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無意中說出了我們都沒有說的話,不知道黃小龍意識到了沒有,我可是最清楚的,他這次是典型的說漏嘴了。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黃小龍還在後麵發愣,我和白胤忠看著山下黃河的水都陷入了沉思。其實我真的不希望在裏麵做手腳的是黃小龍,可是現在一切不利的證據都跑到了他的身上。
我正在想著的時候,白胤忠突然拉了我一下,指著河中喊道:“胖子,你看那是什麽?”說著把手指向了黃河。我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一眼,立刻把手給打下去了。
白胤忠有些生氣,因為這樣把人的手打下去是不禮貌的,而且怎麽說白胤忠,不管是年齡還是閱曆都是我的長輩級的,我這麽做他生氣是應該的。
但是我沒有給白胤忠說,回頭對金南天和黃小龍說道:“你們兩個也都不要用手指,黃河裏有很多成精的東西,要是用手指了,小心會來報複你!”
其實這個話是給白胤忠聽的,直接給他說的話又怕他麵子上下不去,所以這樣說,其實白胤忠也會明白的。雖然他在陸上可以稱霸,但是對水裏,特別是黃河裏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
果然白胤忠的臉色好多了,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生氣了。我們都盯著黃河裏,這會浮起的好像一口很大的鐵鍋,倒著扣在黃河中一樣。
我要是沒有猜測錯的話,這個東西應該是黃河裏的鼇或者是龜。鼇和龜看起來很相似,很多人都以為是同一物種。其實鼇和龜,還是有明顯的區別的。
我曾經在一本古書中,看到過關於鼇的事情。講述過黃河中出現鼇,導致黃河泛濫的事。但是自己親眼沒有看到過,如果猜測沒有錯,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到。
不過我在和師父去鼇山的時候,曾在那邊的山洞中看到很大的半個龜殼。雖然是隻有半個大小,但是我和師父坐在裏麵都可以喝水下棋。
後來問師父的時候,他說應該是鼇。但是具體是不是,他老人家也不敢確認。後來我們從原路返回的時候,我還專門去找那個龜殼。這麽好的東西帶回去玩也不錯,可是我進到山洞裏麵怎麽也找不到了。
我正在回憶往事,就看從遠處快速地飛來一個黑點。隨著黑點由小到大,我才漸漸地看清楚。原來是一個中年人,撐著羊皮筏子快速的接近那口“鍋”。
這個中年人看起來應該和我差不多,但是掌控羊皮筏子的本事真的很高。特別是到了我們所站位置的下麵,我怎麽看都覺得好像是認識的,但是又想不起來,是不是因為見過的人太多了。
白胤忠急忙拉了下我,我朝河中看去。隻見那口鍋好像知道有人逼近了,居然停在了河中央。好像是在等待那個人,又好像是河中的一塊石頭。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撐著羊皮筏子的人會繞行的。可是我看那個人不僅沒有繞行,居然繞著倒過來的鍋轉了兩圈。
我暈!我知道了,他的目標就是這口倒過來的鍋。這下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河中的鍋肯定是鼇或者是某種龜。否則的話,沒有人這麽抽風跑黃河裏麵去撈鍋。如果是一塊石頭,能在黃河裏麵露出個頭,這塊石頭要多大呀!
所以我肯定這個人,是衝著鼇來的。要是龜的話,一把上麵的殼沒有這麽高的。算了不管是什麽,我們先在這裏看看戲再說。
就看羊皮筏上的人拿出來一把魚叉,對準了河裏的鍋。不會吧,沒有搞錯吧!用魚叉去對付這玩意?首先就得考慮能不能刺穿上麵的殼吧!
可是誰知道鍋居然快速地沉進了河水中,頓時我們眼前除了流淌的河水就剩下筏子和他的主人了。羊皮筏子上的人也愣住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一切變化的這麽快。
一場好戲就這麽結束了,多少讓人都有些心不甘。但是羊皮筏子上的人,依然用手握著魚叉緊緊地盯著河水。好像他的雙眼,能看透渾濁的河水一樣。
白胤忠拍了我一把,然後對我說道;“胖子,你說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也不管河中的是什麽東西,拿著魚叉就要下手。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
我笑了一下,對白胤忠說道:“老白幹,敢這麽弄的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要不然人家大老遠跑來,是過來玩水來了麽?”
白胤忠摸了摸頭,笑著說道:“你小子說的對,隻是不知道河水中的是什麽東西。能引起一個人用這麽大的精力去追逐的東西,肯定不是一般的。”
我笑著正要接著說,就看嘩的一聲響,羊皮筏子和上麵人一起衝向了半空。我們一起驚訝地叫了起來,但是隻看到了水柱朝上噴射看不到是因為什麽原因。
我們都為皮筏子上的人捏了一把汗,這樣就是摔下來掉到河裏也不是什麽好事。更何況河裏還有不知名的怪獸,看來這次凶多吉少了。
但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羊皮筏子落到河水中的時候,居然沒有翻過去。而且那個人也依然站在羊皮筏子上,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下我們更加驚奇了,而衝上半空的水柱這時像小雨一樣地落下。看來這個人也是身懷絕技,否則的話也不敢這麽玩。
果然這個人奮身一躍跳進了黃河中,隻是這次他跳進去的時候嘴上叼著一把刀。從換武器的變化上可以看出來,他對河裏的東西勢在必得。
我回頭看了看白胤忠和金南天,這個時候的黃小龍已經徹底不見了。我笑了一下,對白胤忠和金南天說道:“這下看不成了,人家去水裏鬥了。”
白胤忠回頭看著我說道:“是呀,要是我們有一雙透視眼就好了。可以看清楚黃河裏的一切,這樣打鬥的情況也就能看到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可惜我們都沒有,不過現在還真的替水中的人著急。萬一裏麵的東西太過凶猛,我們也沒有辦法幫忙的。”
就在我在山坡上暗暗著急的時候,就看河麵上浮起一團紅色的水。但是很快就被河水衝走了,看來那個人已經沒有救了。接著河麵上又浮起一團墨綠色的水,很快也被河水衝淡衝走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那個人沒有事,可是剛才紅色的水不是血麽?正在我擔心的時候,就看河麵上泛起波紋。接著那個人浮出了河麵,朝岸邊遊了過來。
白胤忠一看,甩開我快速的朝岸邊跑去。我知道這個老頭,肯定特別欣賞那個人想過去認識一下。說真的我也很好奇,所以也跟在了身後。
那個人正在岸邊喘息,聽到身後的腳步回頭一看,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師弟你什麽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我好過去接你呀!”
我愣了一下,他叫誰師弟呢?肯定不可能是白胤忠,第一老白幹的歲數在這裏放著,不可能有這麽小的師弟;第二白胤忠要是有師弟的話,那會和麻叔對話的時候早說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明白了,這個人是金南天的師弟。不管是按年齡也罷,還是說本事也罷都和金南天差不多。盜墓的裏麵,本來就有一派是專門弄水裏的東西的。
一邊想著一邊跑到了那個人麵前,誰知道他上來就在我胸口處打了一拳。笑著說道:“師弟,早就聽說你要來了。怎麽也不給我發個信,怎麽我也得接一下你麽!”我愣住了,什麽時候我有了這麽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