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挎著槍走過來都沒有出事,都到了營地門口了居然出事了。雖然不知道是誰讓我們不許動的,但是我能感覺到腦後麵頂著的是一把槍。
這裏誰會有槍,除了張啟成帶來的人其餘的應該不可能有槍的。但是張啟成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張啟成的人那就是剛剛過來的。
而殺害張啟成的人是被麻叔趕走的,他不會來到這裏吧!要是真的來到這裏的話,估計裏麵的人要倒黴了。肯定會受到傷害的,這會能保護他們的也隻有一個小和尚了。
要是這樣推斷的話,那麽肯定這些用槍頂住我們後腦勺的人,應該是這個人叫來的。嗬嗬,這次不知道誰能來救我們了!
而且最為要命的是,我們兩個身上還帶著槍。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些槍來自哪裏。而張啟成他們的人更加清楚,這是從哪裏來的槍。
這下好了,殺張啟成的罪名成了我和白胤忠的了。後麵估計要被逼迫著去找麻叔,否則金南天等人就要倒黴了。這就是蝴蝶效應吧,一連串的不良反應都出現了。唉,早知道我們就不拿這些槍了,至少還能耍賴躲躲。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隻能任人宰割了。
想到這裏我歎了一口氣,後麵的人用東西點了一下我的頭說道:“快走,別在這裏站著。”我無奈地朝前走,邊走邊算計該怎麽脫身。
白胤忠也沒有說話,我剛才回頭的時候已經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了。想必這會心裏更加難受,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也是他第一次這樣被人製住吧!
我和白胤忠走到門口轉身要進去的時候,從裏麵走出來了三個人。我仔細一看正中間的不認識,但是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英氣;而左邊的一個,是一直叫我小師叔的遲超。
奇怪遲超怎麽會和這些人在一起,難道他叛變了我們的團隊麽?可是據我了解,遲超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呀!這還真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呀!
遲超也愣了一下,看著我們說道:“小師叔你和白老前輩這是怎麽了?”真是廢話到了頭,難道看不出來我們怎麽了麽?還是明知故問,準備嘲笑我們呢?
遲超看我沒有回答,但是立刻說道:“張隊,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那位小師叔,兄弟們把手中的槍放下吧!大家都是自己人!”
一聽這個話,我看了看白胤忠,他也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我們身後的一個人走過來,說道:“隊長,這是從他們身上繳來的!”
說著把幾把槍和其餘的武器放在了地上,我這會立刻明白了。原來這就是遲超說的,他的那些戰友呀!估計這些人是昨天晚上到的,今天又看到我和白胤忠拿著槍走來。以為我們兩個是壞人,所以才把我們抓了。
右邊的人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臉上堆著笑說道:“原來你就是小遲的師叔呀,看來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中間的那個人皺著眉頭揮了一下手,我才感覺到頂在後腦勺的槍取開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看,一雙厚實而有力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說道:“不好意思,我的人剛才有些冒犯了!”說著使勁搖了兩下。
右邊的人也過來握住了我的手,這雙手就顯得肉多一點綿一點。中間的那個人去握白胤忠的人,老頭有些生氣的一把打去了這個人的手直接進到了院子裏。
我朝他們笑了一下,急忙跑了兩步拉住了白胤忠的手,結果他有些生氣的,直接把我拉著他的手也甩開了。氣鼓鼓地走到院子中間的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遲超跑過來拉住我說道:“小師叔,白老前輩是不是生氣了?”我點了一下頭,說不好聽的,換了是誰都會生氣的。我隻是硬忍著才沒有生氣發火。
這時一個人在我耳邊說道:“主要是看到你們背著武器過來,還以為你們是小遲說的那些人。要是有冒犯,還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我回頭一看是剛才右邊站的人,遲超立刻對我說道:“這是我們中隊的指導員,你身後的是我們的中隊長。”我嗯了一聲,朝這個指導員點了下頭走了。
我估計身後的遲超和他所謂的什麽領導都很鬱悶,我還比較鬱悶呢!就算是我們拿著槍,最起碼也先問一下吧。直接就用槍頂著,押著我們朝這邊走。
我坐到了白胤忠身邊,正要安慰一下他。其餘的人全部出來了,蘇慧兒一看到我立刻跑了過來。我笑著說道:“有沒有想叔叔我?”
蘇慧兒白了我一眼。我笑著對白胤忠說道:“老白幹,咱們去上支香吧!這次大難不死,也算是眾神佑護了!”白胤忠雖然還在生氣,但是衝我點了點頭。
我和白胤忠一起到了大殿,我居然看到供桌上的灰打掃的非常幹淨,油燈裏麵的油也是滿的,就連老君像兩邊的蠟燭也是新換的。
不用問我都知道,能幹這些事情的隻有小和尚了。我欣慰的笑了一下,從供桌上拿起了三支香在蠟燭上點燃,然後十分恭敬的上香。
完了後才和白胤忠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遲超有些尷尬地站在兩個軍官的身邊。這會我才看清楚,這兩個軍官的身上都沒有軍銜。除了迷彩服貝雷帽之外,沒有一點可識別身份的東西。而不遠處站著的一個持槍士兵,臉上都用油彩染過根本看不清麵容。
白胤忠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睡覺去不,要是不去我就先去睡覺了!”說完也不理我,徑直朝一間房子走去。這老頭的脾氣還真大!
這時不知道誰說道:“不就是一個算命的麽,有什麽可拽的!”這個話肯定不是我的人說的,因為他們對這些深信不疑。
白胤忠徑直走到了門口的士兵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娃娃,你是廣州一帶的人吧!別的信不信,香港大埔田地區餐廳壽命錢的事情總聽過吧!這可是當年上了報紙頭版的,這你總要承認吧!告訴你兔崽子,這件事情我當年就去處理過。”
說完扔下發愣的士兵朝房子裏走去,我偷偷的笑了笑。遲超過來拉住我,我把手抽了出來對眾人說道:“昨天晚上我們一直沒有睡覺,這會先去補個覺。對了遲超兄弟,給你的戰友們說,張啟成等人全部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到了房子裏麵,白胤忠已經拉開被子睡著了。我知道他肯定沒有睡,於是我坐到床下盤腿打坐。因為我知道,這會睡也是個話肯定有人要問問題的。
約莫一個小時了,我睜開雙眼一看,白胤忠早都不知道去哪裏了。我活動了一下雙腿,朝門外麵走了出去。白胤忠正坐在凳子上,麵前的小爐子裏麵燒著水,他則給那些人講著什麽。
一看我出來了,立刻笑著叫我過去。這老頭剛才還發火呢,這會立刻變得這麽開心了。我笑著指了一下大殿,走過去洗手燒了三支香出來。
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了我帶來的人,遲超的戰友們也沒有走,在他們頭的帶領下津津有味的聽著什麽。但是隻有黃小龍遠遠地坐著,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走到黃小龍身邊,笑著對他說道:“你幹嘛離得這麽遠,不和大家坐到一起。畢竟都是你的隊友,不熟悉一下以後怎麽相互幫助。”黃小龍聽到我的話,也沒有回答我站起來轉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