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看不再掙紮的樹兒,得意地笑了笑,邊靠近樹兒地說:“樹兒,我喜歡死你了。跟了我吧。”樹兒眼神呆滯地看了朱守信一眼,本來很美麗的臉上顯得有些癡傻,木然而慘淡地笑了笑,猛然伸手推開一步步靠近的朱守信,奮力地向著前麵的牆上撞去。

朱守信大吃一驚,伸手攔當不及,和身撲了過去,在樹兒到達牆邊的瞬間將樹兒撲倒在地上,樹兒的頭頂緊緊地靠著牆壁,被朱守信死命地壓在身子下。樹兒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你放手,讓我去死。我死了倒幹淨了。讓我去死。……嗚嗚……”

朱守信慢慢地將樹兒扶起來,用力地摟著樹兒的肩頭,狠狠地說:“好,我放開你。不過樹兒,你聽好了。隻要你在這裏一死,我馬上下令處決全村的人給你陪葬,一個不留,男女老少!”說完朱守信冷冷地看著聞言不再哭啼的樹兒,果斷地放開手,扭轉身子,示意不再攔當她。

“樹兒,我就不明白,我哪一點不如朱獲熊那老狗?!他幹你不是一次吧?為什麽?!”朱守信很是傷心地背對著樹兒大聲地惱恨地問。

“嗚嗚……天啊,俺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招惹上你這麽個碾磨熊!求求你,你就讓俺死了吧!”樹兒在朱守信的後麵慢慢地跪下,雙手攀住朱守信的腿,一點點地將身子府了下去。嗚嗚的哭聲彌散在屋子裏,慢慢地低沉下去。

“樹兒,你別哭了。你在這裏也沒有人看得起你,即使朱獲熊死了,村子裏的別的男人也不會放過你的。誰讓你長地怎麽俊呢?跟我走,我保證讓你吃香喝鮮,綾羅綢緞,金銀飾隨便你,怎麽樣?你要是嫌棄我當漢『奸』,我今夜裏就可以裹了朱獲熊地家產跟你跑,怎麽樣?”朱守信的手慢慢地『摸』上了樹兒那豐美的**。

“嗚嗚……”呼應他的隻是樹兒的哭聲,但是樹兒卻並沒有再掙紮一下,任他慢慢地輕薄自己,侵占了自己的身子。

朱守信慢慢地撫『摸』著樹兒。將她輕輕地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從地上將樹兒抱起,走向床鋪,滿意地將女人放下,順勢躺在女人的身邊,將女人壓在身下,一點點地將樹兒身上的衣服脫下。『露』出樹兒白皙而充滿彈『性』而光潔的皮膚。朱守信哈哈笑著,開始親吻樹兒……

不久,屋子裏就傳來樹兒地呻『吟』聲,以及朱守信快樂地低聲叫喊聲。

久久不曾停止,直到樹兒呻『吟』變成了哀求,變成了低低地親昵,變成了溫順地喃呢。才聽到朱守信滿意地下地聲,“樹兒,樹兒啊。老子終於心滿意足了。哈哈哈,不過,樹兒,你還真『騷』。老子還真的有點舍不得你呢!哈哈哈,……”

“你,你,你幹嘛?”樹兒的聲音驚恐萬分,似乎還抖抖地往裏躲,傳來被子落地的聲音。

“樹兒,你前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那老狗幹你,尤其是不該讓那老狗幹你的時候。你還那麽浪,剛才老子老是感到自己吃虧了。你死了,就誰都不會再幹你了!老子好歹也算了了一輩子的心事。待會兒老子還要伺候朱獲熊的那幾個小老婆和他地閨女。你死了也能放心了。我為你報仇了。哈哈哈……”朱守信胡說八道地聲音裏傳來了樹兒刺耳的掙紮和尖叫聲,慢慢地聲音平息下去,平息下去。

朱守信一手提著樹兒的頭,一手打開房門,淚流滿麵,哭道:“樹兒啊,我的小寶貝兒,老子的心肝兒啊,老子總算……嗚嗚……”

朱守信踉踉蹌蹌地走到屋外,大聲地哭了很長時間,才吩咐道:“來人,把這個跟老子包好了。不許讓別人碰一下。她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找別的男人了。”

“隊長,村子的男女老少都集中到了村頭的廟裏了,您要不要訓話?”一團長侯三一邊接過朱守信手上的人頭,一邊報告。

“不用。去把這個名單上地人統統拉出來槍斃,其他人男的統統鞭打四十,趕到一邊看著弟兄們玩他們的女人。”朱守信從衣服裏掏出一份名單,遞給侯三。

“是。謝謝隊長。”侯三諂媚地笑笑,轉身傳達命令去了。

不一會兒,村口的廟上傳來槍聲和哭喊聲,同時還有男人們地叫罵聲,不一會兒就傳來了男人們不甘心地呼罵和被鞭打的聲音,接著就傳來了破天般地呼罵聲。朱守

角『露』出一絲很變態地微笑,惡狠狠地說,“老子就是道,我朱守信就是一個混蛋,從頭到尾的混蛋!你們誰拿老子當人看過?!今天老子把你們統統不當人看,你們,哼!是豬,是狗!待會兒老子就讓你們更加瘋狂!”

朱守信趕到村頭廟裏的時候,場麵正混『亂』,衝到前麵的青年男人被當兵的用槍托打得頭破血流,還有幾個拚死衝出來的,被人當場打死,屍體還在地上抽搐著。幾具屍體終於讓人群慢慢地冷靜下來,台麵上,機槍手已經將槍口對準了男人人群,房頂上更是有士兵將槍瞄準了出格的男人。

這邊,正有越來越多的女人被士兵們強迫著脫下衣服,**著瑟瑟地站在夜風裏。

“來人,點火!”朱守信大喝一聲。人們地眼光頓時都被吸引過來。有士兵開始在附近點起篝火,熊熊的篝火驅趕了嚴寒,幾乎在周圍點了一圈的火。

“各位,還認識我嗎?朱大賴,我是他娘地朱大賴,你們拍著良心說,誰他娘的沒有欺負過我?今天老子來報仇了,誰不怕死,過來,老子跟你們玩!剛才這幾個,算是便宜他們的!來人,看著點,誰他娘的要是不老實,給老子拉出來活刮了!把女人都給老子脫了,弟兄們喜歡的隨便玩,這是老子受欺負那時候最想做的,弟兄們,給老子上!”朱守信嗬嗬笑著放肆地往中間地上一坐,旁邊的有人遞給他一小壺茶。

院子裏頓時傳來女人痛苦地尖叫聲和男人的虐笑聲,一邊的男人們忍不住又有往上衝的,卻被當場打死了十幾個,其他的都不敢再動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弄,絲毫作聲不得,院子裏除了女人的哭泣,就是男人的歡笑,混雜在一起令人不忍聽不忍看。

過了很長時間,朱守信讓全團的男人都過癮,然後才站起來,哈哈哈狂笑著看著人群中的男人,“***,你們罵吧,老子不在乎,反正在你們眼裏,老子豬狗不如,我也不再乎了。下麵,老子就跟你們玩個更狠的,來人,把男人也都給老子脫光,讓他們配對,讓老子開開心。哈哈哈……”

朱守信這話一出口,院子裏人群頓時炸開了鍋,女人們被強*『奸』地無力地躺在地上,到處都是;男人們有怒罵的,有人衝了出來,沒有走到朱守信的麵前,就被旁邊的衛兵打死。

但是,就在這時,村子外麵傳來了陣陣槍聲,不是太激烈,但是聽喊聲卻是聲勢浩大。不一會兒,有士兵跑來報告,“隊長,有大量遊擊隊衝了過來。”

“慌什麽,日本人跟你們槍炮是當燒火棍啊!把重機槍,小炮,機槍,步槍,手榴彈,都給老子準備好,通知二團,三團,從後兩翼包抄,老子要讓日本人看看,老子可不是白養活的。走,跟老子去看看。”朱守信一揮手,帶人就走。

“隊長,這些人怎麽辦?”侯三問。

“放了。統統放回去,這他娘的還是咱的人質呢!”朱守信嗬嗬陰笑著走了出去。

偽軍們撤出廟,男人們撲到自己女人跟前,抱著痛哭不止,一時除了哭聲,就是夜風的嗚咽之聲。將村外的槍聲慢慢地壓蓋過去。懦弱的人,除了哭,還能幹什麽呢?!

攻打朱守信的正是遊擊隊縣大隊的人,倉卒之間,集結了不到千人,呼喊著衝了過來,雖然他們的武器也是日式,但是他們沒有重機槍和小鋼炮,隻有幾挺輕機槍,和朱守信一對壘,雙方立見高下。沒有持續十幾分鍾,縣大隊的人就有點吃不住,朱守信一團的火力太猛了,人數又占,地勢又占。縣大隊的人正準備著要撤,後麵的的遊擊隊跑來,說有兩股部隊從後麵兜上來,要不快走,就完了。

一聽這話,縣大隊隊長就慌了,撤退的時候,犯了逃跑主義錯誤,被朱守信一路狂追,死了幾百人,逃回根據地深處。

這才向部隊求救,而此時,朱守信已經占據了根據地邊緣的幾個村子,胡作非為,弄得到處烏煙瘴氣,民不堪生。焦泰明接受任務後,離開派出了一團一營前出日照城西,攔截在朱守信的退路上。洋洋自得的朱守信哪裏知道,他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