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煉氣士,就是那些士族階層中還沒能築基的煉氣修仙者。
煉氣士,一般隻要有了煉氣三層以上的實力,也就能玩一些低階的符咒、法術了。
哪怕是低階的符咒、法術,也足以讓煉氣士輕鬆秒殺庶族寒門中所謂武道高手了,這就類似於現代社會的槍械可以輕鬆shè殺各類功夫高手的狀況。
而低階符咒、法術形成的護身法力,也能像科幻電影中那些護身能量罩般,讓普通人的刀劍、弓弩,法輕易破壞,如此自然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這也是大晉朝士族階層,可以站在統治地位的實力保障,擁有先天靈脈的士族子弟,隻要不是像朱淩午這樣的下下階先天靈脈,隨便練個幾年,都能進入煉氣三層,玩些低階的符咒、法術,也是很正常的。
當然了,隻要一ri不築基,煉氣士的肉身終究還是**凡胎,真要是沒能及時的釋放出什麽符咒、法術護身,到也是能被普通人殺死。
但這種機會不是很多,因為擁有煉氣實力的士族子弟身邊,一般也都有庶族寒門的武道高手護衛在身邊,就像是玄幻小說中,西方魔法師身邊都有騎士保護一樣。
據說煉氣修仙在築基前,會遇到四道坎,第一道坎就是突破煉氣三層,這才能有法力來驅動低階符咒,釋放出簡單的法術。
第二道坎是煉氣七層,第三道坎據說是在煉氣十層,最後一道坎是煉氣十三層。
事實上最後這道坎,也是和築基大關連接在一起了,到了練氣十三層,在煉氣士口中也被稱為半步築基,算是半個修仙者者了。
一般士族子弟體內的先天靈脈品階,隻要是中階品質的,大多會被卡在煉氣七層的坎上,而上階品質的,大多會被卡在練氣十三層的坎上,最終能築基成功的煉氣士,是萬中一。
修仙路不易,哪怕是在煉氣階段,到了煉氣五層開始,再想往上提升,就已經是步步艱難了,除非你身在世外仙宗,擁有宗門的丹藥支持,大多也能到達煉氣十層以上。
朱淩午如今的便宜爹,就是一個煉氣七層的煉氣士,在世俗界也算是有些中等實力了,這也是為何能到這近鄰十萬妖嶺的邊陲小縣任知縣的緣故。
據說朱淩午如今那個便宜爹,擁有中上階的先天木靈脈,但直到如今近六十歲,卻也能修煉到煉氣七層。
雖然朱淩午還吃不準煉氣士實力區分的標準,不過朱淩午的魂念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煉氣士釋放出來的氣場。
煉氣士還沒能築基前,身上會法自控的散逸出所修煉的靈氣,對於普通的庶民百姓來說,看不到這種散逸出來的靈氣,隻能感應到一股迫人的氣場,讓他們本能的對煉氣士產生一種敬慕感。
但對於修仙者而言,卻能通過這種散逸出來的靈氣,分辨出對方是不是煉氣士,修煉的是什麽屬xing的靈力。
朱淩午這一世的便宜爹,朱淩午也見過好幾次了,所以朱淩午可以感應到他身上散逸出來的木屬xing靈氣。
據說煉氣士之間便可以根據這種煉氣士身上散逸出來的氣場,大致就能知道對方的實力水平。
而如今這個蒙藥師或許是用什麽方法收斂了自己的氣場,可惜他偏偏遇到了朱淩午這個巫妖出身的怪胎,還是被朱淩午感應到了蒙藥師身上散逸出來的一絲絲鬼氣。
這不免讓朱淩午猜疑,這個蒙藥師是什麽鬼修煉氣士,也就是許多小說中常見的邪道修煉者。
所以才會被正派修仙界排斥,隻能躲在銅山縣這樣的邊陲小縣,隱藏身份。
隻是這個世界真有這種所謂的邪魔外道麽?
朱淩午不清楚,他如今所擁有的記憶,也沒有這方麵的信息,作為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夠知道的畢竟有限。
哪怕是真的存在這樣的邪道宗派,或許也是屬於凡塵俗世之外,那些修仙宗門間的鬥爭吧。
不過,不管這個蒙藥師是什麽人,隻要自己不揭穿他的身份,他應該也不會對自己這樣的士族子弟,做出什麽事情吧。
朱淩午在心頭暗暗思量著,或許這個蒙藥師,隻是想借著朱氏家奴的身份,繼續隱藏下去吧。
既然如此,大家互相平安事最好,不過朱淩午打消了原本向蒙藥師詢問那些巴格達電池的調試念頭,他隻想盡讓這個可疑的老頭遠離自己,省的被他看出自己的一些破綻。
那蒙藥師聞言,不免又偷眼看了看朱淩午,他微微的躬著身子,隻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眼前這個長著白白壯壯的八歲娃娃。
蒙藥師渾濁的眼中,也不免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采,但一轉眼他便又收斂了起來,再次躬身低頭謝道,“多謝小衙內的賞,隻要不耽擱了小衙內練功就好!說來,也是老朽等有幸,竟能親手為小衙內打造出如此神奇的法寶,ri後說起來,倒也是麵上有光了!隻是老朽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這法寶究竟是何來曆,可有何名稱,為何我等凡人,竟也可以幫小衙內打造,如此,ri後也能有個說辭!”
這蒙藥師看似很好奇的樣子,其實他心裏很清楚,這種巴格達電池根本算不上什麽法寶。
按照朱淩午原本世界那些曆史專家的研究,這種巴格達電池的作用隻是為了給金屬像鍍金而已,電量並不是很大,自然也不能用做什麽攻擊武器。
不過蒙藥師親手打造了這種巴格達電池,他很清楚這種巴格達電池不需要任何法力驅動,就可以自然的產生電流,這還真的讓他產生了幾分驚異。
他懷疑這種東西原本就是什麽法寶的簡化仿製版,究竟是什麽人想到的方法,這確實應該是專為朱淩午修煉武道功法而製作的東西。
“大膽,這又豈是你能問的!這是主家的奧秘,你不過是主家的家奴,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還沒等朱淩午說話,那良才已經狐假虎威的大聲嗬斥了起來。
蒙藥師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怒意,心頭暗道,該死的小子,看我ri後如何整治你!
“不敢,不敢!隻是小人們實在好奇,才問的!也好向子孫後代,有個吹噓的名頭而已!”
在嘴上,蒙藥師隻是裝作惶恐的說著,那身軀似乎躬的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