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胤忠掏出了鎮魂鈴,我自己也掏出了銀奴。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麽?我們兩個腳步都放的很輕,一步一步的朝前探著,慢慢的試著路朝前走。
可是走了兩步,就連白胤忠也發現了這裏的不對。立刻對我說道:“不對,我們中了招了。我看這樣,咱們順著原來的路慢慢的退回去。”
我點了點頭,回頭找剛才引我們前來的血跡。可是我居然發現那些血跡神奇的消失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樣。
我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白胤忠,他馬上回頭看自己的腳下。然後驚呼道:“血跡去哪裏了?剛才明明就是在這裏的,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
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我要是知道的話,就能猜出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看來是有人故意引我們來這裏的,可是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白胤忠看我沒有說話,立刻蹲在地上仔細查看我們的腳下。我則朝前麵走了幾步,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都是徒勞的,什麽都沒有發現。
這時白胤忠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隻顧著追血跡了,沒有想到居然掉進別人的陷阱了。這片林子裏陰氣又重又古怪,我看要走出去得費點功夫了。”
說真的,對於離開這片林子,我還是心中有把握的。因為我這裏有率然,它除了能幫我看到別人心中所想,還有就是能幫我找到路,這是任何動物都有的本能。
果然我剛剛想到這裏,立刻覺得率然纏緊了我的手腕。雖然率然在遇到陰邪的時候,也會用這種方法。但是遇到陰邪,率然的頭會豎起來。我立刻心裏默默的想,要是找對路了就用頭碰一下我的手。
率然顯然是明白我心中想的,我長長吐了一口氣。也沒有招呼白胤忠,慢慢的朝一個方向走了幾步,率然立刻緊緊的纏住了我的手腕。
看來不是這個方向,我又朝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結果率然還是緊緊的纏著我的手腕,看來又走錯了。連續走了幾個方向,率然都是這樣。
我急得差點把率然拉出來,讓它直接給我找路。我無奈的把手放到了地上支著身體,沒有想到率然居然碰了幾下我的手腕。我立刻跳了起來,這是在提醒我這個方向能出去。
沒有想到走了幾次都沒有找到路,就是把手放到了後麵居然就找到路。我轉身到剛才防守的方位,看了看那邊走了兩步。率然用頭,使勁碰我的手腕。
沒有錯了,這裏肯定就是出路。我立刻叫白胤忠說道:“白老哥,我找到路了,快點來跟我走!”說著朝他招了招頭。白胤忠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跑了過來。
可是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又發現了問題。看著和白胤忠隻有十來米的距離,白胤忠跑著跳著小半天,愣著沒有來到我身邊。
我很吃驚,沒有想到白胤忠也很吃驚。他站在原地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瞪著雙眼說道:“難道這是六丁六甲縮地術?”
白胤忠說的這個法術,一般知道的人都來自於《三國演義》中,諸葛亮死後司馬懿帶兵來追時的情節。不過書中寫的,和我現在說的是截然不同的。
我對白胤忠說道:“不對肯定不是那個法術,要用六丁六甲的縮地術。必須施展法術的人,就在附近什麽位置。或者說,這裏有前輩高人的符咒。不過這麽陰的地方,我估計是不可能有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咱們可能進到某個陣裏麵了。”
白胤忠站在原地略想了一下,對我說道:“不錯,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就是這樣的肯定進到陣裏了。問題你小子是怎麽過去的,為什麽沒有遇到這個陣?”
我聳了一下肩膀,對他無奈的說道:“我要是知道,早就提醒你了。問題是我不知道,所以現在還真的沒有辦法說。要不是這樣,你先等等我想想。”
這麽大的地上,要布陣的話很容易。很輕鬆的可以布好幾種,而且這些陣法大多數都能要人迷失方向,不過類似你跑了十米但是還跑不到目的地的陣法就那麽一兩種。同時這樣的陣法,也必須要和縮地術能聯係上。
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這樣的陣法。看來我隻能再次依靠率然,走過去試試了。可是我剛剛抬起腳,就覺得率然緊緊的纏住了我的手腕。
我以為自己走錯了,急忙停住腳步。正要試著朝另一邊走,率然又緊緊的纏住了我的手腕。暈死了我連腳都沒有抬,至於就這麽快知道我想什麽嗎?
我這會真心頭疼率然,要是它會說話該有多好。想到這裏我抬起頭仰天長歎了一聲,急得白胤忠對我大吼道:“你小子幹嘛呢?沒有看到老子被困在這裏麽?”
我低下頭正要和他說話,也就在這一瞬間。我無意中看到樹上有東西,就在白胤忠左手邊的樹上。隻不過位置特別隱秘,而且樹也比較高,所以我們都沒有留意。
看到這裏後,我立刻對白胤忠說道:“老白哥,你看看自己左手邊樹上是什麽東西。”白胤忠一聽,立刻抬頭朝上麵看去。
隻看了一眼,就對我喊道:“你小子眼睛真的亮,這上麵是一個吊死的人。不過屍體一直沒有腐爛,這能說明什麽問題呢?”
我不是眼睛亮,要不是率然的提示我也看不到。不過一具屍體能說明什麽,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就是白胤忠要冒險了。
想到這裏我對白胤忠喊道:“老白哥,你試著從掛著屍體的方向走。說不定可以出來,但是會有一些危險的。”
我在說這個話的時候,白胤忠也說了同樣的話。隻不過表達模式上,有些區別而已。既然我們兩個都想到一起了,不用問白胤忠肯定要試試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著對著屍體的方向踏出了第一步。外麵沒有一點動靜,唯一有的就是緊張的氣氛。我這會連口大氣都不敢喘,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白胤忠。
白胤忠慢慢試探著走到了掛著屍體的樹下,回頭笑著對我說道:“沒事,暫時平安!”這句話他說的超級沒有信心,其實我也是這樣,一點信心都沒有。
走到樹下後他轉身對我說道:“胖兄弟,你說現在我該怎麽走?”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住我了,率然這會也不提示我。
我想了想,對他說道:“不用多說了,簡單死了,繼續冒險,朝我這邊走。不過提前說好,要是出事了不要怪我。最好你留一份遺書,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
白胤忠用福建話罵了我一句後,朝著我的方向慢慢地走了過來。這會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處了,雖然剛才那麽說,但是心裏還是不希望看到白胤忠出事。
不過這老家夥的命真的很大,走到我麵前了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出。我驚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對他說道:“你的命還真大,居然一腳都沒有踩上陷阱。看來要你身上值錢東西的願望,就這麽落空了!”
白胤忠白了我一眼後,對我說道:“你小子挺財迷的!不過你剛才叫我老白哥,這個我比較喜歡。以後就這麽叫吧!”
我叫了麽?我好像想不起來了,怎麽覺得好像是在叫老白幹!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下麵就看我們怎麽離開這座詭異的林子了。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和白胤忠繼續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