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傻了,看著水虺撲了出來,居然不知道躲一下的。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站在那裏看著水虺來咬我!眼看水虺就要一口吞下我了,這時轟地一聲響動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巨響,但是水虺就像是踩到了電線上一樣,停在半空中不停的抖動,身上居然都冒出了煙。陣陣肉香味,傳進了我的鼻子中。
約莫過了十來分鍾,水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了。除了身體上還冒著黑煙,和傳來烤熟的肉香味之外,再沒有一點動靜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出腳在水虺的頭上踢了兩三下。水虺一動不動的,可以肯定了,這條水虺肯定是死了。我抬頭看了看,不能確定上方就是天空。
我們怎麽來到這裏的,誰也不知道。為什麽出現這麽多的白骨,現在還是一個未解的迷。從水虺出現的情況來看,可以說老黿和千麵人李驢子也在這裏。
如果這個推論是肯定的,那麽這一個人和一個靈物又會在哪裏呢?就像是苟爺說的,我們可能是進到了傳說中的地獄之門。難道這個地獄之門就這麽大,全部都是白骨組成的麽?
這些問題還真的一時半會的不好解決,下一步我們該幹什麽誰也不知道。看著眼前還在冒煙的水虺,深怕要是走錯了一步會引來殺身之禍。
金南天幾步跑了上來,用手搖晃了幾下水虺。然後手摸到水虺的七寸位置,嘿嘿笑著說道:“這下好了,我們的食物算是解決了!”
原來這個老小子想吃水虺的肉,而且我知道這樣的水虺體內肯定也有一顆內丹的。估計這顆內丹,也被烤熟了溶入了水虺的身體內。
金南天伸手就要扯下一塊肉來,就聽苟爺喊道:“住手,不要再碰它了!”苟爺在我身後喊的,猛地來這麽一聲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我和金南天同時回頭看苟爺,就聽他說道:“這裏就是它最後的歸宿,而且它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不要再傷害它了,給它留下一個完整的身體吧!”
金南天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苟爺,最後還是站了起來。他有些不滿意的說道:“就算是我們進了地獄之門,也需要吃東西呀!你看看這條水虺自己來攻擊我們,但是老天把它弄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我們的麵前,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它就該被我們吃。這就是天意!”
金南天的話得到了後麵人的讚同,但是苟爺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我於是立刻說道:“苟爺說的是對的,如果我們真的該死,吃了多少都和這條水虺一樣。如果我們不該死,就算是不吃也會活下來。”
麻叔走上前說道:“我同意,大家還是忍忍吧!這裏一定很大,如果我們不是該死之人,應該可以找到出去的路。我的意思是,過了前麵坡看看再說。”
我看了看麻叔,又看了看苟爺。說道:“我讚同,反正要是死的話,多走兩步也沒有什麽。你們要是想留下來的人,就自己留下來吧!不想留下的人,我們繼續朝前走著看看。”
幾乎沒有人反對我們的意見,但是看得出來很多人臉上都掛著恐懼。說真的來到了這裏,看到到處白茫茫的骨架,要是心裏不恐懼才怪了。
我們朝著麻叔說的坡走了過去,估計這也是什麽大型動物的骨架形成的。但是這裏的骨架太多了,真的很難分辨是什麽動物的。
我們剛剛上到這個所謂的坡上,放眼看去就被徹底的驚呆。因為我們看到的地方,都是白花花的一層骨架。完全可以用一眼望不到頭來形容。
“死胖子你看那邊!”蘇慧兒拉了我一下指著不遠處說道:“你看那邊有個黑點,我看著好像是一條船。”我眯著眼睛看了半天,隱隱約約的確實是有個黑點。但是真的看不出來,是不是一條船。
我有些驚奇的問道:“我隻是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個黑點,你們誰能看清楚就告訴我。”我沒有說假話,因為我的眼睛本來就不太好。
可是我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多半的人都看不到。甚至還有人,連黑點都看不到。除了苟爺和蘇慧兒之外,我們最好的也就是看到一個黑點。
我非常詫異,為什麽我們的眼睛會出現這麽大的差別?這個更沒有人能解釋清楚了,這裏的一切對我們來說完全都是未知的,出現任何現象的可能都是有的。
我還沒有說前進,白胤忠和麻叔已經開始朝黑點走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拉著蘇慧兒也朝那邊走了過去。其餘的人,也不多說一起朝那邊走過去。
看著黑點是離我們不遠,可是足足走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到黑點處。反而我們各個汗流浹背的,兩條腿都像是綁著鉛袋一樣。這也是怪不著我們的,畢竟很久沒有吃東西喝水了。唯一好的一點就是,開始的時候我們一直趴在大石頭上沒有太累著自己。
隊伍裏終於傳來了不滿的聲音,但是我沒有去製止。如果現在有一杯水,或者一個饅頭都不會有這樣的聲音。所以我很理解所有的人,因此沒有去管是誰在發牢騷。
麻叔和白胤忠兩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悶著頭往前走。我也不說一句話,但是我還要拖著很不開心的蘇慧兒。
就在有人懷疑我們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麻叔突然指著前方說道:“你們看,前麵有一根很長的木棍!”隨著麻叔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根很粗很長的木棍,就像是旗杆一樣的,矗立在那裏。
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但是白胤忠卻說道:“這太不可思議了,這裏怎麽會有這麽粗的一根木棍?”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其實我們看到的也隻是木棍的頭部。
麻叔看著我說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們一鼓作氣過去看看再說。”我點了點頭,現在我是又累又餓還很渴,感覺嗓子裏都快冒煙了,所以我不想再說什麽。
我們跟著麻叔和白胤忠繼續朝前走,這裏還有一個坡。隻有上了這個坡,我們才能看到那根木棍是什麽。不過這個坡更加的陡,好容易爬上去了,腳底下一打滑,又給滑了下來。即便是這樣,我們也沒有停下腳步。
連滾帶爬的終於上了坡,然後幫著其餘的人一一上來。歇了一下轉身看去,這才發現原來坡的另一麵是凹下去的。就像一個臉盆一樣,四麵都是坡。
而在這個“盆地”居然停著一艘船,一艘古代的木質大船。金南天看了看這艘大船,撓著頭說道:“這應該是明朝時期的船,我記得在書本上見過。”
我現在關心的不是哪個朝代的船,這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現在就想知道,蘇慧兒為什麽能看到這裏有條船?按理說她的個子沒有我高,而且我們站的位置也是一樣的。最主要的是這條船,是在一塊凹地中的。就像是用眼睛再怎麽看,也不可能看穿這片凹地吧。
還有苟爺,隻有這兩人看到了。我就是看到了一個黑點,現在我可以理解,那個黑點,就是麻叔嘴裏的木棍,也就是這個船的了望台或者桅杆。
我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白胤忠和金南天兩個人已經朝船跑了過去。麻叔拉了我一把後,自己也朝那邊過去。我看了看苟爺,拉著蘇慧兒跟在了後麵。船裏會有什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