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台上,老玄的手一落,隨著一聲嘭的震響,幾乎所有人都凝神觀望,台上台下一片安靜,甚至連風吹動擂台前的旗子發出的啪啦聲都清晰可聞。像口大棺材的高大木箱子朝向台下的這麵木板,應聲而落,裏麵竟然是十幾個赤身**的日本女人,雲髻高挽,身無一縷,***地皮膚在微寒的春風中抖抖顫動。看到台下的眾人,這些被當作工具的可憐女人,抖抖地躲在箱子裏麵,不肯出來。台下立時發出一聲聲的尖叫之聲,還夾雜了好『色』男人們的轟然叫好聲,也有的人在喊,“弄出來,看看!”

聲音之暴烈,如同開了鍋一般。在台後的橫山光秀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麽,隻聽到台下一片起哄『亂』糟糟的,正在納悶。卻見老玄將兩手高高舉起,在空中拍了兩巴掌,跟著他這兩巴掌響過,箱子裏的女人們渾身一陣顫抖,一個個地慢慢的爬了出來,極為恐懼地看著他,隻有畏懼而無了羞恥。

隻見老玄大叫道:“各位鄉親父老,這小鬼子禍害我們中國女人,今天呢,我老玄就一報還一報,看看咱爺們玩他日本女人的。來,給老子動起來!”隨著老玄的手勢,那些日本女人一個個地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做出一個個『**』『蕩』之極的姿勢,都是實戰的再現,雙手雙腿,**,漏盡了所有的秘密,極力地賣弄著她們所有地春『色』。嘴裏還發出了一聲聲的『**』叫之聲。靡靡之極,浪『**』之極。

台下籲聲陣陣,嗷叫一片,楊哈哈哈大笑,“這個老玄,真是天才,他娘的,竟然超時代了。能弄出這個豔舞來。還真是個人物。”

李影在旁邊偷偷地噎了他一句,“你看過豔舞?”

“當然!我還看過真人的豔舞呢,噢,太過癮了!哈哈哈,”楊一臉的『奸』笑,氣得李影狠狠地扭了他一下。“不許看。”

南為仁也笑道:“行。老玄,俺他服了you。真是人才啊,這要是在咱們那裏,還不得發大了。”

“豈止啊!這老玄要是到了那時候,就他娘的是個牛皮,逮誰吹誰。”高峻平笑著說。

箱子前的豔舞震『蕩』了整個的台下人群,也令人群地情緒一下子膨脹起來,嗷叫之聲震天動地,瘋狂的叫好聲,呼哨聲。有人還脫下了衣服拚命的搖晃,助威呐喊。被老玄訓練已久的女人們。在老玄的指揮下,更是拚命地搖頭弄首。浪態百出,**之極。

橫山光秀隻看到台下的人狂叫『亂』喊,還沒有看到老玄地機關,忍不住慢慢的上前來觀看,一看之下,尖叫一聲,“八嘎!”顧不得擂台規矩,一步竄了上去。將其中的一個女人拉住,慘叫一聲“枝子!枝子!你!”

舞動的女人一看清楚橫山光秀的臉。嗷地一聲慘叫,死了過去。其他的女人傻傻地呆在當場,不知所措了。老玄也不指揮了,笑嗬嗬地看著橫山光秀,“老子就是玩你的女人,你能怎麽著?來啊!打啊!”

橫山光秀將女人一把丟在地上,抬手慢慢地將自己肋下的指揮刀抽了出來,雙眼含血,惡狼般地盯著老玄,雙手青筋暴起,緊緊的握住刀柄,一步步的『逼』了上來。旁邊地端木男一則悄悄地抽出了他的長刀,從另一麵慢慢地策應上來。這可不是什麽打擂了,而是決戰,洗刷恥辱地唯一方法就是用敵人的眼淚和鮮血來擦拭自己地傷口。

老玄靜靜地看著橫山光秀,一點也不害怕,還在調笑著說:“老子不僅玩了你的女人,還耍她當街亮x,,x,有辦法嗎?你報仇?來啊?來!”老玄還要挑逗他,橫山一聲狂吼,雙手舉刀,撲身上來,不要命似的劈了下來。他是毫不設防的,就算是老玄一刀將他捅死,他也要先砍死你再說。保定必死的決心,揮出致死的一拚。

可是老玄冷靜地往後一退,閃開橫山光秀的刀,前探身子,伸手握住橫山地手臂,一聲冷哼,“風家寨,你的人玩了我們地女人,今天老子就是來報仇的!不僅是女人,還有你們的命!想要在我的地盤上玩,還得先拜拜我這個大神!”說完他往後一推橫山,橫山不由得往後倒退幾步,這才知道有時候這個憤怒並不能夠解決問題,這個老玄看上去那麽女人一般的人物,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力量竟然那麽大。當然了,老玄可是悍匪的頭目,要是本身的武功不高,恐怕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了。

橫山光秀往後一退,端木男一則在這一瞬間抓住了機會,老玄的側後麵成了空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躲閃和防範。端木男一向前一撲,手裏的刀光一閃,斬向老玄。老玄前麵用力將橫山光秀擊退,手裏隨即掏出一物,繃開壓簧,手裏竟然是個日式手榴彈!看看橫山光秀,猛然發覺身後冷風撲來,扭頭一看,隻見刀光一閃,他的臉上竟然起了一層怪異的微笑,那是一種戲虐的嘲弄的微笑。

端木男一也看到了他的微笑,也感到了自己的刀式他是無論如何也躲避不過的了!端木的臉上也笑了,一種報仇的快感的笑。

驀然,端木的笑凝固了,像是被冰凍住一般,凝在他的臉上,前撲的身子和凶狠的刀式,跟著擂台對麵一聲輕微的槍聲化作了無奈的掙紮,台下喧鬧的嘈雜之聲掩蓋了那本來不是太響的槍聲,得意的得手之心,報仇的快感,都在這輕微的槍聲中終結了。端木男一至死不信,老玄他竟然根本就沒有打算和自己的較武,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動用神『射』手的狙擊,將以武功自視的端木男一用一顆子彈解決掉,端木前撲的身子在老玄麵前很清晰的慢慢倒下,一顆子彈從他的左額頭『射』入,右後腦『射』出,帶出一朵血花,飛濺在空中。端木就在這一瞬間,身子軟綿綿地倒地,雙膝著地,接著身子前撲,雙眼直直地看著前方的擂台木板地麵,死死地不甘心。武士刀失去了力道,在離老玄的後背還有一尺的地方無力地垂了下去,當啷啷掉在地上。驚醒了被憤怒衝昏了的橫山光秀,橫山

是老玄的微笑和他手裏的冒著煙的手榴彈。老玄哈i手裏的手榴彈向大木箱子裏一丟,飛身跳下擂台。

埋伏在擂台下的老玄的人大聲的喊起來:“要命的快逃啊——鬼子殺人了——!”喊聲四起,人群大『亂』。

楊看到老玄將手榴彈丟進了大木箱子,忙一把將自己身邊的瘋和尚按到在地上,大叫一聲,“臥倒!”跟著他的喊聲,手榴彈爆炸了,引爆了藏在大木箱子裏的炸『藥』,劇烈的爆炸將整個擂台瞬間化為一團大火,斷木板『亂』飛,殘體斷肢飛濺地到處都是。幸好楊他們都是在靠近擂台的下麵,躲在爆炸的死角裏。爆炸掀起地巨大氣浪,將要逃跑的人群一下子按壓在地上,有的則給拋到了空中,遠遠的摔了出去,哭喊聲混雜成一片。

場麵大『亂』。

埋伏的鬼子們立時出動,對著人群開槍。被藏在暗處的老玄的人和特戰隊的人偷襲,一下子衝開了一個口子,人群像決堤的洪水,狂叫著衝了出去。鬼子們對著人群的外麵開槍,卻被躲在旁邊樓頂上的狙擊手獵殺著,嘈雜的聲音掩蓋了狙擊槍聲,直到後來,鬼子們才發現竟然有人在後麵獵殺他們。開始向後麵尋找,躲在人群裏的老玄土匪和特戰隊幾乎同時發現了鬼子們的槍口被吸引到外麵,越過人群,朝著鬼子的後麵猛烈開火了。

橫山光秀並沒有被炸死。就在爆炸地一瞬間,站在擂台後麵的謝聽雨一個箭步竄了過來,一把拉起他向擂台下跳了下去。兩人在落地的同時,爆炸響起,看著被大火吞噬的擂台,橫山徹底地絕望了,嚎啕大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看看身邊竟然沒有一個自己的士兵。謝聽雨將橫山一拉,站起來就跑,橫山糊裏糊塗地跟著謝聽雨跑了幾步,猛然站住,槍聲驚醒了他,“謝的。你的好好的,良心大大地好,我的,指揮部隊的,不能跑。”他要去找他的手下。

謝聽雨嘿嘿一笑,“橫山,你看看你身邊的人是誰?”

橫山扭頭一看,一個年輕人笑細細地看著他,旁邊一個龐大的和尚。年輕人伸出手,很友好地說。“你好。我叫楊。見到你很高興。”

橫山光秀一愣,莫名其妙地看著楊。也伸出了手,握了握楊地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楊?見到你也很榮幸。不過,我好像不認識你?”

“楊。蔚縣遊擊隊大隊長。”楊笑著說。

“蔚縣?遊擊隊?啊!楊!你是楊!”橫山像是踩到了耗子,一下子蹦了起來,指著楊大叫著。

“不錯。”楊看著他,“橫山光秀,好,好。我很高興能有你這麽個朋友。走吧!”

楊身邊的人一下子將橫山光秀壓了過去。楊對著謝聽雨一報拳,“謝兄。瘋大哥,兄弟代眾弟兄感激不盡。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謝謝了。再見。”楊帶人收隊。

卻見泰安城裏四下裏火光衝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喊叫,不知道有多少人趁火打劫,不知道有多少處槍聲響起。

當鬼子們收容部隊,開始清剿老玄的人時,才發現竟然有兩股勢力在城裏和皇軍作戰。一股戰力凶狠,槍槍要命,從城西打到城東,後麵就是汽車闖城而過。三宅木現在忙地焦頭爛額,派人找橫山找不到,找小田也找不到。各部隊的分配雖然集中到了擂台前後左右,因為爆炸引起的巨大混『亂』,又被人趁『亂』衝開了包圍圈,圍剿老玄土匪的計劃泡了湯。但是城裏的動『亂』才剛剛開始,各處的洋行跑出來的人紛紛叫喊著救命,跑到了他的司令部。洋行遭到了老玄部隊地搶劫,短短的半個小時,老玄搶劫了泰安城裏地所有的日本洋行,包括一家銀行。三宅木派人調動部隊時候,才發現西城門竟然沒有按照命令關閉,仍有人在不停地逃出城去。擂台那裏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圍剿地了,老玄用的是聲東擊西的戰術,爆炸一響,他就動用了人力,接著眾人的力量衝出了包圍圈,現在恐怕老玄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偷著樂呢!

調動部隊對西城門進行封鎖的時候,猛然見聽到了城裏傳來了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慢慢的槍聲向司令部方向蔓延!不好!老玄要偷襲司令部!

老婆!川子!三宅木大叫一聲,“馬上增援司令部!”

司令部已經是牆倒房塌,一片狼籍了。破磚碎瓦之間,顯示著剛才衝擊司令部的人地凶殘,大概是動用了車子直衝司令部的大牆,然後動用了集束手榴彈炸掉了房子。在搶劫後地殘存現場,他發現了川子的一隻鞋子,是在後院那裏發現的,血跡是沿著後院的門出去的,到了外麵就沒有了蹤跡,大概是上了車子什麽的。

南城門那裏傳來了槍聲,麻木的三宅木已經沒有心情去管什麽事情了。

有人來報:“南門失守,被藏在城牆上的人和從城裏的人裏外夾攻,失守了。有很多的土匪帶著車子出了南門。

有人來報:“東門守衛全部死難,幾輛汽車滿載著一些士兵從東門出去,有人看到司令官橫山大佐在車子上。“

“什麽?橫山怎麽在車子上?!”

“是什麽人出城?”三宅木木然地抬頭問。

“不知道。”

“打掃擂台去,尋找櫻花小姐的屍體。”三宅木心裏有種不詳的感覺,“橫山可能是被人綁架了!那麽,今天這場『騷』『亂』可能不隻是老玄的人搞的,而是另外有股勢力!是兩種力量絞合在一起,和帝國作戰。”

“櫻花小姐沒有被炸死!而是飛走了!”有士兵來報告,“有人親眼看到櫻花小姐跳下擂台走了。”

三宅木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老玄跑了,還把城裏的洋行搶劫一空!司令部被炸了,還把老婆被人搶走了!司令官被劫持,天皇妃竟然也失蹤了!這,這,任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