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可謂四座皆驚。‘苗族’作為一個神秘的存在,無人知其地點,傳說中苗族飼養毒物,甚至以身體喂養毒物,人們總會對神秘的民族套上神秘的麵紗,傳說中苗族美女如雲,卻心如蛇蠍……

太多太多了,這些都不提,艱難險阻南宮澤宇都有信心一試,刀山火海南宮澤宇也想闖上一闖,隻是僅僅憑書上的寥寥數語去尋找傳說中的南疆無異於癡人說夢。

“竟是苗族嗎?”黛喃喃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不要為此事掛牽了。”黛淩仿佛已看穿生死,安慰眾人道。

“淩兒,有我在。”短短幾個字,已經涵蓋在太多的含義,短短的時間南宮澤宇已經下定決心排除一切障礙也要取回烈焰火參。

“也不必如此悲觀,烈焰火參雖說是苗族聖物,隻不過是因為是苗族特產罷了,據說在苗族並不少見,並不是什麽難事,難就難在不知怎麽去苗族罷了。”

又是一陣沉默,千難萬險都不怕,但連去向也不知道就太困難了,即便有毅力走遍天涯海角,黛淩也不見得能等得了這麽長時間。一時間屋子裏就有幾分沉悶。

“不若去問問歐陽先生吧,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南宮澤宇靈感突現。

眾人也隻好點頭,歐陽赤雲久居南疆,說不定會有什麽線索也不一定。

黛淩身體未好,不宜出門,南宮澤宇也隻好一人前去。隻是注定南宮澤宇並不會太好過就是了。

“南宮小子,看你也是條漢子,怎的黛淩跟著你一再受傷?下次再見她是不是要去閻王殿了?”歐陽赤雲這句話說得極重,顯然對南宮澤宇很是不滿。

南宮澤宇心裏一緊,自責、無奈,訥訥不語。

“怎麽?可有怨言?”歐陽赤雲見他不說話更是心頭火起。

“歐陽先生教訓得是,沒有怨言。”

歐陽赤雲見他雖在挨罵但態度恭謹,確是自責,當下卻不好再說些什麽了。

“說吧,你們無事向來不來看我這老頭子,有事就說吧。”

南宮澤宇聽著心裏又是一陣汗顏,隻是事關黛淩也隻好厚顏相求了,“黛淩寒毒可解,隻不過這藥引頗為罕見。”

“喔?說來聽聽。”歐陽赤雲皺皺眉,示意他講下去。

“這藥引正是烈焰火參。”南宮澤宇說完便靜等歐陽赤雲說話。

見他不再說下去,歐陽赤雲隻好再問,“烈焰火參怎麽了?”

南宮澤宇一聽這話,心便涼了半截,自己是不是來錯了,歐陽赤雲連烈焰火參都不知道,隻不過還是按照禮儀回話,“歐陽先生有所不知,這烈焰火參乃是苗族聖物,苗族實乃龍潭虎穴,更甚至對於苗族的所在我們頭緒全無啊!”

聽完南宮澤宇的話,歐陽赤雲瞪大了雙眼,“誰說有這事。”不知想到什麽,歐陽赤雲改口道,“若隻是這事,不用管了,安心等待三日便可,不用著急。你且去吧。”

南宮澤宇走在路上還懷疑自己是否身在夢中,原已做好了赴湯蹈火的準備了,現在竟如此輕鬆地解決了。

回去跟眾人一說,眾人也做如此反應。還是黛淩先回過神來。

“歐陽伯伯向來疼我,斷不會拿我的性命開玩笑的,既是他說了,那定也沒有問題就是了。大家安心等待就可以了。”

“正是如此,大家隻不過一時難以適應罷了,就連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哪知事情如此簡單就解決了。”南宮澤宇道。

黛淩一聽南宮澤宇如此說,心裏竟感動地無以複加,就這樣直直看著南宮澤宇……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三天以來都在為解毒做準備,其實除了上官無極在為黛淩準備解毒用的藥湯以外,別人都在忙著為兩人準備‘洞房’,這是真正的‘洞房’了。

一處荒無人煙的山洞裏,為了祛除黛淩的寒毒必須保證溫度,南疆素來炎熱自是沒人想過怎麽取暖,再者祛毒也需要安靜的環境,眾人最終決定選在此處的原因正是因為此山乃是死火山的緣故。

即使在夜間此山也有很高的溫度,便令人在這山洞裏砌好了三尺見方的池子。這池子都是取這洞中岩石所砌,都帶著溫度,並不因是石頭而讓人感到涼意。

這池子正是用來給黛淩藥浴用的,而南宮澤宇正在熟悉著上官無極給的穴位圖,以便在給黛淩療毒時萬無一失。

黃昏的時候,歐陽赤雲將烈焰火參扔給南宮澤宇,拋下一句,“好好待她。”便匆匆離開了。

自然南宮澤宇是知道的,隻覺肩上的擔子又深了許多。

萬事俱備,夜晚降臨,正是冰毒最活躍的時候,此時冰毒都已顯現出來,若想逼毒,無疑這個時候是最合適的。

眾人自覺離開,將山洞留給兩人,上官無極幾人便都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為兩人護法。

南宮澤宇跟黛淩同泡在藥池裏,“淩兒,過了今日,你便是我的娘子了”,南宮澤宇深情款款。

“呆子,我們早已成親了。莫不是之前我都不是你的娘子不成?”黛淩頑皮地嘟起嘴,笑他笨。

“怎麽能一樣?之前日日守著你,但到底心裏不踏實,總是忐忑不安。”

“怎麽?現在踏實了?”

“等會兒就踏實了。”南宮澤宇輕聲說完這話,身體便也朝著黛淩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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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輕聲,但黛淩聽來心中便如同鼓擂了,羞澀與熱氣使得黛淩滿臉通紅。

有了上次的經驗,南宮澤宇似乎也學會了溫柔,這綿軟細密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說是溫柔卻暗含幾分霸道。

這過程實在算不上舒適,南宮澤宇早已堅硬如鐵了,可還是在做著這緩慢的事,心裏越發急切了,吻也變得更霸道了幾分。

還好他放棄了親吻黛淩的嘴,而改戰其他陣地去了,黛淩得以緩了口氣,便是如此黛淩還是忍不住被他弄得氣喘籲籲。

隻覺得各處都熱了起來,雖然身在水中,卻有種快被渴死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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