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南宮澤宇來穀中已經快有一個月了,兩個孩子也已經快滿月了,但兩個孩子還沒有名字。

歐陽赤雲為了為了名字的事盤算了將近九個月,堅持讓孩子叫無相、無念,南宮澤宇自是不同意,這樣的名字聽起來就是要當和尚的料啊,這樣怎麽能行?

南宮澤宇堅決不同意,但臨時也想不起什麽好名字來,黛淩自是心中有數,但見他們掙得火熱,也不打算火上澆油了,隻由著他們去爭。

隻是兩兄弟的滿月日就要到了,這不歐陽赤雲又來磨了。

“我說,南宮小子,你要想不來就叫無相,無念吧。這名字多好!”歐陽赤雲叫囂著。

“不妥不妥。”南宮澤宇反駁道。

……

這千篇一律的對話快要將黛淩的耳朵磨出繭子了,黛淩幹脆跟奶娘將孩子抱走,以免殃及池魚,由著他們吵去。

“無相,無念,正適合,這可是我去慈恩寺求的九百九十八個中最好的兩個了。”歐陽赤雲氣急敗壞地道。

“嘖嘖嘖嘖,這南疆第一大幫的幫主竟然去慈恩寺求佛去了,這讓丐幫的弟子聽了可怎麽好?嘖嘖嘖嘖。”南宮澤宇嘲諷道,“我說怎麽聽起來這麽別扭,那些禿驢能起出什麽好名字來?”

歐陽赤雲被南宮澤宇這樣嘲諷,一時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看起來,還是得看我,嘛,經過我連日來的思索,老大就叫南宮謹,老二就叫南宮昀。嗯,就這麽定了。”南宮澤宇兀自一錘定音,絲毫不理會後邊追著問‘何解‘的歐陽赤雲。

就這樣兩隻新生的小豆丁的名字就這樣被無良老爹給定了下來。滿月酒如期而至,兩個小娃娃理所當然的盛裝出席,自然其實所謂的盛裝不過是小蝶給做得大紅的肚兜罷了,手上腳上都戴著銀鐲子,像極了年畫裏的送財童子,看得人嘖嘖稱奇。

粉嫩的兩個小娃娃,長得一模一樣,一個抱在南宮澤宇懷裏,另一個自然是被歐陽赤雲搶走了。

黛淩本不打算辦滿月酒的,她性子素來冷清,覺得孩子這樣小就慣著,著實不好。當時一說南宮澤宇便笑話她說,‘才多大點兒,哪就跟驕奢**逸之風扯上關係了。滿月酒是他們看這世界的第一步,還是鄭重點吧,再說也要在穀裏長期住著的,何須想太多。”

黛淩想想也是,便是農家也將滿月酒辦得妥妥的,也不在這一件事上了,想來作罷,便也同意了。

看著這來的滿院子的人沒有一個不誇讚的,也有人上前來看看,這個摸摸,那個逗逗,好在穀裏人口簡單,都是些懂事的,知道黛淩幾人將孩子看護得緊也並不要求上來抱抱什麽的。

雖說黛淩幾人脾氣好,沒架子,但這尊卑還是要清楚的,鄉下人不說這些規矩,但黛淩也從未打算將這兩個孩子養成跟鄉間小子一般無二的脾性。

雖還未想過兩個兒子將來要走什麽樣的路,但黛淩的涵養也教不出鄉間的小子就是了。

鄉下人愛熱鬧,黛淩幾人在這待著,他們便也吃不好,喝不好的。索性幾人便都一個個借故出去了,隻留下穀裏比較有人望的老農幫忙招呼著。

雖說花不著,黛淩還是每人賞了銀裸子,算是為兩個奶娃娃積福,看著滿院裏人們吃得開心,黛淩幾人也插不上話,更別說下筷子了。與地位無關,幾人都是慣了的人,看著滿桌子的人你來我往的搶菜,竟是連食欲也沒了。

好在穀裏的人對黛淩幾人的作風早已明了,也不甚在意,心裏明白其實滿月酒不過是讓他們吃頓豐盛的飯菜罷了,心裏都感激著黛淩,也都不去糾結這些小事。

黛淩還沒有下奶,孩子隻得讓奶娘抱去喂了。幾人見黛淩有幾分失意,也有幾分不自在,到底對眾人來說,這種場麵還是第一次,心裏多少有些不習慣,都也早早回去了。獨留下黛淩和南宮澤宇兩人在山間漫步。

“淩兒不必在意,有我在呢!”南宮澤宇從背後摟著黛淩道。

黛淩也不答,借著南宮澤宇摟過來的力道依過去,覺得有些疲憊,這樣靜靜地靠著心裏覺得很是寧靜。

隻說這男女不同,黛淩不過依過去心裏便覺平靜了,可知這一依南宮澤宇反倒不能平靜了。

剛剛生完雙胞胎,黛淩身上戴著淡淡的奶香,煞是好聞,初為人母的味道格外刺激著南宮澤宇的大腦。將近一年不曾碰過女人的南宮澤宇在黛淩依過來不到片刻便有了反應。

不一會兒便呼吸有些不穩,股間的鐵鞭也猛地抬起頭,隻衝黛淩的翹臀而去。黛淩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待察覺的時候,南宮澤宇摟在黛淩脖頸的手已經開始解開了黛淩的腰帶。

多日不見,南宮澤宇倒是有了長進,其實南宮澤宇不知在腦中想過多少次了,男人嘛,哪有不想自己媳婦兒的。

南宮澤宇的嘴也沒閑著,黛淩也沒拒絕,雖在山間,但兩邊都有大樹,地下也有草叢,穀裏的人都到家裏去吃酒去了,想來還沒有散,自是沒人來無趣地打擾。

再者,黛淩自己一人度過這孕期的煎熬,還怎麽忍得住南宮澤宇如此撩撥。兩人一會兒便不再甘心像之前一樣的溫情脈脈了,黛淩覺得像是一團火在燒自己,從裏到外想把自己蒸幹。

南宮澤宇更好不到哪裏去,不時吻得黛淩仄仄有聲,越來越覺得不夠,黛淩不知不覺竟爬到了南宮澤宇的身上,就這樣居高臨下地抱著南宮澤宇的頭狂吻起來。

這yuwang便像兩人的感情一樣壓抑了太久,注定是一場激烈的風暴

。兩人就這樣親吻,旋轉,月光中南宮澤宇瞧見一棵大樹,就這樣有目的的轉到樹前,可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南宮澤宇一邊吻著黛淩,小心翼翼地解黛淩的褲子,一邊心中大罵這衣服繁瑣不堪,一邊小心地控製著自己的脾氣就怕一不小心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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