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白胤忠講出這麽詭異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也確實超出了我的認識。一般在我看來,如果有鬼做出這樣的行為,那麽肯定是有冤屈的。否則的話,沒有必要這麽弄。

而且在我的一些常識中,鬼是不可能吃新鮮食物的。一般來說必須要用火燒了以後,鬼才能夠真正的去享用的。可是這件事情上,鬼居然直接吃新鮮的食物。

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很顛覆性的事情,這裏麵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這個事情說起來,也不是白胤忠能回答的。因為我們對鬼魂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一麵,這需要我們一代又一代的人不停地了解和總結。

嗬嗬,相對所有的認知,隻有一個人真正死了後才能得到驗證。可是就算死了後得到了驗證,活著的人未必也能知道體會到。

白胤忠喝了口茶對我說道:“胖子,你對這件事情是怎麽看的?不會真的就是當一個故事來聽吧!要是你小子真的當故事聽,我可是要小看你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在考我呀,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房子修建的方位,還有當地的環境情況?你這個老白幹,不告訴我們人是被殺害的還是自然死亡。直接問我是不是當故事聽,其實就是想考考我這些麽!”

“哈哈!”白胤忠哈哈笑著說道:“胖子,我有點喜歡上你了,告訴你小子能讓我喜歡的人不多。你要是順著能繼續分析出來緣故,說不定我會教你點什麽。這個房子坤山艮向!”

我立刻要來一張紙,一邊排盤一邊說道:“我也不要你喜歡我,也不需要你教我什麽東西。任何法術在精不在多,太多了隻會坑了自己。你到時候要麽把鎮魂鈴送我,要麽把你的那把匕首送我得了。”

金南天等人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我排好盤後看著說道:“水在壬口,且門的地勢略低。坐後有高山,主婦女精神病、男童腹病憔悴黃腫、產厄、狗咬牛觸虎噬、墜死、風濕關節症,侏儒、脊椎病變、頸肩腕症侯群、筋肉傷損、鼻病、指疔。向上見明大之水同斷。兌乾兩宮見凶山惡水,主手腳傷殘、肝膽病、肺病、刀兵之禍、車禍。沈祖綿《玄空古義四種通釋》雲二五八運之坤艮、寅申、申寅,全局和成三般卦,得貞元之氣,山向飛星雖有反吟、伏吟,而坐空朝滿之局,用之亦無咎。滿盤伏吟,向上飛星滿盤返吟。要是沒有論斷錯的話,應該是中毒或者中了有毒之氣死的。”

其餘的人沒有幾個能聽懂的,隻有白胤忠拍起了手。黃小龍也拍著手走了出來,連聲說道:“妙呀,這個論斷的確是高。”完了他就不說話。

所有的人都看著白胤忠,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能利用僅有的一些數據,倒推出來這麽多確實難為你了。不錯,當時警察進門後,就聞到了一股很重的瓦斯味。而且後麵也證實,這些人是吸入過多的瓦斯後中毒死的。”

我拍了兩下手說道:“哈哈,把鎮魂鈴給我吧!要麽是那把匕首,這可是你答應我的。”說著興奮的伸出了手。

白胤忠狠狠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說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有同意。小子心可不要太貪,我講這件事情其實就是給這些無神論者一點提示。”

那個中隊長嗬嗬笑了兩聲說道:“其實這種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有些科學能解釋清楚,有些科學不能解釋清楚罷了。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給你們講講我看到的無法解釋的事情。”

隊長抽了一根煙,我順勢拿過來也給自己點了一根,又遞給了金南天,隊長笑了笑說道:“我以為,你們都不抽煙呢!”

我也笑了笑,金南天自己點了根,把煙還給了他。隊長接過去說道:“1983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爾牧場的馬因貪吃穀中的肥草而誤入死亡穀。一位牧民冒險進入穀地尋馬。幾天過去後,人沒有出現,而馬群卻出現了。後來他的屍體在一座小山上被發現。衣服破碎,光著雙腳,怒目圓睜,嘴巴張大,獵槍還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或被襲擊的痕跡。”

他講到這裏,白胤忠用腳輕輕地踢了我一下。我知道白胤忠是在提醒我,其實他開始講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這是在講,昆侖山的地獄之穀。

隊長沒有理會我們的小動作,隻是繼續講道:“後來附近的幾個地質工作者,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在八七年的時候吧,外麵天氣異常炎熱好像到了四十多度.可是這個山穀附近突然下起了暴雪,並且伴著一陣雷聲。炊事員當場暈倒過去,後來炊事員回憶,他當時一聽到雷響,頓時感到全身麻木,兩眼發黑,接著就喪失了意識。第二天隊員們出外工作時,驚詫地發現原來的黃土已變成黑土,如同灰燼,動植物已全部被擊斃。”

聽到這裏,我抬頭看了看白胤忠,他暗暗的點了點頭。這時我發現,就連黃小龍也坐在了一邊靜靜的聽。其餘的人可能不明白,但是我們幾個心裏非常明白。也許我們這次找的東西,就能揭開這個神秘的事件。

隊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後來地質隊與當地武裝部隊取得聯係,對那裏做了一番調查。最終的結果是,因為磁場原因使那裏成為了雷區。天上的雷打下來,往往是以奔跑的動物為目標的。這是我們官方的一個結論!”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能不能說一下你們非官方的結論,這才是事情的重點。”說著用眼睛盯著他。這類事情上,我們肯定不能隻聽莊家的。

隊長笑了,然後慢慢的說道:“後來我們繼續朝裏麵走,發現了大批動物的骸骨。這些骸骨上麵沒有一點傷痕,都好象是很自然的死亡。而且骸骨的頭部,都是衝著山穀的最深處。越往裏麵走,骸骨也就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最大的一具人形骸骨有四米左右。最小的,還不到一米。隊伍中的隊醫對一些骸骨做過檢查,沒有一具骸骨的年齡到了自己該死亡的時間。也就是說所有骸骨要說活著的話,基本都是壯年時代。特別是我們看到過一具藏犛牛的屍骨,還沒有完全腐爛。從牛角上判斷,也是壯年時期。而且有經驗的人告訴我們,這隻犛牛要是活著應該有一噸重。”

蘇慧兒聽到這裏後,立刻問道:“你們在犛牛的身上也沒有找到傷痕麽?它會不會是吃了有毒的草,或者說喝了有毒的水死的。”

隊長搖了搖頭,對我們說道:“野生動物和家養的動物有一個特殊的區別,野生的動物對水和食物的警惕非常高。它們能分辨出來,什麽是有毒的什麽是無毒的。所以就算是藏區的牧民放牧,也不會當心這些事情。”

隊長的話從另一個方麵,否定了蘇慧兒的疑問。隊長接著說道:“我們走了一半就沒有繼續朝下走,因為越往深處走白骨就越多。而死亡的陰影也就越重!”

我點了點頭,隊長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因為就連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昆侖山到底有什麽,而他說的這片山穀也一直是我們想要了解的。因為這裏可能,真的隱藏著道家傳說中的神或者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