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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敏一笑,慢慢地從頭上將麵具取下,一個極為清純的日本女人出現在二王的麵前,二王一看,立時又挺,往前一撲,將女人摟在懷裏,“寶貝兒,再陪本王來一次。”

女人一手將二王推開,冷冷地說。“我說過,隻要你見到我的真麵目,我們的緣分就算盡了。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二王,你要想找女人,我可以給你找更好的更清純的日本女人,不過,……二王,你答應的事情,可要辦好,要不然,哼!小心你的人頭!”

“怎麽?”二王一聲冷笑,“不伺候本王?知不知道本王最拿手的是什麽?”

“什麽?”

“過河拆橋。”

“你想反悔?”

“不,要看你的表現了。哈哈哈,來吧,美人!”

女人一臉的鄙視,抬手在二王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也不看看你的熊樣,敢反抗我打日本帝國?”

二王一點也不驚慌,而是笑嗬嗬地說,“我不敢對抗打日本帝**隊,我不敢。可是,嘿嘿,你恐怕忘了,在這個草原上還有一個你們日本人惹不起的人物!隻要我去投靠他們,你能把我怎麽樣?!你們敢惹嗎?你們的飛機場不是讓人家剛剛給炸了?敢放個屁?!”

“你混蛋!”女人一把將二王從**推開,從**站起來,“你信不信我今天就送你去見你大哥?”

“不信。”

“好。”女人猛然間變得像隻獵豹,身上不著一絲衣服,卻給人極大的壓迫之力。

揮拳就要和二王相鬥,二王哈哈笑著倒退,伸手從身旁的衣服裏將槍掏出來,連看也不看,對著女人笑道:“這麽漂亮,真是可惜了!不過,你是不是也被我的兒子莫日根『操』了?哈哈……,父子倆『操』一個女人!真***過癮!但是你必須去死!”

啪啪,兩聲槍響,女人倒在地上,血從她的**之間流出。

二王警惕地倒退著出到門外,猛然間感到後腦上被一支冷冰冰的槍口拄上,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說:“好啊!二王,你夠狠!好,要不是騰田中存將軍提醒,還真讓你給耍了。”藤川的聲音在二王身後響起,“要是你不在乎你兒子莫日根的小命的話,就盡管叫喚,我可是不在乎犧牲自己的。”

“你們給莫日根吃了什麽?”

“聰明的王爺,莫日根吃了我們的慢『性』毒『藥』,解『藥』隻有我們有,董事的就乖乖的聽話,要不然,哼!”藤川笑道,“再免費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們得到內線消息,遊擊隊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聽從你的擺布,他們已經接受老王爺的請求,準備派人來和你作對。”

“嘿,不可能。老王爺和遊擊隊有殺子之仇,老王爺怎麽會去請他們?再說了,遊擊隊不會幫助一個昏庸無能的老王的,要選也會選我的,畢竟我曾經幫過他們!”

“哈,你知道什麽!就你那點伎倆,楊頡將你賣了,恐怕你還樂嗬嗬地給人家數錢呢。你派去參加遊擊隊集訓的部隊,有幾個再和你同心?!”

“還有,你不知道吧,那個窩闊台,就是老王爺的大兒子巴特耳。”

“胡說!老王的行蹤我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你憑什麽比我知道的還早?”

“慶格爾泰也是喜歡女人啊,金錢啊,權力啊,什麽都喜歡,不隻是你!嘿嘿……”

“你!……你,混蛋!慶格爾泰,這個老東西,賣了老王還來賣我!哼!”

“一丘之貉!”

“說吧,你們有什麽打算。”

“這才是識時務。好,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我們會給您足夠的好處的。”

草原上已漸『露』春『色』,馬兒奔跑在初春微寒的空氣裏,帶給人精神一震。楊頡和李影率隊保護老王爺和窩闊台行進在前往納河瓦城的路上。起伏的山包,密鋪著各種的草芽,遠望去一片新綠喜人。

根據二王的要求,前往的各位王爺和貴賓請不要帶太多的護衛,因為春天了,納河瓦城的草料儲備不多了,恐怕供應不起消耗。至於各位王爺的安全,他會派人在領地的邊界上接應各位王爺和貴賓的。

楊頡李影南為仁高峻平胡逸何林燁組成護衛小組出征納河瓦城。精挑了各自的戰馬,南為仁胡逸為前導,各帶兩匹馬,主要是給人看的,以示沒有後續力量。

楊頡李影一左一右伴隨著老王爺和窩闊台走在中間,後麵是高峻平和何林燁收尾。

南為仁隨身的是那支狙擊步槍和一支衝鋒槍,胡逸是機槍和衝鋒槍,楊頡和李影都是衝鋒槍和加裝了榴彈發『射』器的步槍,身後的高峻平和何林燁是兩挺班用機槍,衝鋒槍都斜掛在馬屁股上,馬的另一側還有一個大大的布包,鼓鼓囊囊的,裝滿了各種彈匣。高峻平還有個分裝各種炸『藥』的布包。

幾人都是匣子槍隨身,彈夾連綁在腿上的小布袋上都有。窩闊台自己也是全副武裝,他最愛和胡逸學,崇尚武力,對機槍有著出奇的熱愛,這次他就在自己的馬後加背了一挺機槍,身上背著衝鋒槍,一點也不必楊頡他們少。

“注意保持距離,跟上。”楊頡催馬向前跑去。

對於狙擊手而言,擊中一匹奔跑的馬,不必擊中一頭豬更難,尤其是這種做直線奔跑的馬匹,目標穩定,速度均勻,隻要命中馬頭,在草原上沒有了馬,基本就等於被殺死了。這時如果狙擊手有興趣,可以從容擊發消滅既定目標,因為狙擊手的等待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隻要人一動,子彈就會跟著將從馬上掉下來的人,再次讓他倒地,永遠不起床了。

一路上很是順利,馬上要到領地的交界線了,窩闊台說“不到十裏路了”,根據情報,有日本人參加此次活動,他們偷襲的地點應該在女王的領地內,而不是在二王的管轄範圍內,因為如果在二王的領地出事,遊擊隊就有借口出動部隊將之消滅也是極有可能的,現在他們對遊擊隊的做法是不敢太樂觀估計了。

轉過前麵的土包,楊頡感到隱隱有一股殺氣『逼』來,絕對是經常行動的高手的殺氣。南為仁對狙擊手的槍口是很**的,在看到前麵的土包時,猛然心中一悸,急忙勒住戰馬,身子借著慣『性』向前飛去,輕巧地落地後,順勢撲臥在地上,身後的胡逸也俐落地跳下馬,貓腰悄悄地隱蔽在土凹裏,搜尋著前麵的可疑點。後麵的楊頡馬上示意老王和窩闊台下馬躲藏,一顆子彈擦著楊頡的肩膀飛過,窩闊台剛剛下馬,手裏的衝鋒槍就對著前麵開火了,但是他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完全是一種自我壯膽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