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當夜帝的皇妃太危險了
映心坐在灑滿了玫瑰花瓣的大木桶中,用那溫暖柔和的清水衝洗著自己的身子。
其實她的燙傷並不重,甚至可以碰水。
從丫頭的嘴裏,她已經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一切。
沒錯,那個神秘的宮女借燙傷自己的機會給自己下毒,讓自己頭腦混『亂』,拿刀刺傷了沐如白夜,然後那個宮女又神秘地失蹤了。
映心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到底是誰是幕後主使人?是哪個不受寵的妃子?或者是妃子背後的利益集團?
真是頭疼死了。
她不禁將自己的頭發抓個『亂』七八糟。
“不過,水姑娘,你知道陛下對你有多麽好嗎?你昨天拿著刀子,好像殺紅了眼睛一般,狠狠地刺殺著陛下,可是陛下隻是閃躲,一點都不還手,所以掛了彩,要是換了別人,有一百條命都不夠用啊,我們都嚇死了,可是,陛下隻是製服你,不過,水姑娘,你真的好厲害啊,揮刀的樣子真是好帥。”給映心擦身體的小宮女羨慕地說。
快不要說了,映心幾乎害羞得都要鑽到水下麵了。
羞死人了啊!
映心的臉紅的一塌糊塗。
正在洗著,忽然映心聽見頭頂的瓦片有一絲響動,她立刻抬頭,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幾點寒星從房頂『射』進來直奔映心的身子,暗器!
正在木桶裏的映心趕緊一個傾倒,往前撲去,整個水桶同映心倒在地上,水全都潑了出去。
那幾點寒星全都打在水桶的壁上,這要是『射』在映心的身上……,那真是不堪設想。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一道黑影衝破了房頂,好像一條靈敏的魚兒一般『射』進了房間。
啊!又是刺客!
隨著小宮女的驚叫聲,黑衣蒙麵人手中的長劍拚命地向映心刺去。
映心和水桶在地上『亂』滾,黑衣人刺了半天竟然沒有得手。
正在這個時候,尖叫聲明顯引起了外麵守衛的注意,隻聽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很多人向這邊跑來。
黑衣刺客沒有辦法,一個旱地拔蔥,身形從地上縱上了房頂,一晃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門被一腳踹開,原來是沐如白夜帶人闖了進來。
剛剛下朝,想來看看映心,卻早老遠聽見映心和宮女的淒厲尖叫聲。
闖進洗澡間,沐如白夜看見小宮女幾乎嚇得貼在牆上,而映心卻不見了蹤影。
“水姑娘呢?”沐如白夜沉聲喝問。
小宮女渾身發抖,用手指頭指著地上的木桶,卻說不出話來。
“水姑娘到底在哪裏?”沐如白夜緊張地問。
“陛下,映心在木桶裏呢,快讓別人都出去。”映心的聲音從木桶裏傳出來。
沐如白夜趕緊揮手,身後的幾個侍衛趕緊領命退了出去。
映心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才趕緊往外爬,剛爬出一半,她卻突然發現一身龍袍的沐如白夜正張大著漂亮的墨眸好奇地看著她。
現在的映心,真的很好笑,光著身子,披頭散發,**的,好像一頭小青蛙一般。
於是,他含著笑容看著她。
映心看見沐如白夜站在麵前,真是出不去,進不來。
她的小臉紅的好像大紅布一般。
“你怎麽沒有出去?”映心嬌叱。
“你不是說讓侍衛們出去嗎?並沒說讓朕出去!”沐如白夜也很無賴,男人啊!
映心簡直要暈倒了。
“你還看!背過頭去,等我穿好衣服。”映心嬌喝到。
沐如白夜心裏一陣碧波『蕩』漾,下腹的臊熱感開始翻湧,頓時口幹舌燥,雙眸仍舊緊盯著她羞紅的俏麗臉龐。
“還不回頭!”映心再次怒吼,也許,隻有她敢跟夜帝這樣大吼。
“好,好。”沐如白夜立即轉過身,體內血『液』沸騰磅礴。看她從木桶裏爬出來的樣子,這是誘人極了,這個小丫頭是妖精嗎?看來黑衣刺客進來時,她正好在沐浴,那個刺客有沒有看到這活『色』生香的場麵?……
雖然已經轉過頭,但是映心那從木桶裏鑽出來的嬌俏樣子,依然不停地浮現在沐如白夜的眼前,讓他有點血脈噴張。
想到有刺客目睹映心出浴的鏡頭,沐如白夜不由得再次握拳,強烈的占有**湧上心頭,要是有誰敢褻瀆他的女人,他一定要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映心好容易爬出浴桶,趕緊慌慌張張地將那幹淨的藍『色』雲裳裹在自己身上,太丟臉了,什麽時候自己這麽狼狽?
她一屁股坐在木桶上,咬著牙說:“我看還是算了,這當夜帝的皇妃簡直太危險了,我都懷疑會不會熬過三天啊,每天都出現意外,看來是有人故意要殺我啊!連人家洗澡的時候都不放過,嗚嗚嗚,要是那壞蛋看到了我,嗚嗚……我就咬舌自盡!丟不起這個人了。”
她這樣委屈地說著,沐如白夜突然一個轉身緊緊地摟住她,當腦子裏那劇烈的擔心、恐懼和憤怒一下子瓦解後,他的心竟然像無法承受住一樣,隻能化為熱情得讓人窒息的擁抱。
“映心,不要離開我。”他喃喃地說道,恨不得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痛、痛!我的骨頭!”映心喊道,她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被夜帝給『揉』碎了。
“陛下,我真的不能當你的皇妃了,太危險了,說不上什麽時候會喪命啊!”映心繼續說。
“我不準你離開我!”沐如白夜依然不放手,緊緊地箍著她的身子。
“我願意為你放棄那麽多,改變那麽多,你還是動不動要離開我。”夜帝顯得十分惱怒。
她要後退?不可能!自己是絕對不會放開她的!
映心想奮力地推開他,雙唇卻閃電般地被兩片柔軟發燙的唇蓋住。
映心渾身一個顫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沐如白夜那雙發怒的眼眸,他又敢強吻她!
掙紮、掙紮!這個『色』鬼,乘人之危!
沐如白夜的雙手像鐵箍般牢牢地鎖住她,生怕她再次消失。雙唇開始進行猛烈的攻擊,他忍了太長的時間了,他太想得到她了,這種**在這樣的情形下一觸即發、不可收拾,他已經無暇去顧及其他,隻要她安全,隻要她真實地在他的懷抱裏,管他媽的什麽刺客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