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斌一行在協警員的帶路下來到了村長家裏,村長是個50多歲的粗壯漢子,聽了薑斌等人的來意後就粗口大嗓的說:“丫頭是回來了咧,現在在家裏頭,她父親病重了,也是可憐的娃娃,我帶你們去找下”。

在村長的引見下,薑斌一行順利的來到了莊芸夢的家裏。

這是一所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了,屋裏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一扇大炕占了屋裏的不少地方,灶房裏煙熏火燎的正在熬著中藥。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溢滿了屋子裏的各個角落。

正在熬藥的莊芸夢聽說薑斌他們是公安局的,臉色就白了,她23歲左右,長的小巧玲瓏的,膚色有些泛紅。

薑斌見到莊芸夢就單刀直入的問道:“莊姑娘,你男朋友現在在哪裏?他叫什麽名字?家是哪裏的?”

說完薑斌兩眼就緊緊盯住了莊芸夢。

麵對薑斌一連串的提問,莊芸夢有些不知所措,她隻是呆呆的看著薑斌說不出話來。薑斌看到她這樣,就對莊芸夢說道:“你先把你男朋友的名字告訴我們”。

莊芸夢的兩隻眼睛盯著薑斌想了一會兒說道:“他叫於永軍”。

薑斌接著問第二個問題:“他家是哪裏的?”

莊芸夢低下頭說:“和我一個縣的,但不是一個鄉的,他家是六營鄉的”。

薑斌接著問第三個問題:“他人現在在哪裏?莊姑娘,這一點最重要”。

莊芸夢頭低的更低了:“我不知道,我回家來就沒有見過他”。

羅誌剛說道:“莊姑娘,希望你能很好的配合我們,我們沒有充分的證據是不會來找他的,你不要最後把你自己也陷到裏麵去”。

莊芸夢抬頭看了看羅誌剛說道:“我真的半個多月沒有見過他了,電話也沒有一個,我也奇怪他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莊芸夢去把熬好的中藥敝了出來,然後端給了躺在裏屋的她的父親。莊芸夢伺候著自己的父親吃了藥。期間薑斌一直在觀察著莊芸夢。

莊芸夢伺候完父親出來,張永誌問道:“莊姑娘,你能把你男朋友的電話給我們一個嗎?”

莊芸夢說:“他的電話早已停機了,我可以給你們他的電話號碼”。

莊芸夢把於永軍的電話告訴了張永誌。

薑斌等幾個人輪番的問了不少問題,但莊芸夢始終咬定不知道於永軍的下落和任何消息。薑斌看看沒有什麽結果了就和大家交換了下眼色起身告辭了。

出來後薑斌對村長說道:“謝謝村長給我們帶路了,下次說不定還要麻煩你的”。

村長叼著煙說道:“沒得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唉,這個姑娘是我看著長大的,娃是個好娃,就是命不好,家裏娘死的早,她爹把她拉扯這麽大也不容易的,現在還出了這檔子事,唉”。

送走了村長後幾個人坐到車上羅誌剛說道:“我看這個丫頭人小鬼大,她肯定知道於永軍的下落”。

張永誌說:“薑所,先把於永軍的情況傳回局裏,先查實於永軍再說”。

薑斌迅速把於永軍的情況打電話匯報了專案組。

晚上,幾個人住在一家招待所裏,大家都很累了,馬上就睡了過去。

薑斌眼前不斷浮現著莊芸夢給她父親端藥伺候她父親吃藥的情景,心下對莊芸夢的心理素質敬佩不已。這個姑娘不簡單。從她這裏尋找突破口不是那麽容易的。

第二天,疲乏奔波了一天的幹警們8點多才醒過來。等薑斌等人梳洗完畢吃完早飯,局裏的電話也過來了,經過查實,於永軍係西固縣六營鄉人,今年26歲。局裏指示薑斌帶人馬上直撲六營鄉於永軍的家裏。

薑斌帶著一行人通過當地公安同行很快就找到了於永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