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千杯不醉的夜帝

古代女子的腳是不可被男人隨便看的吧?想到這兒,她不自在的趕緊用左腳踩住右腳,她那張清澈如水的臉上,完全是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對了,陛下怎麽恰巧路過?”

沐如白夜淡淡地笑了笑:“因為喝了你的葡萄酒,覺得很好喝,所以想再次討一點酒喝。”

映心嫣然一笑:“我釀了一些,隻不過現在時間很短,所以沒有出太大的效果,如果釀造的時間長一點,會更好喝的。”

沐如白夜點點頭:“現在的已經很好喝。”

“如果陛下喜歡喝,那映心就喜歡給陛下釀酒。”映心笑眯眯地說。

她趕緊穿上鞋,轉過身子,跑進屋子裏,拿出一個小酒壇,打開蓋子,裏麵飄出了沁人心脾的酒香。

“這是我用白葡萄釀造的。”映心歪著頭說,“陛下看看喜歡不喜歡?”

她又拿出了兩隻精巧的酒杯,倒了一杯,將那晶瑩的『液』體遞給了沐如白夜,“陛下可以嚐嚐,是否口味適合?”

沐如白夜接過酒來,凝視著那香氣撲鼻的『液』體,淡淡地晃晃杯子,那掛杯度極強的『液』體便順著杯壁緩緩而下,晶瑩剔透。

他輕輕地品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入口馨香『迷』人,美味久久不散。

他情不自禁地將酒一飲而盡,向映心說:“再來一杯。”

映心莞爾一笑,輕輕擋開沐如白夜的酒杯,柔聲說:“陛下有所不知,這葡萄酒雖然好喝,但是後反勁兒,會上頭的,而每天一杯,卻對身體健康大有好處,如果陛下喜歡喝,奴婢可以每天給陛下送上一杯,但是不要多喝。”

沐如白夜看著映心搖頭晃腦地說,不禁覺得有點好笑,奇怪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千杯不醉嗎?

“沒事兒啊,朕的酒量很大的,縱然再多的酒也沒見醉過。”沐如白夜淡淡地說。

“難道陛下就是傳說中的酒缸托生?”映心脫口而出,然後立刻明白自己失言,趕緊捂住了嘴巴。

“可以這麽說吧!”沐如白夜輕輕地挑起了眉『毛』。

“那也不行,縱然是千杯不醉,肝髒也受不了的,會變成酒精肝的。”映心淡淡地說。

“酒精肝?”沐如白夜愣住了。

“是啊,就是……肝髒泡在酒中,時間長了,就會被泡壞的,所以,陛下以後真的要少飲酒。”映心正『色』說,“奴婢真的不是開玩笑。”

沐如白夜淡淡一笑,真的沒把這個小女奴的話放在心裏,隻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這個號稱千杯不醉的人也會為了一個小女人酩酊大醉,再也不想醒來。

“陛下最近似乎不去彈琴了。”映心輕聲說。

沐如白夜抬眼看了映心一眼:“那把琴壞了。”

映心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有刺客來刺殺沐如白夜的時候,自己曾經拿那把琴當做武器抵擋刺客的進攻的。

這麽說,那把鑲嵌著名貴寶石的古琴是自己弄壞的……

“知道那把琴是誰弄壞的嗎?”沐如白夜側過臉看著映心,老天,那張臉真的是『逼』人的俊美無比。

“是……奴婢。”映心呐呐地說,“可是,奴婢也是好心。”

廢話,當初不是為了救你?才會弄壞那把名貴的琴的?

沐如白夜微微一笑:“朕可不管是如何弄壞的,事實上,就是你弄壞的,你要怎麽賠償呢?”

這個暴君,果然真的是不講道理。

映心微微一笑:“陛下,也知道映心隻不過是一個小女奴,陛下那麽名貴的古琴,映心就是把自己賣了也換不回來了,陛下要映心怎麽賠償呢?”

沐如白夜輕聲說:“其實琴是可以修的好的,隻是那名貴的琴弦乃是取自汗血寶馬的尾鬃,現在斷了,又沒有特別好的能夠代替。”

“是這樣啊?”映心低垂著頭,確實難辦。

“朕看你的頭發發質很好,粗細適度,就用你的頭發吧!“沐如白夜的臉上一片雲淡風輕,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我的頭發?”映心有點發愣,“我的頭發也可以做琴弦?”

沐如白夜點點頭。

“陛下為啥不早點說啊?”映心高興起來,她將自己的頭發甩過來,用指甲“刷”地割斷一縷,遞給了沐如白夜,“陛下看這些夠不夠?”

一縷微微泛著黃『色』,好像陽光般燦爛的長發攤在映心白皙的手掌中,沐如白夜不禁輕輕地挑了挑嘴角。

映心不知道,這個國度裏,女人對自己的頭發是絕對愛惜的,自己的頭發,不能隨便送給別人,也不能隨意剪下,如果送給別人,也隻能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沐如白夜剛才玩心頓起,他隻是想逗逗映心,沒想到映心卻二話不說地割斷了自己的長發,送給了自己。

“夠不夠?陛下,如果不夠,映心再割點兒。”映心俏皮地說。

“夠了。”沐如白夜接過那縷長發,上麵仿佛還帶著少女清幽的發香。

他站起身來:“好了,朕要走了。”

“希望陛下再來撫琴,映心很期待我的頭發做成的琴弦會不會發出好聽的聲音呢!”映心在沐如白夜身後說。

沐如白夜的腳步頓了頓,嘴角隻是微微地一挑,然後離開了。

看著眼前那瀟灑倜儻的背影,映心那漂亮可愛的嘴角也挑起了美麗的弧彎。

誰是誰的獵物?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嘍!

再說沐如白夜回到自己的宮中,從懷中掏出映心的那縷長發,那些泛著陽光般的光澤的頭發,溫暖了他的眼睛。

他將那縷頭發輕輕地放在自己的鼻際,果然,上麵有一絲似有若無的少女幽香不斷地傳來。

他將那縷長發久久地放在唇邊,思緒卻飄到很遠很遠。

二十多年的人生裏,自己走過的是艱難凶險的歲月,雖然身居高位,卻有著別人所不能了解的苦衷,而這個小女奴,卻一眼看出了自己的寂寞。

是的,寂寞,縱然有無數紅顏,也不能排解的寂寞。

他數出幾根長發,將那長發崩在自己的琴弦上,輕輕地撥動琴弦,好像流雲碎玉一般的好聽的聲音順著琴弦流瀉而出。

她的頭發,果然是可以彈出這麽美麗的聲音的。

可是,他不想距離她太近,因為,他知道,如果靠近了這個小女人,無論是對她,還是對自己,都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晚上,映心支愣著耳朵聽了又聽,卻始終沒有聽到沐如白夜那悠揚的琴聲。

難道是,自己的頭發那堅韌如絲的頭發做不了琴弦?

他為什麽還是沒有出來彈琴呢?

但是映心還是信步走了出來。

天邊的月兒悠悠,高高地懸掛在藍寶石一般的天上,周圍那寂寥的星星在默默地眨著眼睛。

他真的沒來嗎?

他在幹嗎呢?

映心搖搖頭,走過長廊,走過亭榭,卻聽見了一陣笑聲。

笑聲?誰在這裏笑?

映心愣住了,這裏是皇宮大內,誰敢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裏調笑?

這裏是皇家園林,是沐如白夜的天下啊!

她順著聲音往前走,卻發現前麵的亭榭中,幾個宮裝宮女拿著大大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扇著風兒,而廳內坦『露』著雄健胸膛的俊美男子赫然是夜帝沐如白夜。

他依然在這裏,隻不過,他並沒有撫琴,而是任由一名妖豔動人的嬌俏妃子坐在自己的身上。

妃子身上那薄薄如同蟬翼般的宮裝已經褪到腋下,『露』出那高聳的堆玉雙『乳』。

俏臉上一片紅暈,正嬌羞著向沐如白夜撒嬌。

映心看到,沐如白夜正在將一杯酒含在口裏,他的俊臉靠近了自己的妃子的櫻唇,將自己口中的美酒度到妃子的口中。

“陛下,這酒好好喝,這是什麽酒啊?”妃子咽下了口中的美酒,嬌滴滴地問沐如白夜。

“這是葡萄酒,是一個女奴做的,是不是很好喝,要是覺得喜歡,朕會讓她給愛妃做好多。”沐如白夜笑著說。

他笑起來,是那麽動人,而現在在映心的眼睛裏,卻是那麽的邪惡。

原來他喂那個妃子喝的就是自己辛苦釀成的葡萄酒。

懷中美女嬌聲膩膩,好像蛇兒在夜帝的懷中扭個不停。沐如白夜愈加開心地笑起來。

同白天不同的是,現在的他真的是一頭放『蕩』的獅子。

“愛妃,做個遊戲如何?”斜睨著星眸,沐如白夜看著懷中的美女。

“當然憑陛下的吩咐了,陛下做什麽,臣妾都喜歡,在這漫天的星光下,真的好舒服,好宜人。”懷中美女嬌聲說。

“真也喜歡這樣的星光。”沐如白夜輕聲說,他嘴角含笑,拿起盛裝那晶瑩葡萄酒的夜光杯,抬起手來,將那泛著醉人清香的葡萄酒傾倒在那嬌豔如花的妃子那高聳的胸脯上。

泛著波光的『液』體順著妃子的『乳』*尖流下,將那天姿國『色』的美女襯托的更加美麗。

沐如白夜俯身低下頭,笑著用嘴唇穩住懷中美女的『乳』*尖兒,吸吮著那美『乳』上流下的葡萄酒。

美女不禁嘴裏發出了動人的嬌『吟』,撒嬌地摟住了沐如白夜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