直在自己背後堅定地支持著自己,自己也不能讓她們失望,不能混得灰頭土臉的。

正在和小蓮說著話,忽然宮女晴兒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娘娘,快快躺下,夜帝陛下來了。”

“啊?”慕容婉約不禁喜上眉梢,夜帝,果然放不下自己,來探望自己了。

她趕緊快速躍上床榻,小蓮趕緊用錦被給慕容婉約蓋上。

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慕容婉約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俏臉。

門開了,沐如白夜進了門,小蓮和晴兒趕緊給沐如白夜請安。

沐如白夜輕輕地點點頭:“你們娘娘呢?”

小蓮趕緊回答說:“娘娘受了傷,身子虛弱,已經在**躺了半天了,太醫才給換過『藥』。”

沐如白夜點點頭:“你們退下吧!”

小蓮和晴兒對視了一眼,趕緊給沐如白夜行禮,退下。

沐如白夜走上前,坐在慕容婉約的床前,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拍拍**美女的肩膀:“婉妃,你好點了嗎?”

慕容婉約勉強地轉過頭來,看是夜帝陛下,趕緊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虛弱地說:“陛下,陛下,請容臣妾給陛下見禮!“

她掙紮著要爬起來,卻軟弱無力地摔在夜帝的懷裏,沐如白夜伸手摟住慕容婉約那嬌柔的身體,輕聲說:“要小心,快別起來了。”

慕容婉約的傷口經過這一折騰,又滲出鮮血來,透過了那淡黃『色』的雲裳。

慕容婉約輕輕地皺起了秀眉。

“快躺下來,”夜帝趕緊扶慕容婉約躺下,輕聲說,“你要小心你自己的身子。”

慕容婉約躺在被窩裏,美目靜靜地看著夜帝,柔聲說:“婉約不怕,隻要陛下沒有事兒,婉約寧願付出生命!”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那張俊俏的臉孔。

聽了她的話,沐如白夜不禁在心裏苦笑:,慕容婉約願意為自己死,而自己卻願意為水映心去死,為什麽,感情,就這麽折磨人?

如果自己愛上的是眼前的慕容婉約,那麽,自己也不會這麽痛苦了是不是?

想到這裏,他不禁有點失神。

“陛下的傷好點了嗎?”慕容婉約的小手輕輕地撫『摸』上沐如白夜的手臂,溫柔的好像一灘水一般。

“好多了。”沐如白夜機械地說。

“陛下,我好擔心,她會傷害你!”慕容婉約顫聲說,高超的演技將那嬌弱善良的樣子發揮的淋漓盡致。

“放心,誰也不會把朕怎麽樣的。”沐如白夜輕聲說,腦子裏卻依然在想水映心。

“可是,臣妾真的好擔心別人對陛下不利啊,在這個世界上,陛下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最關心的人呐。”慕容婉約好像一頭溫順的小貓一般依偎在沐如白夜的懷中。

他的懷抱好溫暖,好清新,有一種好聞的味道,那不是普通男人渾濁的氣息,而是專門屬於沐如白夜的清新而充滿陽剛的氣息。

慕容婉約喜歡這種味道,甚至很是沉『迷』,她在沐如白夜的懷裏貪戀地聞個不停。確切地說,沐如白夜身上的一切都讓她著『迷』,她真的是愛死這個男人了,從看見他的第一眼開始。

沐如白夜表情複雜地用手撫『摸』著慕容婉約的長發,慕容婉約感覺這簡直是最幸福的事兒。

不是嗎?被最心愛的男人擁抱在懷裏,這多讓人興奮?

她用小手輕輕地扣住那隻修長美麗的大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它。

“陛下,這隻手比女人的手都美麗。”慕容婉約輕聲說。

“哦?”沐如白夜靜靜地看看自己的手,淡淡一笑,“可是,它是可以殺人的。”

慕容婉約莞爾一笑:“臣妾想,就是死在這雙美麗的手下,也有許多人可以含笑瞑目的。”

你花癡不花癡啊?

“好了,你好好休息,朕要走了。”沐如白夜輕輕地推開了慕容婉約的手。

“陛下不在鳳雛宮過夜嗎?”慕容婉約委屈地說。

“不了,最近發生很多事兒,實在沒有心情,”沐如白夜淡淡地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可是,臣妾想待在陛下身邊,”慕容婉約柔聲說,“陛下,就看在臣妾為陛下擋刀的份上,您晚上陪我好不好?”

她是那樣的嬌柔,那樣的讓人難以拒絕!

但是夜帝還是可以拒絕,沐如白夜在對待其他美女的時候,冷酷得不像男人。

“不了,我在這裏,睡不好!你早點休息吧!”他不想抱著別的女人。

“可是……”慕容婉約委屈的都要哭出來。

但是,對於沐如白夜來說,根本沒有那麽多“可是”。

“陛下,臣妾想問一句,陛下要怎麽懲處那個水映心?會殺了她嗎?”慕容婉約鼓起勇氣說,“水映心犯的是死罪,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啊!”

沐如白夜轉頭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她犯的是死罪!是死罪!是死罪!

這幾句話不停地在他的耳邊盤旋!他簡直要瘋了。

是的,今天好多大臣都主張殺了水映心,可是,他沐如白夜,舍得嗎?

這是一個讓他萬分頭疼的問題。

為什麽自己深愛的女子,會是亡國公主,而且視自己如同水火難容的仇人?這些都是次要的,問題是她根本就不接受自己的愛。

他活了這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這麽痛苦過。

是的,痛苦得無法自拔。

映心的確犯的是死罪,可是,他又怎麽能殺她?她要是服軟一點也好,可是她連對自己低頭都不肯。

老天啊,自己怎麽會被『逼』入這樣悲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