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之外的現實中,雷蕭嘴角露著嬰兒般的笑容,一隻手使勁的在旗袍女呈現出淡粉肌膚的胸脯上不停揉動。【文字首發】將她的胸來回的揉成各種形狀,似乎在刻意的進行輕薄。不過這樣的動作也都無所謂了,最底線的事情都發生過來,這點小問題實在也算不了什麽了。

旗袍女醒了,是在感受到胸前異樣的情況下醒了。

她醒來就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噩夢,噩夢中的自己被一個色情變態狂強暴了。當然了,她真的希望這隻是一個夢,可惜的是,她身邊睡的男人和自己胸上的大手,以及床單上一片刺目的嫣紅告訴她:這是真的,絕對不是做夢,自己的的確確被這個男人強暴了……

旗袍女充滿典雅的鵝蛋臉上,露出痛苦、惶恐、屈辱的表情,她用力甩開雷蕭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強忍著下體火燒般的疼痛,低頭看到了床單上一抹自己留下的血漬。血漬在床單上紅的耀眼,耀的讓旗袍女感到一陣嘲諷。

終於,她忍不住哭了起來,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美麗的臉頰上滑落,滴滴答答的打落在雷蕭滿是傷痕的胸口上,漸漸匯成一個小小水窪,聚在雷蕭心口下方與腹部連接的三角部位。

“嗚嗚嗚~~~”咬著嘴唇默默抽泣的旗袍女,看了眼雷蕭熟睡的笑容,又看了眼雷蕭沾著自己處子血液的下體。她的右手慢慢的從床邊櫃子的抽屜裏拿出一把剪刀,打開後慢慢移到雷蕭的下體部位。

遭逢雷蕭獸性強暴的旗袍女,在清醒過來之後,腦中升起了一個報複的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侮辱自己、奪取自己貞操的男人給卡擦掉,讓他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鋒利的剪刀已經將雷蕭那睡夢中兀自昂首挺胸的小家夥夾在當中,隻要現在旗袍女稍一用力,就會完成對太監的最終塑造。而雷蕭也就會像是那些**被做成“金錢肉”一般的驢子一般,在昂揚的狀態徹底與男人這個詞說再見。

睡夢中的雷蕭突然感覺一陣刺骨的寒冷由下襲上,渾身猛地打了個哆嗦,張開了眼睛,右手條件反射般的去向自己的下體摸去,他覺得那裏有點涼的不太對勁。

涼涼的、鐵家夥、鋒利……剪刀?!

雷蕭本來有些迷糊的眼睛霎時間瞪大了,他右手握住那把剪刀,頭皮陣陣發麻,他看到一個擁有傲人背姿的**女人,正死死盯著他的小東西,剪刀就是被她緊緊握在手裏的。

“你是誰,想幹嘛?趕緊撒手,這樣玩是非常危險的,有話咱們慢慢說唄,什麽都好商量~~~”雷蕭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手在用力了,怕是下一刻就要卡擦一下,心裏不由的一陣發慌。饒是他身經百戰曾百勝,可也從來沒碰到這樣的場麵。命根在被別人掌控在手中,他也無可奈何,隻得先軟聲好言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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