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銘九帶人押著五個日本刺客到了淩南發展銀行奉天分理處的同時,在日本關東軍奉天總部內,尾野実信、本莊繁已經知道了刺殺劉銘九的整隊軍人無一生還。

尾野実信看著坐在一邊,真個計劃的策動和指揮者本莊繁,半晌才開口說到:“本莊君,這個計劃是你製定的,可現在咱們的六十七名武士,竟然一個都沒回來。請問本莊君,您看下一步該怎麽辦?”

本莊繁抬起了頭,看著這個日本關東軍在東北的一號指揮官。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個隻有二十三周歲的中國青年軍官,可以在短短五分鍾時間內就指揮少於他們派出人一倍的部下,將他們的人全部消滅在楊宇霆公館不遠的魁星樓附近。他派去的人裏,有一半都是經過嚴酷軍事和特務訓練的人,居然會在那麽短時間內就全軍覆沒。他剛才也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卻怎麽也想不通。首先是那些中國人,是用什麽方法能那麽迅速的結束戰鬥並且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之後,是那些中國人怎麽知道他這個計劃很縝密的計劃的?再後就是那支隻有三十多人的警衛部隊,究竟有多強大的戰鬥力,是怎麽被那個殺人不眨眼、強硬抵日本的中國青年將軍訓練出來的。在尾野実信問到他之前,他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本莊繁看著尾野実信,半天才說了話:“我很不明白,為什麽我們的最精英的部隊和特工,居然隻在短短的五分鍾不到的時間內,就被那個我們的勁敵帶的人給全部消滅在了魁星樓。那個‘飛龍’難道是事先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您這裏有他們的間諜不成?”

尾野実信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盯著本莊繁說到:“胡說,我的總部怎麽會有他們的奸細?本莊君您不是要推脫責任吧?告訴你,我的總部的人員,就連那些幹雜活的支那人,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你的,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麽把被那個人抓去的那些我們的精英們給弄回來的好。我很不明白,為什麽當初你的不多派幾路人一起去,你的明明的知道,這個中國人可是厲害的出名。能讓我們的七名軍官都死在他那裏,還能讓我們抓不到任何話柄,你的當初的那個計劃,為什麽就不多預備幾套方案的?”

本莊繁站起了身,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尾野実信說到:“尾野君您這是在怪罪我嗎?從我到了支那,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事。這個中國人,與我們以前對付的那些人相比可是更加難對付的多啊。我現在就去找張作霖,看看能不能讓他找那個中國人把被他們抓去的那五個武士給放出來。不過我估計希望不大了,那個中國人能派人把中野良介他們殺死,這五個刺殺他的人,我看他更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了。您最好還是回旅順您的關東廳,在那邊用咱們的軍隊向張作霖示下壓力的好。這邊我再多派些人,看看能不能查到那個中國人把咱們的武士押到哪裏去了,再想辦法營救回來吧。這個支那人既然已經這樣正麵反抗咱們大日本皇軍,我是一定要殺掉他的,您請放心,我這就去重新布置一下,但這次我要在執行完以後再來您這匯報了,請您還是查一下您的這個總部吧。支那人,的確很卑賤,但他們卻往往都會為了他們民族而放棄很多東西的。”

本莊繁說完,也不等尾野実信再說話,轉身就走出了尾野実信的辦公室。直奔張作霖的大帥府而去。路上還向他的手下下達了全城查找劉銘九等人的命令。

劉銘九在本莊繁趕往張作霖那裏的一個小時後,坐在刑訊室的椅子上轉身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薑學範,淡淡的說了話:“有四個小時了沒?去看看那個猴子腿和下體都凍結實了沒?”

薑學範聽到後,立即和他的一個助手走到了座在冰塊上的那個日本刺客身邊,彎下腰檢查起來。薑學範在那個刺客的大腿和下體拿著馬鞭的柄捅了捅,見那個刺客打著哆嗦卻沒有了剛才的慘叫和哼哼,知道刺客大腿的肉已經凍僵了。他直起身子走回劉銘九的身邊,站到劉銘九的對麵後說到:“報告老總,那個日本人的肉已經凍僵了,請您指示接下來該如何進行?”

他們也不清楚劉銘九所說的“冰火五重天”到底是什麽樣的手段,但從字義上薑學範已經猜想肯定是要把剛才劉銘九吩咐的燒到滾沸的開水派上了用場。劉銘九不說,他們可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站到劉銘九的對麵問了起來。

劉銘九點燃了一根哈瓦那雪茄,抽了一口將煙甩給了薑學範後,對他下達了指令:“先拿這根雪茄去招待下我們的日本朋友,把這煙頭弄的旺些,然後將煙頭在我們的日本朋友那根東西上慢慢的蹭幾下,幫他緩緩凍。這要真凍掉了,他以後可怎麽給他們的天皇繼續生一群小猴子出來吖?”

薑學範聽到後,看著麵無表情的劉銘九,心裏不禁笑個不停了。是個人就知道,凍住的肉一旦被滾燙的煙頭滾過一遍,那肯定比單純的凍僵更讓人忍受不了。不過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頂頭上司居然在施行這樣殘忍的刑罰之時,說的話卻是那麽的幽默。既然劉銘九下令了,薑學範轉過身連抽幾口雪茄煙後,還是忍不住被剛才劉銘九的話逗笑了出來,他邊小聲的偷笑,邊走到了那個日本刺客的身邊,向站在一邊的兩個衛兵使了一個眼神。兩個衛兵也清楚了該做什麽,立即就動手去扒那個日本刺客下身僅剩的那塊遮羞布。

那個坐在冰椅上的刺客,此時也明白了麵前的這些中國人要對自己說什麽,張開嘴大聲的朝著中本雄太喊了起來:“中本君,救我啊。中本君,救我啊。啊……”

他的喊聲突然變成了慘叫,因為薑學範已經帶上了一隻膠皮手套,將他的下體在他呼喊的時候拿起來看了看,說了一句:“跟個小蘿卜似的,也太小了。”話音一落手上的煙頭就在還在喊叫的刺客的下體上來回貼著肉皮滾動起來。薑學範邊拿著煙頭滾動,嘴裏還嘟囔著:“別凍壞了,這也太小了,我幫你暖和暖和看看他變大了能有多大,你叫個什麽你叫。”

那個刺客叫了大約半分鍾後,在薑學範不斷用煙頭滾動的燙著他那最多一厘米半的下體之後,睜著恐懼的眼睛昏了過去。薑學範按照劉銘九的命令,一直到煙頭熄滅,基本滾動完真個下體,連睾丸部位也滾動了一遍後,才轉身走回劉銘九的麵前。

劉銘九看了薑學範一眼,這個自己親自教出來的手下,看來真的已經練就了把敵人當畜生的心理素質。把那個刺客弄到那樣的慘叫,薑學範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變化,似乎剛才做那些事的不是他,他也沒看到一樣。劉銘九心理也很清楚,這樣做的確太反人道,可一想起日本人後來對中國人的幹的事,什麽愧疚、什麽罪惡感都被甩進了渤海灣。

劉銘九見到薑學範將那個煙頭拿在手裏看了一眼後,邊對著自己說:“老總,這煙頭滅了,上麵沾了那猴子的尿吧?我扔了啊。”邊把煙頭扔到了一邊。如果不是雪茄顏色本來就深,劉銘九相信那上麵此時現在應該是沾滿了血絲的。

等薑學範說完,將煙頭扔到一邊後,劉銘九才又淡淡的對他說到:“先把那猴子潑醒,讓兄弟們把那開水拿上來,找個臉盆來,讓咱們的日本朋友把他那小小的寶貝東西,放進去。這要真被你這麽又凍又燙的整完,不趕緊拿開水暖和下,那還了得了?”

幾分鍾以後,兩名士兵將那個日本刺客用冷水潑醒後,日本刺客還沒等再呼喊,就給身邊其他的三個士兵從冰椅上鬆了鬆繩子提了起來,在他的**塞進了一隻裝滿了熱水的臉盆。幾個士兵也不管他的反抗,硬是把他的下體、屁股一起按進了滾燙的開水中。“啊……”日本刺客又是一聲震人心扉的慘叫聲後,再次昏倒過去。

“按在裏麵五分鍾,然後把那開始全倒他腿上,再去打幾盆回來都澆上去。咱們的日本朋友該好好的暖和一下了。”劉銘九冷冷的說完,給身邊站著的一個薑學範的助手使了一個眼色。

那個助手點了下頭後轉身走出去,沒用幾分中有轉回了房間,手裏卻多了兩把手術用的小刀。站到劉銘九麵前後說了句:“老總,手術刀拿來了。”

劉銘九沒有看他,而是又點燃了一根雪茄後,看著薑學範說到:“把咱們的日本朋友弄醒,這要扒人家的皮了,怎麽能不讓人家看著點,那也有點太不仗義了。”

薑學範聽完,心裏想,這還仗義,沒比這更狠的了。但他卻不敢說出來,隻能轉過身,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走到日本刺客身邊,一揮手讓圍在刺客身邊的士兵將那個日本刺客又用冷水婆醒後,接過了那個剛才去而複返手下遞過來的手術刀,背對著劉銘九開口問到:“老總,我可隻跟著吳軍醫簡單的學了點開刀手把,我操刀你看成嗎?”

劉銘九冷冷的一笑,回答到:“就當是臨床試驗了,你辦事,我放心,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