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榮二真的沒有想到,當他的飛機劃過那一片天空的候,竟然又失去了聯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手裏拿著情報科送來的關於偵察機的通話記錄,反反複複地仔細地觀看,在上麵用紅筆輕輕的反複地畫住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地點,當飛機飛到出事地點南山東和江蘇交界處的某山時,另一處是偵察飛機上的報告,遭到猛烈地炮擊。通訊記錄很短,好像是突然遭到了炮擊,而在此之前,似乎一切正常。

長野榮二站起來,慢慢的走到地圖前,伸手要過放大鏡,仔細地看著山東和江蘇交界處,尋找著有可能存在的中**隊的影子。那裏,很平靜,那裏,根本就不可能有能夠擊落帝國偵察機的中國部隊存在!不可能!

但是,殘酷的現實使得很能實事求是的長野榮二又一次俯身在地圖上,慢慢的將放大鏡移動,並且用標尺丈量著地圖,心裏默默地計算著,從某山到出事地點的距離,以及敵人要前進的距離,因為長野熊他們是報告過附近沒有敵人的蹤影的,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敵人是長途奔襲的。

偵察機報告的某山,應該在什麽地方?中**隊擁有的機動能力是不是可以很容易地到達那裏!

良久他抬起頭,用力地『揉』『揉』發疼的腦袋,慢慢地坐回寬厚的沙發裏,心裏繼續回念著地圖。中午吃得太少了。肚子很不時宜地叫了幾聲,長野榮二竟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句中國熟語“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他現在就感到心裏餓地發慌了。

旁邊地侍衛們都不在,他心裏煩『亂』的時候,習慣讓他們都離開,自己安靜地想想。靜默一會兒,似乎就可以派遣掉心裏的惆悵。長野榮二站起來,走到茶幾前,伸手去拿上麵的點心,猛然一份戰報映入他的眼裏,是日照駐軍上報來的。說是在日照周圍出現了大量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一段時間以來,日照周圍的據點統統被這股不明身份地武裝分子攻克,所有派出軍隊全部戰死,無一生還。幾個月前,日照的石臼所港被人偷襲,丟失炮艇五艘,貨船二艘,物資若幹,碼頭駐軍全部被殲。日照駐守軍長木一休少佐請求派兵增援進剿。以維持日照周圍的治安。

長野榮二如獲至寶,仔仔細細的反反複複地看了兩遍。感到還是不夠詳細,正要命令人前去索要情報。下麵的一份戰報又讓他大吃一驚。那是縣駐守軍鈴木大熊發來的戰報,長野榮二沒有看,翻著看下麵地一份,是五蓮縣駐守軍發來的戰報,接著又看到了臨蒙山等地發來的通報,看著看著,長野榮二的手禁不住抖了起來,他的轄區內。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有了這麽多的抗日武裝!而且還在一夜之間。連克幾十座據點!這,這,這還了得!

原本以為天下太平,準備接家人前來青島安渡生活呢,幾天的時間裏,竟然冒出了這麽多的抗日武裝!看他們的戰鬥力竟然如此地強悍!

長野榮二臉上的汗慢慢地滲了出來,細細的如同細小地晶瑩水滴播撒在光亮的水晶球上,他本來早衰,頭發掉得差不多沒有了,整個腦袋亮地像電燈泡。猛然,他站起來,急步在室內來回走動著,他感到事態嚴重地有必要請示一下山東駐軍長官部了。

當他地手剛剛接觸到電話的時候,他的心慢慢地穩定下來,“我還是自己先調查清楚,試探一二再行上報。”

長野榮二這裏焦頭爛額了,楊他們也不好過,先是申木青給他帶過來的兵先期一萬人,但是槍支要求提供1000,3萬發。楊看看申木青,又看看朱龍哲,回頭看看李影,見大家都看他,等他拿主意,申木青的意思很明白,“人是帶來了,但是如果沒有槍支彈『藥』,人還是要帶走的。”

楊笑了,“申老師,你可是我的人,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這次就這麽著,下回得按我們說好的辦,不能老是加碼呢,這個就叫言而無信,也叫食言而肥。他們可是沒有信用啊!要知道,我要是把這些槍弄出去換人,到那裏也能換到足夠地人,並不是非得求他們不可。這一點請你轉告他們。”

楊雖然是笑著,但是話說得很嚴重,連李影都暗暗地吐了下舌頭,申木青更是臉上一怔,很嚴肅地告訴楊:“小楊,你可是gchd的高級指揮員,不是土匪,不是雜團,不是國民黨軍閥,你這個話是要受處分地,天下gchd是一家,分什麽你的我的,大家都是人民的。你的思想可是有問題的噢!”

“誰讓你是大戶呢,不吃你吃誰?”李影笑著說,“得,申老師,您也甭生氣,楊他就是氣不過他們言而無信罷了。就是我們黨內,也應該講信用是不?您可不能給我們楊『亂』扣帽子啊,我們的槍可都是打鬼子打出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這個您得承認吧?”

李影這麽一說,弄得申木青也有點不好太嚴肅了,尷尬地笑笑,“我不是『亂』扣帽子,實在地說,他們的確是有些貪婪了,你們的槍也的確是打鬼子得到的。不過,楊,你拿槍跟地方上的同誌換人,這個沒有問題,即使有矛盾,也是我們內部的事情;要是你拿槍出去換人,這個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這是嚴重的原則『性』錯誤。槍隻能在我們內部流通。”

“好了。老申,你也知道,小楊不過是說氣話,”朱龍哲過來『插』嘴,“再說了,我們還打算免費提供跟他們一批呢,哪裏會給外人換呢,你放心好了,這個覺悟,楊還是有的。畢竟是跟了『主席』那麽多年了麽!”

朱龍哲含蓄地抬出『主席』來,申木青也不再言語,看看楊,又看看李影,“我給李影說句話,你們先出去。”

他的歲數最長,而且又是延安派來的,大家又都尊敬他,一個個地都無聲地出去了。很久,兩人才從屋子裏出來,李影似乎還在思考著某個事情,申木青倒是笑著出來了,看看楊,“小楊,走,我們去看看我給你們帶來的戰士們,聽說有些還是遊擊隊員呢!”

楊沒有說什麽,跟著他就要走,李保國一步進來,“隊長,王管家來信了。”看到申木青,話沒有再說,而是看著李影,悄聲地說了什麽。

楊走了出去,看到大『操』場上整齊地坐著上萬的人,倒是都很安靜,看申木青出來,有人過來敬禮,申木青跟介紹說:“這個就是遊擊洪,他暫時擔任這些人隊長。老

個就是楊隊長。”

劉洪過來敬禮,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很有神,楊聽到劉洪這個名字,就是一愣,不由得想到了鐵道遊擊隊長劉洪,笑著問:“你是棗莊人?”

劉洪一愣,驚訝地看著他,“報告隊長,我是棗莊人。您怎麽知道的?”

“鐵道遊擊隊隊長,不是叫劉洪嗎?”楊笑了。

“哈哈哈,他就是鐵道遊擊隊隊長劉洪啊!”申木青在旁邊笑了,“他是久仰你的大名,才執意要來的,他的遊擊隊帶來了一部分,還有一些在當地堅持作戰,就是條件艱苦些,主要是彈『藥』困難,鬼子的火車運送的東西,經常在出北平就給你的蔚縣支隊弄走了。有的時候還是重兵押運,他們的日子不好過啊!”

“申老師,您又給我哭窮,這個,我可以救濟一下,可是,您要知道,我不可能把所有的抗日武裝都救濟過來,除非他們是加入我們蔚縣支隊係列。”楊的眉頭就是一皺,雖然他很尊敬這個申老師,可是這個申老師太『共產』主義了,要共他的產!

申木青看了楊一眼,他也知道,現實就是這樣,楊他們有的是閑著的槍支,可是他就是要人換,說實話,哪裏去弄那麽多人給他啊,這些都是給各地擠牙膏一樣擠出來的,要是再弄這麽多,就要費些時間了。但是楊手裏地槍。可是在那裏閑著呢。他當然知道楊的意思了,我給你們槍,你們就自己組織人馬了,當然就不會把人給我。楊不給槍的目的就在人上!這個他明白。所以扣給他個大帽子壓一下,省的楊走極端,不了被李影和朱龍哲兩人敲了邊鼓,弄地不歡而散。

申木青是完全出於公心,抗日這麽大的事情上。怎麽能夠讓武器閑置呢,可是誰有能命令楊呢?八路軍總部?延安總部?申木青知道要是這個問題捅上去,就是給楊惹下了大禍。而他又是很不希望楊被葬送了政治前途。所以他再三地告誡李影,一定要讓楊把閑置的槍讓出來!這是個禍根。

李影卻說他們正在準備武裝當地的百姓,組建護家守土自衛隊。

李影地意思申木青明白,就是把槍消費到自己手裏。也不會白白地提供給其他武裝的,除非有人來換。但是申木青總算是把心裏的隱患吐了出去,他感到心裏輕鬆了許多。聽楊這麽一說,笑了,“看來你們倆是有緣分啊,好,至於你怎麽幫助劉洪,我可不管了。別人也沒有讓我給你請示,我也沒有那個閑心管。老劉,你把隊伍的事情給楊匯報一下。我先走了。”

申木青走了,楊請劉洪到司令部裏。仔細地聽取了他的匯報,然後命令六個野戰團團長過來帶人。因為是師的編製,所以這點人過來還是不能讓六個人感到滿意。

王學華地第二批又到了,這次竟然運達4000各種坦克,5000戰車,武裝直升機,運輸機,短頻電台、對講機、報話機等無線電設備,糧食等等應有盡有。

但是也跟楊帶來了一封信。要求楊再準備錢!黃金!他正在籌備第四批物資,第三批已經在來的途中了。

楊苦笑一下。我那裏有那麽多的人來使用這些裝備啊!可是他也知道,要是再不趁著美日開戰之前多運送幾批過來,等美日一旦開戰,海上運輸必然中斷,到那時,坐吃山空,還得受罪。楊指示王學華還要多多地采購糧食等物資,這麽多人的消費也是問題。

剛剛送走了申木青和他的槍支彈『藥』,並一再囑咐他盡快地送來第二批人,因為他這裏也要組織自衛隊了。楊轉身回到厲家寨,還沒有進門,李影等人就已經在司令部門口焦急地等著他呢。

原來李影也是剛剛來到司令部,朱龍哲正要出門找楊,兩人就在司令部門口等著看楊回來,“出大事了!”朱龍哲從來沒有這麽嚴肅地說過。

“裏麵說。”楊看看周圍,對兩人說,同時看了一眼警衛員,警衛員很機靈地去布置警戒了,一般楊要開會或者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的時候,警衛人員都必須將司令部前後戒嚴,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這是十團發來的電報,你先看看。”朱龍哲遞給楊一張紙,很簡短,但是震撼卻是極大的。楊的臉上也越來越凝重了。

真地出大事了!

9作戰區泰西區第十團林河之、政委肖樹華兩人發來電報,他們和地方武裝發生嚴重衝突,雖然沒有動武,但是兩者的關係已經很不融洽。而且115地一個新編團要命令指揮他們,被他們拒絕。和115師的關係也很不好。

楊地眉頭就是一皺,這個問題可不好弄,牽扯到黨內的問題,弄不好就是拉山頭、搞個人崇拜等大帽子要蓋下來。

“看來其他地方也會有類似的問題發生,隻不過還沒有顯『露』出來,我們要抓緊指定一個內部參行的方案來,隻做口頭傳達,隻傳達到團長和政委,你看怎麽樣?”朱龍哲慢慢的說,他的眉頭也緊緊地擰出一團,涉及到黨的問題,他是沒有發言權的。

“對於地方武裝,我們要扶持;對於115,我們既要獨立又要配合。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能便宜了鬼子。這個原則要通知到他們,至於怎麽做,就是他們自己地事情了。”楊沉思了很長時候,才說,“他們不是責怪我們占據了他們的地盤嗎?我們自己開辟!我想鬼子眼皮子底下地地方,應該是他們都不敢惹的,我們就在那裏開辟戰場!至於鬼子要去打他們嗎,我們嘿嘿……”楊沒有說什麽,而是笑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

“我看你還是去一趟那裏,要不然他們不好把握處理。”李影說,“而且,如果有115的高級幹部出麵,他們也不好應付,你去一趟,看看再說。”

“行。不過你們這裏應該抓緊時間訓練新兵,估計青島那裏很快就有消息了,基地的防禦建設一定要快。關於特戰隊擴編和分散組建各種小分隊的事情,就由李保國來做。部隊整訓讓南為仁來。作戰預案朱大哥來做。招募新兵攻擊礦區等讓高峻平來。我走後,就由李影來負責,朱大哥協助她。”楊看著幾個人,南為仁等人點點頭,沒有說什麽。龍哲自己也慢慢的觀察出來了,李影不隻是楊的老單

怕,那還有別的因素在裏麵的。應該說,很多的時i用就是楊的補充,甚至是楊的替代,如果楊不在,南為仁他們唯李影之命是從,是經常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過自己作主的習慣。

而習慣這個東西可不是一下子養成的!李影,這個不隻是美麗的女人,讓朱龍哲心裏好一陣思量。

楊是率領巡天特戰連過來泰西肥城一帶的。林河之和肖樹華兩人聽到楊親至高興地迎出十多裏,楊此來又帶來了一批他們需要的槍支彈『藥』。原來事情還是很複雜的!

第十團一營奉命到達肥城南的夏張一帶,將指揮部選了一個叫朝陽溝的村子裏,這裏距離肥城不到70裏,到夏張也就是30,是個較為偏僻的地方。營長司馬書和政委嶽華強兩人立刻召集手下的幾個連長開會。

司馬書是個大老粗,說話大聲大氣地,敲敲桌子,大聲地喊:“都靜一下,老子開會了。”

嶽華強是讀過書的,但是他的脾氣可是比司馬書一點也不小,而且他是家傳武功,手底下真有兩下子。因為讀過書,明過理,對於家國分的還是很清楚的。所以當政工幹部講抗日道理的時候,他還是很明白的,很快就被選了上去,參加了基幹團的訓練和學習,這人很直爽,對黨的道理一旦明白了。立刻表現出很高地忠誠度,很快就被提拔到連隊當指導員,部隊擴編,提升為一營的政委。

聽司馬書喊開會,清清嗓子,也喊道:“都靜下來,聽營長,不是旅長講話。”

他這麽一說。下麵都愣了,頓時安靜下來。“哈哈哈,”司馬書大笑道,“不錯。政委說的不錯,咱們團長是師長,我可不就是旅長了嗎?你們各連以後都是團長。你們的排長都是營長了。哈哈哈,大家說好不好呢?”

“當然好了。可是就我們這麽點人,還旅長呢?營長,我看您是不是燒『迷』糊了吧?”李大嘴笑嗬嗬地說,他是司馬書的嫡係弟兄,說話沒有遮攔。司馬書也不攔他,指著他笑著罵道:“你小子,就是惡狗張嘴,就盯著那塊糞了。你知道什麽!現在請政委給大家講一講我們的任務。”

嶽華強站起來,掃視一眼眾人。“營長說的不錯。咱們團的確改成了師建製,你們地連必須擴編為團。這是我們前來這裏的主要任務——擴招兵員。團長說了,一年的時候。到時候誰要是完不成部隊擴編,就拿誰的腦袋說話。大家都知道,我們的槍支彈『藥』現在可是不用愁了,而且裝備比鬼子還高級,可是我們的部隊數太少了。所以上麵派我們前出這裏來擴展勢力。和我們一樣地一共派出來十個團,也就是說,一年後,基地要我們有十個師的兵力。所以。營長剛才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虛的,但是畢竟這招兵不是吹『尿』泡。一吹就起,所以今天召集大家來研究研究。我們要什麽基地那裏給什麽,就是缺人。”

“不錯。而且團長說了,人是越多越好。大家都想想點子。”司馬書說,“李大嘴,別他***愣著了,快說說,平時就你能說,這會兒別裝熊了。”

“營長,這個,我可沒轍。你想啊,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往哪裏招人去啊?”李大嘴搖著頭說。

“可不嗎,我們憑什麽叫人家來當兵呢,再說我們都是老粗,讓我們打仗興許行,要是讓咱跟人說話,難!俺的嘴笨啊!”二連長謝麻子也說。

“打住!誰他娘的再說難老子可不高興了啊!叫你們來是出出主意呢,你們他娘的叫難!有女人生娃子難?!人家女人生都生出來了,叫你們說說話,做做工作就沒了底氣,這忒不像話了!”司馬書大手一拍桌子,“就說咱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吧,這麽多人,一天不行兩天,總能給他們混熟了,慢慢地不就好辦了嗎?我們是『共產』黨的軍隊,是人民地子弟兵,叫你們跟自己的老爹說話,你還說難?”

下麵地人一時不再說話,但是也:慢坐下,手裏端起一個粗瓷大碗,喝了一口水,見沒有人再言語,慢慢的說:“同誌們,這個雖然不是說像打鬼子那麽直來直去,可是更是我們生死存亡的關鍵,沒有部隊,我們算什麽?剛才營長說的好,我們是人民子弟兵,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不是有那句話嘛,‘軍民魚水情’,這軍是魚,民是水,現在我們要水成魚,自然要到水多的地方找魚了。多開動腦筋,多想辦法,總能想出來的。你們都說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到哪裏找人?可是你們看,這小日本可是遠隔重洋,跑到大陸來,他們比你們還遠,比你們還人生地不熟,可是他們能拉起偽軍來湊數,我們就不能找人來抗日?”

下麵聽了嶽華強的話,有人點頭說,“是啊,政委說地在理。人家日本人能弄得偽軍,我們就能發動群眾參軍。主要是方法問題,這偽軍不是中國人嗎,我看我們去俘虜一批偽軍過來,也算數啊!”

“對!就是這個偽軍了!”李大嘴笑了,一提打仗,他就樂。“我明天帶人去找偽軍,把他們都俘虜過來,然後送到團長那裏教育,不就完了嗎!”

“這個也行。不過這附近有一萬偽軍嗎?我們營300人,要擴展到3000人,一個人就要找10人才行。目標分配下去,以連為單位,自己想自己的辦法!你們看怎麽樣?”司馬書笑嗬嗬地說。

“行。就一個月一算帳,看誰狗熊了!”嶽華強說,“我和營長我們都有任務,怎麽樣?”

“好。我們同意。”各連長笑了。

正要散會,猛然聽到隱隱地有槍聲傳來,偶爾還有炮聲夾雜著。司馬書臉上一驚,站了起來,警衛員跑進來,“報告營長,距離這裏6裏地一個山溝裏有大批地鬼子偽軍正圍攻一些土匪。我們怎麽辦?”

“是土匪嗎?看清楚了?”李大嘴湊過來問。

“有多少敵人?”嶽華強問。

“大概有500鬼子,1000多偽軍吧。人很多。”警衛員說。

“好。很好。合該老子開吉利。通知部隊,緊急集合。炮連,給老子準備好。出發!”司馬書大大咧咧地說。

“營長,是不是向團裏報告一下?我們營行不?”嶽華強有點擔心地問。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