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斌冷汗刷的流了下來。他心裏說道田永他們又失敗了。段誌輝如何出現在大堂裏的這個讓薑斌百思不解。薑斌穩了穩神就向著收銀台走去。
薑斌看著段誌輝說:“段總,怎麽到這裏來了,不是視察我們的工作吧”。
段誌輝用犀利的眼光看著薑斌,然後笑了笑說:“沒事,我過來看看,看看今天有什麽收獲沒有”。
段誌輝話未說完,就見到從電梯中出來的田永一幫子人。田永他們押著那兩個西安人正在向酒店外麵走去。
段誌輝喊了聲:“田隊,請留步”。
說話間,段誌輝就走到了田永的麵前。
段誌輝說:“田隊,怎麽又抓人來了啊?你們來我們酒店抓人也不打個招呼啊,隨便就抓啊。他們犯什麽法了”。
田永看到了段誌輝就楞了一下,然後就恨恨的說道:“好啊,段總,你怎麽在這裏?真讓我們遺憾”。
段誌輝聽了這話就哈哈大笑起來。段誌輝說:“田隊,抓人就這麽隨便啊。你們抓到證據了嗎?”
田永輕蔑的看了段誌輝一眼說:“有證據也不會給你看的,你算什麽的?我隨便給你看那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
段誌輝用眼睛掃了一眼那兩個西安人說:“這兩位麵生的很,剛住進來的吧。放心,隻要你們沒有做犯法的事情,本酒店肯定很快把你們兩位保出來的”。
田永早聽出了段誌輝話裏的意思,田永大喝一聲道:“段誌輝,你放老實點,不要以為你有幾個髒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先把這兩個人押走”。
幾個偵查人員就把兩個西安人先行押上了外麵的車。
段誌輝出了名的伶牙俐齒,馬上就回了田永的話說:“姓田的,你說話注意些,我是有錢,但那是我辛辛苦苦做生意掙來的,你可以說我髒,對吧,但你不能說錢髒,人民幣是髒的嗎?”
田永懶得和段誌輝鬥嘴了,就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對段誌輝說:“你的嘴誰能說的過你,有機會了還要好好領教領教你”。
說完田永挺胸昂頭就走出了酒店大門。
段誌輝看著遠去的田永等人,默默的在想什麽問題。薑斌見狀就要離開。段誌輝卻喊住了他說:“薑部長,你看到有警察來查為什麽不按咱們酒店的規矩來辦?”
原來大酒店內部有這個按鈕,直通段誌輝辦公室,一有警察查任何問題,保安就可以直接通知了樓上的段誌輝辦公室。薑斌今天一時情急之下卻忘了。薑斌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段誌輝就冷笑一聲道:“薑斌,你怎麽一點道上的規矩都不懂?你端我的飯就要向著我說話,你以為你還是警察?就算你通風報信讓警察抓到我對你有什麽好處?這個問題我一直在琢磨,可始終沒有一個好的答案,你今天能回答我嗎?”
說完段誌輝兩眼就直直盯著薑斌。
見薑斌一時語塞沒有說話,段誌輝就厲聲對幾個保安喊道:“給我拿下他”。
三個保安麵麵相覷。薑斌可是他們的上司,可段誌輝是老板。猶豫了一下幾個人就上來想抓住薑斌。薑斌早已一拳一個打翻了一個,接著就和另一個扭打在一起。畢竟薑斌不是科班出身,格鬥本領很是一般,和比自己年紀小的三個保安鬥起來就處在了下風。段誌輝隨後就又喊來了三個保安,六個人就把薑斌打倒在地。段誌輝讓他們把薑斌拖到保安部裏。
到了保安部,段誌輝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薑斌猶自不解氣,對眾保安說給我接著打,往死裏打。眾人就上來直接用腳踢薑斌。薑斌在地上翻滾著,眾保安平時裏和薑斌關係都不錯,所以腳下留情了,不然六個人對付薑斌一個,他的小命早就魂歸西方了。
眾人踢了半天,段誌輝也看出來眾人是腳下留情,就大聲罵著娘上來對著薑斌頭顱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把薑斌踢昏了過去。
薑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快亮了。薑斌渾身還可以動彈,但血流了很多,自己感覺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他抬頭看看周圍,這裏是一片茂密的樹林,薑斌試著自己想站起來,卻是站不起來,他渾身已經多處骨折了。薑斌又動了下,卻是被左腿鑽心的痛疼的疼的薑斌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