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斌看出了範芸有事情,但苦於自己現在受傷住院沒有辦法幫助範芸。所以薑斌就想趕快養好自己的傷。薑斌很配合大夫的治療,自己也在鍛煉著自己的傷腿。每天薑斌拄著拐在病房裏來回走著。
住了5個多月院的薑斌傷好了,茅玉亭帶了一個自己銀行的車來把薑斌接出了醫院。車上茅玉亭小聲問薑斌把他送到那裏?薑斌不好意思的說了聲你把我先送到我父母那裏吧。茅玉亭就給司機說了位置。到了薑斌父母家小區,薑斌就下來了。茅玉亭說還用我送你上去嗎?薑斌擺擺手說不用了,謝謝了。茅玉亭就和司機開車走了。
茅玉亭走後,薑斌打了個出租車然後把東西也提了上去直接去了花和尚洗浴城。薑斌是不想讓自己的父母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他想等自己傷再好一好再回去。畢竟兩位老人替自己擔心的事情太多了。
範芸看到了薑斌就趕緊過來接過他的東西說:“你出院怎麽也不說一聲,我去接你”。
薑斌笑笑也沒有說話。
薑斌在範芸這裏身體逐漸在康複著。範芸對薑斌很關心。還有幾次買了很多骨頭來燉湯讓薑斌喝湯,她聽說這樣康複的快。薑斌每天都在洗浴城裏外轉悠著,充當著這裏的保安。看到薑斌天天在這裏範芸的心理也有些慰藉,畢竟有個男人在這裏擋著自己內心就放鬆了不少。
這天晚上,薑斌照例在洗浴城巡查著,薑斌轉了一圈後見沒有什麽事情就下樓來回到了範芸的房間。推門卻推不開,薑斌以為範芸在換衣服就敲門。薑斌聽到了裏麵有異常的聲音就大聲喊著範芸開門。門這才開了。薑斌看到了久違了的羅誌剛。範芸頭發散亂正在那裏喘著氣。薑斌看到這裏就什麽都明白了。羅誌剛看到薑斌就笑著說:“薑哥,你在這裏啊。早知道你在這裏我就不過來了。那你在吧。我走了”。
羅誌剛說完徑自要走。
薑斌看著羅誌剛說:“誌剛,以前咱是好哥們,現在我落魄在這裏,希望你能給個麵子,以後能照顧就照顧一下範芸,不能照顧至少也不要欺負一個女人,誰家裏沒有自己的姐妹呢?你說是不是?你也是個聰明人。好鼓不用重錘你說是吧”。
羅誌剛回頭看了看薑斌也沒有說什麽就走了。
羅誌剛走後範芸就撲到薑斌懷裏哭了起來。薑斌撫摸著範芸那秀美的一頭秀發,沒有說話,隻是摟著範芸。範芸隻是哭卻什麽也沒有說。
範芸哭夠了,抬起淚眼婆娑的漂亮的眼睛盯著薑斌說:“薑斌,咱倆結婚吧”。
薑斌看著範芸沒有說話。範芸盯著薑斌說你說話啊。薑斌坐到**,點燃一支香煙抽了口想了會然後說:“範芸我現在還不能結婚”。
範芸就問為什麽?薑斌就不再言語了。隻是很抱歉的看著範芸。
其實薑斌內心裏何嚐不想有個家啊。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也沒有個正式的工作。還有段誌輝的帳自己還沒有找他清算。薑斌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範芸愛他這點薑斌很清楚。薑斌自己也喜歡著範芸。但越是這樣越不能有私心。薑斌這樣想確實是為了範芸的將來著想。薑斌總覺得範芸以後應該找個穩定的男人成個家。自己現在太不穩定。這是薑斌的主要顧慮。
見薑斌不說話,範芸就挨著薑斌坐下然後說道:“是不是嫌棄我做這個行業?還是你還想複婚?”
薑斌看著範芸笑笑說:“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麽資格嫌棄別人?你啊,我不可能複婚了。我也不想這些事情”。
範芸撫摸著薑斌的手說:“那你為什麽不和我結婚?”
薑斌掐滅了香煙然後定睛看著範芸,他吻了範芸額頭一下,然後說:“你以後自然會明白的”。
說完薑斌就又出去巡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