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雷蕭用左手摸了摸額頭,難得懺悔的說道:“我其實有病的,怎麽跑到你家裏和怎麽又跑上你的床,然後又怎麽跟你那個的事情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文字首發】但是你罵我是禽獸我認了,因為我實在不該在你大姨媽來臨期間侵犯你!”雷蕭的神色不是裝出來的,他此時的的確確感覺到自己對不起人家,再怎麽說都是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把人家一個弱女子推倒了了,並且還是用從自個一度最為痛恨的強製性手段。可如今自己也淪落到那種下三賴的地步了,想想就覺得悔恨和痛心。

“你、你……”旗袍女氣的牙齒上下咯噔噔的打著架,連著渾身都在顫抖。

“嗚嗚嗚~~~”旗袍女扭頭發出壓抑已久的聲音痛哭起來,一邊揪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傷心欲絕道:“我沒來大姨媽,我沒來大姨媽~~~嗚嗚嗚~~~”

“沒來?!”雷蕭張大嘴巴傻眼了,發出無意識的聲音,眼睛再次瞄向床單上早已幹涸的血漬,臉上露出一片苦澀。

沒來大姨媽,然後流出了血,這就隻能證明一個很明顯的問題:她是處女!

老雷渾身泛出無力感,但無力感轉瞬即逝,一股濃濃的自責感將他每一根毛孔都充斥的滿滿的。他知道,自己的一不小心壞了一個姑娘的貞操。或許女人的貞操在現今社會算不了什麽,可要是放在這個旗袍女身上的話肯定具備特殊的意義。

根據雷蕭的目測,他可以判定這個旗袍女的年齡已經不小了,最起碼也得有二十**歲了。也曾經他一度把這個女人當成一個少婦,而當成少婦的原因很簡單,無外乎就是兩個方麵:年齡、姿色。

年齡不小,姿色又是那種擁有古典高貴氣質的絕色,必然不可能遲遲嫁不出去,說不定早就幾經人手。

不怪雷蕭這樣想,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連古代都有紅顏禍水之說,何況現在呢。於是,老雷就參照了正常人判定的思維軌跡,認定了這個旗袍女就是一個少婦。

而今天的旗袍女也是少婦,在他老雷之後才成為的少婦。之前則是處女,貨真價實的處女。姿色傾城、年齡不小的處女,在這個社會幾乎找尋不到,絕對屬於傳說的存在。

偏巧這樣的傳說被他老雷這樣粗魯的男人碰到了,不知道幸還是不幸。但雷蕭卻通過這樣真實的傳說想到了:這個已經是自己女人的女人,必然有她守身如玉的理由,而且這個理由在她生命中起著很大的主導作用,很有可能這個理由是她思想寄托的全部。

“喂,你真的是處女?!”雷蕭小心翼翼的問著,將旗袍女的雙腿解放出來,眼睛使勁的朝裏瞧著,似乎想要看出什麽端倪出來。可老雷壓根就不是什麽情場殺手、少女殺手之類的存在,對於那些判定女人是否是處女的玄之又玄的理論,他也摸不清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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