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經曆化形也是有一定危險xing的,自身來曆越不簡單的妖怪,化形就越是危險。
可如果不經曆化形,按照自己的獸形本體,隻是凝煉妖丹,讓妖丹質變成金丹般的存在,自然也能提升實力境界,之後也可以用人類修仙境界劃分。
可這種修煉速度實在太慢,妖怪雖然能比人活的長,保持它們的獸形本體修煉,也要比他們化形之後人體強悍幾分,可妖怪畢竟也不是都能長生不老的,除了萬年王八千年龜,其他的也就練就妖丹後,能比正常的野獸多活個幾百年而已。
所以除了那些傳說中的先天靈獸和上古妖族外,一般的妖怪都會經曆化形一關,化chéngrén形,至少在身體上要化chéngrén體。
如今,朱淩午要是想等這頭小白狐修煉到化形境界,變成一個美女狐妖,哪怕是再怎麽順利,估計也要三百多年的時間,畢竟現在這小白狐如今連妖丹都還沒能凝煉出來呢。
這還要說這種小白狐天生要比普通靈獸聰明,再加上資質上成,才會主動去吸收天地靈氣,通過辛苦的修煉,才有可能在三百年後化形。
要是普通的靈獸,就像是那兩頭黑熊靈獸,也就是依靠本能了,比如月圓之夜去吸收月之jing華,平時卻不會想著主動吸收天地靈氣,就算是資質再好,也可能一輩子都隻是靈獸,而不會成為妖。
當然了,一些妖也會主動去教導自己的後裔,逼著讓它們去修煉,進而變身成妖,這也是妖的傳承吧。
反正,這個時間朱淩午是等不起的,可惜朱淩午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切呢。
他隻聽那掌櫃的說,這小白狐是雌的,心頭不免高興了起來,看著那小白狐的眼睛,微微眯成了半月牙,心頭莫名的出現了一個屁股上飄逸著雪白九尾的狐臉美女模樣。
“哦,是麽,能化形的妖,就是大妖了啊!行了,行了,把它們都搬回縣衙吧!”
朱淩午總算是又聽了些那掌櫃後麵說的話語,心頭不免有些失落,略微的意識到自己的狐妖養成計劃,可能不會很順利,大概要花很多時間吧,但他還是不願意輕易放棄自己的狐妖養成計劃。
對於一個巫妖而言,時間倒還真消耗的起,隻是朱淩午有些忘了,如果他變成巫妖,那狐妖又能拿來做什麽呢?
那小白狐聽了兩人的對話,閃光的眼睛再次掃了掃朱淩午,耳朵微微的**了幾下,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語,在心頭想事情的樣子。
見朱淩午這麽說,那掌櫃的隻好微微躬身,“諾,小人這就叫人去裝車!”
反正賺錢花錢都是東家的事情,他這個寒門掌櫃做就是幫著看鋪子,養活自家的老小罷了,這位小祖宗要花錢,他管得了麽。
“良才,到時候你安排好,嗯,就把它們養在我練功的院子裏吧!”
朱淩午轉頭又對那跟班良才吩咐了一句,隨後便站起身,至於這三頭靈獸的價格究竟值多少,他才不管呢,反正對於他的家族而言,這不過是九牛一毛吧。
普通的庶族寒門是難以想象一個士族人家,究竟有多少財富的,這就像是一個工廠打工仔,如何也想象不到億萬富翁會有多少財產一樣,隻知道一個億萬的數字。
如今這天sè已經黑了下來,朱淩午也沒打算在這個店鋪中多耽擱什麽,直接便準備回銅山縣衙了。
不過天雖然黑了,這銅山縣卻反而熱鬧了,街道兩側的店鋪都點起了燈燭。
許多冒險者都不敢輕易在十萬妖嶺中過夜,因為對於絕大多數妖怪而言,晚上才是它們的正常生活時間,所以到了晚上,沒有必要的話,冒險者都會趕回銅山縣城。
朱淩午在一眾小廝跟班的簇擁下,走出了赤隆齋的店門,卻見一人早已候在店門前,隨即便上來見禮。
“哎呀,想不到在這裏見到公子爺!蒙藥師向公子爺見禮了!”
這人背上挎著一個藥簍子,年約五、六十歲,正是之前讓朱淩午感覺有可疑,給朱淩午製成了巴格達電池的那個蒙藥師。
原本這個蒙藥師屬於銅山縣的匠戶所,所以叫朱淩午都叫做小衙內,而如今他已經算是朱氏門下的家奴了,自然就要稱呼朱淩午公子爺了。
朱淩午卻不怎麽願意和他多打交道,事實上在此之前的三個來月裏,朱淩午還發現了一件事情,懷疑和這個蒙藥師有關係。
他發現自己被監視了,而監視自己的就是一個小遊魂。
這種手段用在朱淩午身上,那還真是班門弄斧了,朱淩午對這種小遊魂可謂是最**了,差一點就沒控製住,直接把它抓了過來,當作了自己的魂力補品,然後將它轉化成自己的子魂。
但很他就意識到,這個小遊魂不簡單,它不像是正常的遊魂那樣,茫然而失去自我意識的,胡亂飄蕩,它非常有目的的濃縮起來,藏在一處yin暗角落,然後放出魂念盯著朱淩午。
這非常像是朱淩午自己控製下的那種子魂,放出去監視別人的狀況,所以朱淩午隻好假作不知的任其監視。
之後的三個月,這個小遊魂就像是認準了朱淩午一樣,論朱淩午去哪裏都會悄悄的跟著,這讓朱淩午確定它是什麽人放出來監視自己的了。
而且這種小遊魂也似乎有什麽方法,可以凝煉自己的魂力不消散,居然還能吸收天地間散逸的魂力,當然了隔幾天會有另一個小遊魂來替換它。
朱淩午有七成把握,這是那蒙藥師搞的鬼,因為他一開始就從這個蒙藥師身上,嗅到了一絲鬼氣。
而如今朱淩午已經確定,就是蒙藥師在暗中監視自己,今天朱淩午出門到處晃,那小遊魂也一直跟著,剛剛卻被那蒙藥師收了回去。
或許是在向蒙藥師報告今天朱淩午所的事情,這不免讓朱淩午心頭又jing惕了幾分,也許這個蒙藥師也在自己身上嗅到了什麽。
這不免讓朱淩午心頭一驚,這三個月他可以說掩飾的極好,按說那蒙藥師要是沒嗅到什麽,監視了三個月,也該放棄了,但他卻一直盯著自己。
在縣衙中,因為沒有朱淩午的吩咐,蒙藥師也沒機會來見朱淩午,就算是巴格達電池的製作維護,朱淩午也換了別人去弄。
現在他卻借著朱淩午在外麵的機會,主動找上了朱淩午。
他究竟有什麽目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