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胤忠走過去一看,原來在石床的另一邊麻叔居然找到了一個石函。而且上麵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但是我們站的太遠了,有些看不清楚。

我蹲在了麻叔的身邊,仔細看這個精美的石函。其實石函就是石製的匣子,也叫石圅。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一般匣子是沒有特殊造型的,隻是正方體或者長方體。但是石函不一樣的是它上麵的蓋子,都會不約而同的做出一些造型。於是到了後期,人們把這類石匣子都叫成石函了。

麻叔怎麽突然能想到這裏會有東西,而且帶著我們順利找到呢?估計是他曾經遇到過類似的的事情,所以才會突然想到這些吧!

現在也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先看看這裏都會發現些什麽東西,或許對我們的下一步,會有很大的幫助。想到這裏,我興奮地搓了搓手,靜靜的等待著麻叔打開石函。

但是麻叔沒有急著去打開石函,而是仔細地看了看石函。然後問白胤忠把他的刀要過來,慢慢地插進了石函的底部,然後又慢慢地抽出來,把刀插在地上。

我知道麻叔是怕下麵有機關,抱起石函的時候會引發機關的。用刀橫著插進去,就是看石函的底部和地麵是不是連在一起的,或者說是有拌繩一類的東西,沒有就說明問題不大。

而且這也是種測試重量的方法。一些石函比較重,一旦抱起來後,放石函的地麵會升起,引發機關。這樣的話,可以測試重量就不怕那些了。

看麻叔把刀插在了地上,然後要抱起石函,我就知道應該沒有機關。但是麻叔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我們兩個趴下。白胤忠直接把我趕到對麵,自己和麻叔站到了一起。

我知道這是友情也是兄弟之情,而我還有一些使命的,所以我隔著石床看他們兩個,已經都到了他們的對麵我還有什麽必要趴下。

麻叔看了看我笑了起來,然後把石函放到了石床的邊沿上,這裏也是石床唯一不燒的地方。麻叔看了看我和白胤忠,彎腰拿起了刀慢慢地插到了石函蓋和主體的縫隙間。

麻叔真是一個小心的人,居然這麽處理這個,如此的穩重。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猛地打開,然後快速地跳開。不過我這麽做的話,危險是肯定很大的。

麻叔繞著縫隙轉了一圈,然後在拐角的位置用力撬了一下。就聽哢的一聲,石函上麵的鎖打開了。但是麻叔沒有急著開蓋,而是把白胤忠推了一把,然後用眼睛示意他站遠一點。

我笑了一下,無奈地退了兩步,麻叔這是怕裏麵有毒氣一類的東西。雖然我們都退到後麵去了,但是打開石函的蓋子麻叔不就危險了麽?

誰知道麻叔居然有辦法,把匕首插在了石函的縫隙處,然後解下自己的腰帶,這時我發現他的腰帶上有一個很小的圓形的東西。

麻叔退了幾步,甩動了手中的腰帶,然後一鬆手,腰帶上圓形的東西砸在了刀把上。就聽當的一聲,石函的蓋子掉在了石**。

我正要為麻叔的這一手驚呼,就看石函裏麵蹭的冒出一個東西,噝噝地叫著,盯著麻叔和白胤忠。石函裏麵居然是一條雞冠蛇,不過這條雞冠蛇的身體是黑色的,但是雞冠,卻是鮮紅色的。

要是我們三個都站起一起的話,這會估計小命就沒有了。還是麻叔有辦法,這樣一來我們躲開了雞冠蛇的第一波攻擊,但是要是蛇出來後可怎麽辦?

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就看麻叔迅速地抽回自己的腰帶,然後猛地一鬆,直接把雞冠蛇打到了石**。雞冠蛇都沒有來得及跑,就被活活地燒死在了石**了。

看到這裏,我拍著手說道:“厲害呀,沒有想到麻叔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剛才我還想該怎麽對付雞冠蛇,沒有想到轉眼間就成了一盤烤蛇肉了。”

麻叔笑著收回了自己的腰帶,對我說道:“其實這都沒有什麽的,隻是很久沒有玩過這個東西了。這次玩起來,都有些生疏了!好了過來看看石函裏麵有什麽吧!”

我笑了下走過去看石函裏麵,麻叔雖然把雞冠蛇打了出去。但是石函並沒有打翻,這就是麻叔的本事。如果把石函打翻了,裏麵有用的資料滾落到石**,估計也會被損壞的。

我朝石函裏麵看了一眼,原來裏麵放著一尊玉人像。以我的眼光來甄別,這不是特別好的玉質;而且手法有些誇張,很不像漢以後的產物。特別是這個玉人很明顯是女人,但是穿著類似現代的超短裙。

這是不是有些搞錯了,古代的人怎麽會穿著一件現代的超短裙?但是從頭部看,應該是古代人的裝扮。這一下我就徹底看不明白了,從雕刻的手法上看應該也是古代特有的呀?

麻叔也奇怪的說道:“怎麽這個玉人像和現代人一個打扮,胖子你有沒有見過同類的玉人像?”我看著麻叔搖了搖頭。這會我也對這個玉人像奇怪呢,還希望有人給我解釋一下。

白胤忠從麻叔的手中接過玉人像看了看,對我們說道:“你們看這個玉人像的眼睛,就像是活著的一樣。而且有一種幽怨的感覺,我怎麽感覺有些邪門?”

我一聽從白胤忠手裏接過了玉人像,仔細看了一眼玉人像的眼睛。就是看了這一眼,忽然就覺得有一雙手朝我招了幾下,我正在疑惑的時候,就在耳邊聽到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我急忙搖了搖頭,對白胤忠和麻叔說道:“這個玉人像確實有些奇怪,要是定力不夠的話,估計會被吸到裏麵去。怎麽這麽邪門,這是用來做什麽的?”

白胤忠一聽,直接從我的手裏搶過去。掐了一個奇怪的手決,很快把手決取掉對我們說道:“這個玉人像是來拘魂的,而且裏麵還真有一個魂魄。”

我一聽立刻說道:“會不會是何思敏的魂魄?老白幹,你有沒有辦法,把裏麵的魂魄放出來?”我這會又擔心是何思敏的魂魄,又不願意是她的魂魄。

白胤忠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傻呀,這會連一具女人的屍體都沒有我怎麽放?再說了要是不是的話,我們放出來會給自己惹麻煩的。其實最主要的是,我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先等等,容我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麽穩妥的辦法。”

說來說去,最主要的是不一定能放出裏麵的魂魄。麻叔這時突然說道:“這裏麵拘禁的是庸人一個聖女的魂魄,隻有用庸人的方法才能釋放出來。”

說著麻叔把石函放倒,然後指著裏麵說道:“你們看這裏麵的刻圖,很清楚的說明了這一切。”我一聽立刻湊過去看,果然刻圖上的意思和麻叔說的一樣。

麻叔指著底部的刻圖說道:“你們再看這裏,這裏的圖標示著咱們的下一站。這一點也吻合那天從鐮刀中看到的圖,這樣看來咱們隻有去黃河甘肅那一段了。”

麻叔說完後我又拿過來石函仔細地看了看,然後把玉人放了進去。對麻叔和白胤忠說道:“其實我已經得到了兩個類似這樣的東西,一個是在長壽村,一個是教授交給我的。但是那兩個都沒有打開,這是唯一打開的一個。去哪裏我們是肯定的,但是這些不同材質的匣子裏麵藏的是不是同樣的東西,我也不敢保證。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隻有把這些東西集中起來才能真正解開庸人的秘密。”麻叔和白胤忠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