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地看著石**的人愣住了,我怎麽都想不到會是他。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站在上麵的時候,我一直認定是個女的。就是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我都覺得是個女的。

而且麻叔也說了,這個是我的朋友。我想在這裏是我朋友的,又是女人,所以也就隻有是何思敏了。可是沒有想到的,這會看清楚了不僅不是何思敏,而且還是一個男的。

這個男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我一直苦苦尋找的何教授。不知道怎麽被整到這裏來了,還打扮的完全和女人一模一樣。

我伸手過去要摸何教授的臉,被麻叔擋住,搖了搖頭。邙山鬼婆婆伸出拐杖,輕輕地挑起蓋在何教授身上的薄紗。就看幾條銀白色的小蛇,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嗖嗖地鑽了出來。

好漂亮的小蛇呀,不過可以看得出來這種蛇一定很毒。不知道何教授是不是被蛇咬了,如果是的話還不一定有沒有救呢!

邙山鬼婆婆伸手擋在了我的前麵,然後示意我後退。我連忙後退了幾步,白胤忠和麻叔也跟著後退了幾步。就看那幾條白色的小蛇,條條豎起頭,瞪著一雙紅色的眼睛看著我們。

這是什麽蛇,怎麽會是全身白色的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我的印象中是沒有白色的蛇的,更何況是這麽小的蛇。確實有些令我吃驚,不過我還是知道的,越是這種顏色鮮豔的蛇越是毒性很強。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率然居然這次沒有**。一般來說,率然遇到蛇類比遇到陰物**的要強烈一些。遇到雞冠蛇的時候沒有發出警告,而這次遇到銀色小蛇的時候也沒有發出警告,這可不是率然的作風,難道是因為修煉過度了?

白色的小蛇看我們沒有動靜,來回在何教授的身體上遊走了一會。順著石床溜到了底下,然後一窩蜂地鑽進了剛才死在銀奴下的怪獸身體裏麵。不大會的功夫,就看那個豹子一樣的怪獸癟了下去。

然後白色的蛇才慢慢地鑽了出來,朝拐角黑暗的地方遊走了過去。麻叔一邊掏東西一邊要衝上去,結果被邙山鬼婆婆伸出了拐杖擋在了麻叔的身前。

估計是麻叔想去弄那幾條蛇,邙山鬼婆婆不要麻叔過去。這是為什麽,難道麻叔這麽做不對麽?再說了這樣的蛇出去,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但是邙山鬼婆婆做事肯定有一定的道理,麻叔和白胤忠都沒有反對,我就更不用說了。在這裏我隻是個小輩晚輩,沒有資格和他們討論這些的。

我剛剛想到這裏,就聽那邊一陣奇怪的叫聲。而且聲音特別慘烈,大約持續了十來分鍾後那邊陷入了一片寂靜中。不大會的功夫,從剛才慘叫聲傳出的地方跑出來兩隻老鼠一樣的動物。它們看了看邙山鬼婆婆,一扭身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邙山鬼婆婆點了點頭,轉身對我說道:“這是我托朋友弄來的靈獴!這些小家夥很難養的,這算是我養的第三批了。目的就是為了對付白蜧的,這次終於算是成功了。”

我用手指撓了撓額頭,靈獴我還是知道的。其實就是獴,說不好聽的是蛇的天敵。但是這個白蜧是個什麽玩意我就不知道了。

麻叔看出來了,於是對我說道:“說白蜧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黑蜧你小子應該知道的吧!這個白蜧是庸人的後人在神農架一帶發現的,毒性要比任何蛇都厲害的多。”

我點了點頭,思索了半天後說道:“你說的黑蜧,是不是《淮南子?齊俗訓》中提到犧牛粹毛,宜於廟牲。其於以致雨,不若黑蜧。不是傳說這是一種神蛇麽?可以呼風喚雨,平時藏在深淵中。”

麻叔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就是這個東西,但是你要記得黑色是呼風喚雨的。白色不是,而且是殺人的一把利器。這個其實在你們看到的那塊石碑上有提示,不過很多人都把它當成對神話的描述。”

邙山鬼婆婆這時說道:“好了,現在沒有時間討論那幾條小蛇了,孩子去把你朋友扶起來。現在要是搶救的話,說不定還是有些希望的。”

我一聽立刻過去坐在石**扶何教授,沒有想到屁股剛剛挨到石**,立刻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搓著屁股直喊疼。

我以為這就是一張普通的石床,沒有想到坐到上麵才發現,這張石床就跟剛剛從火裏刨出來的一樣。過去我們常常把幾塊磚頭圍在一起,然後燒上火烤土豆吃。

這會石**的感覺,就和當時圍起來烤土豆的磚頭一樣。我跳了半天後,看著邙山鬼婆婆三人說道:“這張石床怎麽這麽燙!”

麻叔一聽立刻伸手過來摸,不過他比較聰明的是手沒有挨到石床。隻是沿著何教授的身體,在周邊摸了一下立刻抽了回來。

麻叔皺著眉頭說道:“奇怪了,為什麽這張床這麽燙?我們的手挨到邊上都難忍受。這麽一個人躺在上麵,估計都被烤熟了。”

邙山鬼婆婆沒有接這個話,隻是慢慢地說道:“還是先把人扶起來吧,能不能救活也就看他的運氣了。這些人弄的東西,不是我們能想明白的。”

麻叔使了個眼色,我和他一起扶起了何教授。然後在白胤忠的協助下,抬到了石床下麵。白胤忠轉身就去研究石床了,我們看著邙山鬼婆婆用自己的藥救治何教授。

邙山鬼婆婆把藥灌進了何教授的嘴裏後,對我說道:“我現在也是隻能救醒他,要想下地走路,回到以前的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我點了點頭,對邙山鬼婆婆說道:“謝謝婆婆了,這次能出手相救我已經很感激了。至於別的就看教授的運氣,隻是可憐他還未成年的孫女了。”

邙山鬼婆婆站起來,淡淡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任何人。明明知道自己這裏遇到不該遇到的東西了,為了一些虛名還是忽視眼前的危險。這就是命,誰也怨不著。好了,這裏的事情不再需要我了,孩子記得我那天說的話。下次要是有時間路過邙山,記得一定要來看看老婆子我!”說完拄著拐杖,快速地離開了這裏。

這位老人家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想多說一句話都不可能,剩下的隻有靠麻叔和白胤忠了。現在能救出一個何教授,我算是也稍微放下點心來。

白胤忠突然喊道:“老麻你過來一下,看看這幾個字是什麽意思?”麻叔一聽,站起來就過去了。我本來也想過去的,但是我正扶著何教授,所以沒法過去。

麻叔和白胤忠商討了一會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們隻是根據字形的意思,推斷這個應該是炎火床。但是具體該怎麽認,估計暫時是沒有結果的。”

我看著麻叔問道:“現在找到一個,但是教授的女兒和學生都不知道去哪裏了?麻叔,你知道他們的下落麽?不能隻找到這一個,其餘的就都不管了!”

麻叔歎了一口氣後,對我說道:“那幾個學生已經不再人世了,那天其實你們看到的血跡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不過他們的仇也算是有人給報了,殺人凶手得到了應有的下場。隻是你說的那個女孩,我一直也沒有看到。不過按照今天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我最怕的就是聽到這樣的話,可是還是從麻叔的嘴裏說出來了。如果別人這麽說,我還是會懷疑一下的。但是麻叔這麽說,我知道肯定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