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些人做買賣還是有些意思,不過我能感覺出來他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如果他們知道的並不多,那麽是不是有一種可能,何思敏並不是他們弄來的?

雖然黃小龍承認了弄走何思敏是因為她的身上有龍杖印記。但是並不能證明,何思敏就是被他們弄過來的。如果真的是他們弄下來的,為什麽要兩個人跟著我們。

李驢子是千麵人,麻叔一直在追蹤,也是我們最後發現真實身份的人。說白了有這樣的一個人跟著我們就完全夠了,黃小龍一點沒有必要跟在我們的身後。這完全,就是多此一舉的事情。

可是最讓人奇怪的就是,黃小龍也跟在了我們的隊伍裏麵。這麽一支隊伍裏麵,跟著兩個他們的人是為了什麽?難道僅僅是為了了解我們掌握了多少信息?或者是搞一些破壞麽?

李驢子在看到蛟龍渡劫失敗後,急衝衝的到了蛟龍的身邊,可是差點把自己的小命丟了,但是為什麽黃小龍沒有追過去呢?其次這兩個人,要是真的是一夥的,為什麽不在我們來到這裏後搞點破壞,再到這裏和同夥聚到一起呢?

所以綜合了以上的觀點,我認為這些人不是真正的庸人後裔,隻是一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他們來這裏的目的肯定是最簡單的。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那麽就是為了寶藏,所謂的庸人留下來的寶藏!

麻叔他們從我手裏拿過了那卷布,打開後發現是三塊重疊在一起。第一塊上,畫著一條路線圖。而在這條路線上標有一個個的點,每一個點上都標注了一些東西。其中最清楚的一個點上,就畫著一把很大的鐮刀。

麻叔看到這裏後,指著鐮刀說道:“我們那天在鐮刀上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副圖。也就是說,這個上麵的每一個點都在那邊體現了出來。”

我點了點頭,從麻叔手裏接過了第一塊布,遞給了金南天等人,然後我繼續和麻叔看第二塊布。這塊布上畫的就是一座城池,背靠著一座山前麵又是一條河。

我看到這裏後,對麻叔說道:“第一次看到這樣建古城的,緊緊地挨著一條河。一旦河水泛濫,這座城肯定會被水淹沒的,而要是發生地震山上的石頭掉落下來,也會把這座城池給毀了的。”

麻叔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說的這個一點都沒有錯,不過這都是按照我們現有的風水知識和建築學理論來說的。但是你看這兩個位置。”

麻叔指著城池的上方和靠近水的地方說道:“你看城池的上方,這裏多了兩個斜角,而在靠近水的地方又多了一條溝一樣的東西。我覺得那個斜角可能就是為了防止山上的石頭落下,而這條溝,應該是用來泄洪的。”

我點了點頭,對麻叔說道:“你說的是有些道理的,隻是現在古城跑到山下了。我們就算是說對了,也沒有辦法對比的。”這裏就我和麻叔在討論這些了。

我把第二塊也交給金南天,再看第三塊布上的內容。這個畫的也是古城的樣子,不過是裏麵的情況。如果說第二幅上麵畫著的是外表,那麽第三幅上就是內部結構圖了。

我仔細看了看圖,指著中心位置的七個方塊說道:“要是沒有搞錯的話,這裏畫的應該是棺材了。不過你看這個圖上標注的很清楚,是七個方塊,而且順序很整齊的。”

麻叔點了點頭,白胤忠對我說道:“看來現在這些棺材都被人動過了,肯定不是以前的順序。是誰會動了這些棺材呢?”

白胤忠笑了一下,突然說道:“這些人拿著圖都沒有看出來,而我們三個卻能看出來。你們不覺得,這個裏麵是有問題的麽?”

我看著白胤忠說道:“其實我剛才就在懷疑了,隻是有些話沒有方便說出來。我覺的他們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後裔,或者說僅僅是知道有這麽一個寶藏的人。”

白胤忠挑起了大拇指,低聲說道:“下麵就看你小子的這張嘴了,能不能套出他們嘴裏的秘密,都要看你的了。”我笑了一下。

這時金南天突然說道:“虎子,你們發現了沒有,這個古城隻有兩個門。而我們進來的那個地方,隻是一個逃生的出口。真正的門不在這裏,如果看得不錯的話是在河水那邊。”

我皺了一下眉頭,看著金南天問道:“你說就隻有兩個門?這就奇怪了,一般修建這樣的古城應該都是四個門的。為什麽這裏隻有兩個門,而且都修建在了一邊呢?”

那邊的人等不急了,開始嚷嚷起來。我回頭看了一眼後,對麻叔他們三個說道:“你們留意觀察一下四周,順便給苟爺說一下。叫山魈幫著查查四周,要是真的有人隱藏在這裏。山魈一定能夠看到的!”

白胤忠搖了搖頭,對我們說道:“或者這個人就隱藏在那夥人之中,估計他也在等待著一個機會!”我皺了下眉頭。白胤忠說的這種可能,因該是不存在的。這些人能聯係到一起,都是很知根知底的。要是真有人能隱藏在這裏,估計也早就變心了。

想到這裏後,我轉身看著那夥人,笑著說道:“圖我們看了,但是不能說明什麽問題。我的意思是,咱們還是先來談談你們了解的。”

剛剛那個和我說過話又給我這卷圖的人,站了出來說道:“這樣吧,我們互相來說。我先說一些自己知道的,然後你們來補充。”

我笑了笑,覺得這個人的腦子有問題。因為他們知道的,我們不一定也知道呀!但是在他們的眼裏,他們不知道的我們就知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就聽那個人說道:“當年楚國聯合秦國和巴國,一起攻向了我們祖宗賴以生存和繁衍的地方,這場戰爭持續了很久。但是終因他們太強大了,最終攻占了我們祖先的家園。就在最後一刻,端公安排了八位聖女跟著滿載奇珍異寶的車隊和船隊離開了故土。”

“端公?”我插嘴問道:“你說的端公是什麽意思?我記得庸國的的爵位不是公爵呀,怎麽冒出來一個端公?”

那個人先是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另外的一個回答道:“端公就是我們常常說的祭祀,主管祭祀上天神靈和祖宗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差一點真的搞錯了。不過越是這樣細小的問題,越能看出來他們對這些了解的多少,也能真正的分辨和認識這些人!

我想了一下說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其中有一支庸人去了湖南一帶。現在我們經常說的神農架文化,就應該是這支族人的吧!”

“不錯!”開始和我說話的那人說道:“隻不過那支庸人隻是一般的臣民。而我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我們這些人中都擁有較高貴的血統。我就是端公的直係後人,我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血統。”

簡直是吹牛不打底稿,別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是清楚的,當年的祭司們,都是不會結婚生子的。他們會在族人中挑選一兩個優秀的孩子,作為自己的傳人。他能這麽說,完全是以為我們不懂。

其實這一點上,沒有想到他把自己給出賣了。這個時候白胤忠悄悄地拉了我一下,低聲告訴我對麵有人在用唇語。有人用唇語,這是在幹什麽?通知、報信還是要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