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趕慢趕的沈少奔跑了好一會,終於在某間大飯店門口看見了唐月天他們,快速的走上前喘著氣:“你們都是餓死鬼投胎啊?走那麽快幹什麽?而且走也不跟我說一下?”
“嗬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誰讓我們的肚子已經響的快打雷了,不說了,還是快點進去吧!”
“哎,等一下!你看這家店現在好像是暫停營業了啊!”眼見的祈劍指著門把手上掛著的牌子說。
“開什麽玩笑?既然開店了就應該做生意!暫停哪門子營業啊?進去!”沈少一把撤掉了那個暫停營業的牌子,眾人推門而入。
可是剛剛的走進飯店就被一位女侍者溫柔的攔住了:“對不起,幾位先生!本店今天被人給包場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什麽?被包場了?不是吧?小姐還有沒有偏僻一些的包房啊?我們實在是餓得走不出去了!拜托你,就通融一下嘛!”眾人一陣沮喪。
聽到了吵雜聲,一個長相還可以,穿著也比較講究的女士快速的走了過來:“怎麽回事?為什麽還會有客人走進來?不是已經在門口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了嗎?”
“對不起,小姐!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幾位顧客就這麽走了進來,我現在正在勸他們換一家餐館!”女侍者趕緊的解釋。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你先去忙吧!”隨後,女侍者點頭答應,快速離開了。
“很抱歉,幾位先生!雖然我不知道幾位為什麽看見暫停營業的牌子還會走進來,但是本店今天真的已經被包場了,還是麻煩幾位換個地方吧!一切的費用由本店出了!”那位小姐爽快的說。
站在後麵的唐月天分開眾人走到前麵看著那個小姐,竟然大膽的拉住那個女孩的手,溫柔的問:“請問小姐如何稱呼啊?”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唐月天拉住自己的手,那個小姐居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雙頰迅速的出現了兩圈紅暈,微微的向後抽了抽手:“那個,我叫陸秀琴,是這家店的老板!叫我秀琴就可以了!”
“秀琴?太見外了!琴琴,你看我們這麽遠道而來,你就通融一次吧?難道真的連一間多餘的房間都沒有了嗎?”
唐月天說著再次再次拉起了她的手,身體還略微的有些前傾的趨勢,與那個陸小姐靠的更近了,直嚇得陸小姐連連後退,但是心神也開始蕩漾了起來。
“額,我們的兩樓有一間偏僻的包廂,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請到那邊用一下餐吧!我叫侍者為你們帶路!”說完,陸小姐飛也似的逃走了。
“嘔!”眼見陸小姐一走,在唐月天身後的幾人全都假做的發出了嘔吐的聲音,祈環和祈無更是添油加醋的重演了一次剛才的情景。
“啊!琴琴,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好的,隻要你願意,別說是吃飯,我都可以讓你吃了啊!”
“哈哈!”眾人歡笑一堂,然後沈少無奈的歎了口氣:“咳,想不到我們的親王大人,竟然會是一個到處亂插花的人呢!兄弟們為了給這樣的敗類一個教訓,我們回去一定要如實的匯報給親王夫人聽哦!”
“明白!我們保證會如實上奏的!”眾人一口同聲的回答,隻氣的唐月天一把抓住了沈少的衣領:“少少,你玩的有些過頭了吧?”
有些氣憤的臉直嚇得沈少連連解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麽當真呢!你看那邊的那個侍女走過來了,這回咱們再來一次看誰把她搞定吧!願賭服輸哦!”
隻不過當沈少說完這句話之後的五秒鍾,全體都是剪刀唯獨他一個人出了布的情況,讓他注定要變成下一個被嘲笑的人,光看唐月天臉上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了。
之後走進包房,點完菜色,上齊了菜,眾人如同風卷殘雲般的對著滿桌子的菜就是一頓橫掃,直驚的包房內的兩個侍女連嘴巴都忘記合上了。
就連在吃飯期間,那個對唐月天產生了好感的陸小姐走進房間想敬幾人一杯,眾人也是沒有絲毫客氣的一飲而盡,連話也沒有多說的繼續著偉大的事業。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一個個拍著八分飽的肚子準備買單的時候,陸小姐再次麵帶笑容的走了進來。
“怎麽樣?我們的菜色幾位還滿意嗎?”
“恩,相當的滿意啊!特別是有幾個菜我相當的滿意呢!你們的廚師似乎水平很高啊!不如讓他過來傳授傳授秘訣,讓我回去琢磨琢磨?”沈少咬著牙簽慢慢的說。
“哎,真是巧了,今天包場的那位先生似乎也是對我們的菜色很滿意,剛才還讓我們的廚師長過去打賞呢!”陸秀琴雖然是在和沈少說話,但是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唐月天,隻盯得唐月天後悔剛才的願賭服輸做的有些太過頭了。
“那麽我們先把帳結了吧!請問一共多少錢呢?”
“一共是三千一百五十二瑪雷幣,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零頭就抹了吧!一共三千瑪雷幣!”陸小姐微笑著回答。
“恩,價格也很公道!”沈少點了點頭,轉向了一邊,“月天還不快點付賬?別人等著呢!”
“暈!為什麽我付賬啊?你才是老板好不好?”唐月天不滿意的大叫。
“靠,我是老板沒錯,但你副老板也是老板啊!更何況剛才的停泊費是我交的呢!所以現在該輪到你啦!”沈少不示弱的回答。
還在兩人準備繼續辯論下去的時候,“砰!”一陣猛烈的摔盤子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然後便是“蹬蹬蹬”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侍女飛快的跑了進來。
“琴姐姐,薑姐姐和那些客人打起來了。”
“什麽?”聞聲後的陸小姐立刻轉身跟隨著那名侍女跑了出去。
帶著看熱鬧心情的沈少幾人也不緊不慢的跟了出去,依靠在兩樓的扶手上,望著已經一片狼藉的底樓大廳。
大廳內,一個個看上去根本就是海盜的家夥們正一個個千奇百怪的站在兩邊,不是抽著煙就是在灌著酒,而這些人的正中央,一個頭上流著血的獨眼龍正不滿意的坐在那裏等待著誰的到來,在他的身邊,兩個海盜正架著一個頭發淩亂的女人,突然那個獨眼龍站起來給了那個女人狠狠的一巴掌。
“操!你個婊子,老子讓你裝,不識抬舉!居然還敢打我?”
就在他再想抬起手準備扇下去的時候,就看見那個陸小姐大叫著住手走到了獨眼龍的麵前。
“暴龍哥,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你現在打的還是我的好姐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陸小姐冷冷的問。
卻沒有想到在她問題問出的一刹那,那個獨眼龍轉過身狠狠的給了陸小姐一個巴掌。
“操,打狗還要看主人?你他媽的又算什麽東西?要不是看你還沒有被人玩爛了又有點姿色,老子也想嚐嚐你的味道,鬼他媽的才三天兩頭的往你這邊跑,可你倒還好居然給我在這裏裝腔作勢,真是給臉不要臉的婊子!”非常粗魯的叫罵。
站在二樓的沈少輕蔑的看著樓下的那個獨眼龍推了推身邊的唐月天:“那個獨眼龍是什麽來頭?”
隻見唐月天托著下巴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獨眼龍好像是岩漿海盜團的團長暴龍吧?”
“暴龍?好有霸氣的名字,隻不過跟他那張臉不配啊!說起來你的相好的正在被人打呢!還不快點去幫忙?”沈少笑嘻嘻的調侃著唐月天。
“忙呢,肯定是要幫的!隻不過我要事先強調一下,她才不是我的相好呢!”
隨後,兩人相互的交遞了一個眼神,沒有任何預兆的就從兩樓跳了下去。
“來來來,小心小心啊!”樓下的海盜們剛剛的聽見叫聲,抬起頭就發現,兩個黑乎乎的人影從天而降,把四個倒黴的海盜踩在了腳底下當成了人肉墊。
麵對如此突如其來的情景,原本還在欺負著別人的海盜們一下子就蒙了,直到十秒鍾後,那個獨眼龍總算是反應過來,因為弄不明白對方的背景,強忍著怒氣,問:“不知道兩位是什麽人?從哪裏來的?”
“嘿嘿,什麽人?當然是好人了!至於從哪裏來的麽,就是那裏!”沈少說完舉起手指了一下兩樓。
“你在耍我們麽?幹掉他們!”暴怒的獨眼龍一揮手,還在周圍的海盜們立刻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
可是還沒有碰到他們,不知不覺的又從天上掉下了幾個黑影,圍在了沈少和唐月天的身邊,祈劍微笑的看著那些嘍囉們:“你們不想動他們!”
“哦,祈劍,交給你們沒問題嗎?”沈少笑嘻嘻的問。
“您在開什麽玩笑?當然沒問題了,這些人恐怕還不夠給我們熱身的吧!”祈劍無所謂的回答。
眼看著自己的手下們又被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獨眼龍大吼:“你們他媽的都還傻看著幹什麽?給我宰了他們!”
果然不愧是老大,怒吼之後就是有效果,隻見那些海盜們迅速的抄起了自己身邊的桌椅板凳,就奔著沈少他們而來。
既然祈劍他們打了包票了,那這裏就沒沈少什麽事情了,他和唐月天慢慢吞吞的朝著獨眼龍走去。
眼見沈少和唐月天的逼近,而自己的手下又被那強悍的七個人打的上下翻飛,沒有一個人可以過來幫自己,獨眼龍立刻扯著嗓子大叫:“你們想幹什麽?告訴你,我可是岩漿海盜團的團長!岩漿海盜團知道嗎?就是···”
不高興聽獨眼龍大喊大叫的沈少,輕輕的撣了撣他右肩的灰塵,說:“知道你是什麽岩漿海盜團的團長,但是那又怎麽樣呢?”隨即慢慢伸出食指飛快的往前一捅,獨眼龍立刻爆發出了淒慘的吼叫。
“你看,這樣子才比較對稱嘛!不然光瞎一隻眼睛,怎麽對得起你打女人時那驚世駭俗的表情呢?”
然後一腳把那個家夥給踹在了地上,把原先被海盜架著的那個女人給扶了起來,並對著唐月天努了努嘴看向了陸小姐,唐月天無奈的走過去把陸小姐也扶了起來。
這下可讓陸小姐稱心了,幹脆就像沒骨頭般的靠在了唐月天的懷裏,任憑他處置了,一記耳光換來一個機會,值了!
把那個女人扶到了座位上,沈少從一邊的桌子上撕下一塊桌布,遞給了她:“拿去擦擦血吧!”
女人感激的接了過來,擦完了血丟到了地上:“謝謝你啊!一會交十瑪雷幣的罰金,那塊桌布很貴的!”
聽到這話沈少愣住了:“那可是你用的啊!”
“用是我用的,可是撕是你撕的啊!所以你要賠!”
算了,就當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也在一旁坐下來的沈少,給自己和那個女人都倒了一杯水:“大姐,你叫什麽名字?”
“靠,你才是大姐呢!我還小了好不好?我叫薑玲,是這裏的廚師長!”女人不滿意的說。
“哦,你就是這裏的廚師長啊?年紀輕輕就能做出這麽好吃的菜,不容易哦!我還以為這裏的廚師長一定是位老爺爺或者老奶奶呢!”
沈少一下子對她改變了看法,在他的眼裏,隻要能燒出一手好菜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是壞蛋。
指了指地上還在慘叫的獨眼龍,沈少繼續問:“怎麽會和這些家夥起衝突的?要知道他們可是你們的上帝啊!”
“屁,上帝的毛,有這種不開眼睛的人當上帝,那我看上帝也沒什麽了不起!你猜這瓶酒是什麽年份的?”薑玲從手邊拿過一瓶葡萄酒將上麵的標簽一撕遞給了沈少。
後來走過來的祈劍搶先一步的接過了酒,嚐了一口說:“好酒!是上元七六五一年的!”
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祈劍,薑玲將手中的標簽遞給了沈少:“回答正確!但是這個沒看眼的東西愣說是上元七六七一年的,不知道胡說也就算了,給他看標簽他還說我們的酒是假酒!然後我就幹脆的拿起椅子砸在他的頭上了。”
用著打量野蠻女人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薑玲,沈少站起身抓住獨眼龍的頭發:“喂,錯了就錯了吧!何必要強詞奪理呢?你看看的確是七六五一年的,哦,你現在是看不見了啊!”
然後鬆開眼前這個新的盲人,沈少站起身看著滿屋子的狼藉:“祈劍,把他們丟出去,讓後讓那些侍女不要躲在角落裏抖了,出來收拾一下!”
“是,老板!”
接下來,看著那些海盜被祈劍他們打開門一個個的丟出,以及那些侍女們開始打掃淩亂的房間,沈少看向了薑玲問:“我很喜歡吃你做的菜,不如來我這裏做我的四人出事吧!”
已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