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經理弋程走後,馬祥就給張紅打了個電話,讓張紅找個人替換下馬瑞的工作,兩天之內交接完畢。別的馬祥也沒有說什麽。

幾天後馬祥帶著自己的大弟弟馬瑞,還有公司副總經理弋程,還有幾個管理人員一起上山了。馬祥事先沒有給馬勝利說所以當馬勝利看到馬祥帶著副總經理弋程和管理人員來到了山上,有些不知所措了。

馬祥把工程隊有關人員叫到了辦公室裏,他開門見山地就把工程隊隊長馬勝利臭罵了一頓,馬祥罵著馬勝利說:“你吃裏爬外的,偷著賣煤,你以為我不知道?要想別人不知道除非自己別做下,自己做下了就要有膽量承擔。我家大業大的,你偷著賣我些煤沒有什麽,可讓我把你看透了可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罵完馬勝利後馬祥就讓馬勝利把工作交接給馬瑞,然後又把工程隊的統計員和核算員罵了一頓。馬勝利臉色刷白的很是難堪。

在馬祥和副總經理弋程等的監督下,交接工作進行了一天。交接完畢馬祥就讓馬勝利收拾行李滾回家待著去。

然後馬祥就開著車帶著副總經理弋程他們回去了。

收拾完行李的馬勝利下山來到了市裏就給錢曉鳳打了個電話。兩人坐在常去的那家清真飯店裏,馬勝利喝著啤酒在那裏給錢曉鳳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錢曉鳳聽完後就說:“是我害了你啊馬哥”。

馬勝利喝了口啤酒就說:“那倒也不是,副總經理弋程一直對我馬勝利不滿,他上山去我根本不尿球他,他就很生氣。這次是他們故意要整掉我,這點我清楚的很。那個王八蛋老家夥弋程陰得狠啊”。

馬勝利提起弋程恨恨的說道。

錢曉鳳看了馬勝利一眼就說道:“馬哥,那你以後怎麽辦?”

馬勝利就說:“先回家呆上一段時間。回去了就隻有種田了嘛,我們還能幹什麽的”。

錢曉鳳就說:“你現在還能種田啊,還有那份心勁嘛”。

馬勝利歎口氣說道:“沒有那能怎麽辦,我們其實就是農民嘛,現在整的農民不像農民,城裏人不像城裏人的。主要是家裏還有兩個孩子嘛,沒有孩子我早就想離婚了呀”。

說完馬勝利看了錢曉鳳一眼。

錢曉鳳也看了看馬勝利,沒有再說什麽,就勸馬勝利喝酒。

喝完酒了馬勝利就纏著錢曉鳳要去賓館,錢曉鳳推說身體不適,正來例假。馬勝利哀怨地看了看錢曉鳳說:“錢妹子,是不我沒有實權了也就不想搭理我了啊”。

錢曉鳳就說:“你怎麽這樣說話的,我來事了你怎麽就不知道體貼人啊,我錢曉鳳也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你不要把人看扁了”。

馬勝利聽了錢曉鳳這話也就不再說什麽了,兩人又說了會話馬勝利就把錢曉鳳送回了家。

回到了家裏的錢曉鳳也睡不著覺,想著和馬勝利的短暫的交往了那麽幾次,心裏也亂糟糟的。雖然錢曉鳳和馬勝利有過那麽幾次,但錢曉鳳對馬勝利真的沒有那種感情,有的隻是孤男寡女相互生理上的需要罷了,或許還摻雜著生意場上的潛規則……這些錢曉鳳也說不清楚,隻是錢曉鳳心裏也不是個滋味。畢竟是自己拖累了馬勝利。

錢曉鳳和馬勝利兩人一個是在城裏長大的一個是在農村成長的,彼此之間那種巨大的文化上、生活上還有世界觀上的反差使得兩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何況馬勝利還有兩個孩子。

胡思亂想著錢曉鳳就睡著了。忽然錢曉鳳看到了夏征向她走來,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錢曉鳳很深情的看著她,然後夏雨和他奶奶也出現了,夏雨看著錢曉鳳說道媽媽你什麽時候來看我呀?

錢曉鳳看著夏雨那可愛的臉就流下了熱淚,說媽媽一定去看你的。你在家照顧好奶奶。然後胡永清出現了,喊著錢曉鳳道我今天要做韓信啊。錢曉鳳就去打胡永清卻怎麽也打不著胡永清。錢曉鳳追著胡永清突然十幾米高的煤堆就倒了下來,壓向了錢曉鳳……

驚醒過來的錢曉鳳才發現是南柯一夢。錢曉鳳就想起了最近挺長時間沒給夏雨和奶奶打電話了。

錢曉鳳每個月按時給夏雨和奶奶匯去生活費的。每次打電話都和夏雨說好長時間的話。

第二天早晨起床後的錢曉鳳精神有些不佳,錢曉鳳想給夏雨打電話現在又不是時候,夏雨上學了。

洗漱完畢的錢曉鳳也沒有吃早飯就來到了場子裏。庫存的5000多噸煤炭銷售了一半了,今天還有個客戶要來裝煤的,錢曉鳳得在這裏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