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依然願意在你的左邊

慕容婉約上下打量著映心的身子,柔聲說:“怪不得那夜帝陛下這麽寵愛,果然『性』感狐媚異常,這副身子,怕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吧!玉雕成的筋骨,水做的皮膚。如果我是男人,也會流口水的,你就是用這風『騷』的身子去吸引男人吧?”

映心蔑視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

“臭婊子!”雪沁歌和小蝶同時怒罵,可是,立刻就被小蓮和晴兒狠狠地毆打。

“不要動她們,我。

慕容婉約仔細地看著映心的身子,也看到了她身上那光芒璀璨的血琉璃和那美麗的鳳凰紋身。

“咦,還真的有大發現呢!”慕容婉約笑著說,她用纖纖玉手輕輕地掂起那塊血琉璃,“如果本宮記得不錯的話,這是血琉璃,隻有西域的皇族才配擁有,你怎麽有?”

映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慕容婉約又低頭仔細看著映心胸前的火鳳凰,突然仰麵大笑起來:“哈哈,這個鳳凰紋身,你竟然有這個鳳凰紋身,我們的夜帝陛下果然是『色』『迷』心竅了?連這麽重要的鳳凰紋身都沒有注意到。”

映心不禁愣住了,從穿越過來就有的這個鳳凰紋身有什麽秘密?這個東突公主慕容婉約竟然知道?

她也好奇起來,這個鳳凰紋身到底代表了什麽?

“水映心,這就對了,你的鳳凰紋身簡直給我幫了一個大忙,這下子,夜帝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我告訴你,你按照我說的去說,否則,我就殺了雪沁歌和小蝶,不要期望救她們出去,我知道你的心眼兒和你的能力,沒有我的解『藥』,出去也是一個死!還有其他奴隸也是一個死!”慕容婉約冷冷地說。

她笑著在映心的身邊坐下:“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地編故事,明天就會有一處好戲上演了。”

雪沁歌實在受不了了,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好友映心被這個家夥折磨,她大叫一聲,突然用力,猛地向製約她的小蓮的手中刀撞去,小蓮沒有注意,隻聽見“撲”一聲,鮮血迸濺,小蓮手中的刀子已經『插』進去很深,直沒刀柄。

眾人都驚呆了。

映心驚叫一聲,撲上去,摟住雪沁歌那軟綿綿的身子,坐在地上,淚水一滴滴滴在雪沁歌那美麗而慘白的小臉上。

小蝶也想依法炮製,可是慕容婉約趕緊揮手,兩個婢女將小蝶強烈地製約著,押了下去。

映心抱著雪沁歌的嬌軀,泣不成聲。她用手使勁地捂著雪沁歌的傷口,可是那傷口依然不停地汩汩地冒著血,止也止不住。

鮮血染紅了雪沁歌的衣裳,也染紅了映心的小手。

雪沁歌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什麽,映心流著眼淚,耳朵靠近了雪沁歌的櫻唇。

“映心,對不起……,我要先走了,不能……陪你了,我不能讓那個……臭女人用我……來威脅你,”她喘了一口氣,“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最珍視的好朋友。”

映心緊緊地握住了雪沁歌的手,泣不成聲:“沁歌,你真傻。”

雪沁歌笑著搖搖頭,似乎比剛才多了點力氣,聲音也大了點兒:“我不覺得……傻,映心,你知道嗎?我從小……被我的親生父母……賣掉,做了女奴……,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所以我冷漠……無情,我恨整個世界,我覺得沒有人……關心和喜歡我,可是,直到認識了你,你關心我,堅定了站在我的左邊……”

站在左邊,她指的是,那次和西域的女奴格鬥,映心為了保護雪沁歌受傷的左臂,始終站在她的左邊,替替抵擋西域女奴塞娜的猛烈攻擊。

映心微笑,柔聲說:“是的,沁歌,你不要放棄,你好起來吧,我還是願意站在你的左邊……”

雪沁歌無力地搖搖頭,用盡力氣握著映心的手,柔聲說:“映心,我知道……我不行了,我感覺自己好冷,我要走了,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映心,你要想辦法活下去,隻有你……活著,奴隸們……才有希望,還有,我要告訴你,映心,今生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榮幸!”

她本來握著映心手的纖纖玉手滑落下來,再也無力抬起……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永遠閉上了。

一代格鬥女神,雪沁歌,就這樣的香消玉隕。

映心用力地抱著她的身子,似乎雪沁歌沒有離開自己一樣,她輕輕地用手給雪沁歌整理著那淩『亂』的發絲,柔聲說:“沁歌,今生遇見你,也是我的榮幸!”

說罷,她輕輕地在雪沁歌的額頭深情一吻:“沁歌,下輩子,我們也要做好朋友啊,我一定會在茫茫人海中,認出你,你也要認出我來啊!我們要一起上大學,然後一起追男孩子,一起結婚生子,一起做漂亮媽媽,正如今生我們一起戰鬥!”

這悲壯的一幕同樣讓慕容婉約汗顏。沒想到這兩個小女奴之間,竟然有這樣生死與共的深刻友情,雪沁歌,這個冷漠美麗又堅強的女子,竟為了摯友而死。

她冷冷地說:“本宮算明白了,為什麽現在的男人越來越不中用,因為,男人能幹的事兒,好多女人都可以幹,而且比男人做的更好,譬如:視死如歸;譬如:為朋友兩肋『插』刀!”

映心將雪沁歌的屍體輕輕地放下,站起身來,那雙美麗的眼睛含著仇恨冷冷地看著慕容婉約。

慕容婉約笑笑:“別用那可怕的眼神看我,想殺了我嗎?別忘記了,雪沁歌是死了,還有小蝶在我的手裏,當然,你可以不在乎小蝶的死活,去夜帝那裏告發我啊!”

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映心咬緊了牙關,是的,小蝶還在她的手裏,自己已經失去了雪沁歌,不能再失去小蝶了。

想到這裏,她鬆開了自己的拳頭,冷冷地看向她:“好,我和你的賬以後會和你算,你要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