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不是別人打的,就是說失蹤找不到人的何思敏打來的。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何思敏的電話,我肯定是有些奇怪的。

所以在猶豫了一下後,我還是快速地接通了何思敏的電話。可是電話裏麵居然沒有人說話,隻是很吵雜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

我實在是聽不明白這是什麽聲音,隻好交給金南天來聽。可是金南天聽了半天後,皺了一下眉頭也衝我搖了搖頭。

奇怪,這裏麵是什麽聲音,怎麽會這麽吵雜呢?不像是汽車或者菜市場那樣的雜音,反而好像類似電視沒有信號,發出來的那種不規則的電流雜音一樣。就是這樣的聲音都很小,似有似無的很難聽清楚。

我把電話掛了,準備再撥打過去的時候,金南天對我說道:“虎子你先不要打了,我覺得這個聲音不對勁。貌似幹擾很大,你就是打過去也是無用的。”

我愣了一下,金南天說的不錯,如果這會真的有幹擾,我就是打過去也是沒有用的。因為那邊的幹擾太嚴重了,根本聽不到雙方說什麽的。

金南天想了一會,對我說道:“虎子,現在還是有個辦法的。等我們找個技術專家,再把那邊的電話撥通。如果還是這樣的聲音,就請技術專家處理一下。”

真是個好辦法,但是這樣的專家一般都在公安局這樣的地方。難道要我去找任局?我可不想再欠他的情了。俗話說的好,錢好還人情難還,特別是這種政府的人。

金南天看我不說話了,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這種人才都在政府中上班,特別是警局中?”這老小子就是人精,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

不過我略略想了一下,對他說道:“你肯定要說自己身邊有這樣的奇才是不是?你這個老小子,心裏有什麽我能猜不出來。”

金南天嘿嘿一笑,對我說道:“咱們兩個都是半斤對著八兩,沒錯,我確實有這樣的朋友。等會我問問他,然後看他怎麽說。”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

我伸了一個懶腰,對金南天說道:“好了咱們回去吧,回去了先看看何教授的錄像中都記錄了一些什麽。不過我覺得你不要抱希望太大了,那個裏麵不可能有太多信息的。”

金南天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再說了教授留給你的這個東西,可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我笑了一下和金南天一起走了回去,一路上我都在不停地想何思敏的電話。其實何思敏和何教授的事情是連在一起的,何教授發瘋、失蹤,何思敏也不見了,這都是因為一件事情導致的。所以要找何教授,怎麽都要先找到何思敏的。

我和金南天回到房間後,我把攝影機取了過來交給金南天。他看了看攝影機,又看了看我說道:“怎麽了,也有小張爺不會的事情呀!”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大爺的,要弄你就快點弄,別給我在這裏唧唧歪歪的,我又不是神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

金南天嘿嘿一笑說道:“我也不是神,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弄。小張爺還是你老自己想辦法吧!”說著一臉怪笑的坐到了沙發上。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我們兩個就是倆奇葩,都不會用這個,還都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看著手裏的家用攝像機,無奈地站在那裏發呆。

我走到了電腦前,使用百度搜集到了無數條信息。最後在一個技術網站,看到了比較實用的方法。按照上麵的指示,終於把攝像機上麵的內容轉到了網上。

其實在攝像機上就能看得,但是為了保證畫麵不受影響,所以我們才想放到電腦上的。這樣畫麵不受影響,還能找出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金南天站在了我的身後,我們開始看上麵的畫麵。畫麵是灰色的沒有一點顏色,開始就是一支手在不停的調試攝像機。我想調試攝像機的人,除了何教授應該沒有別人了。

慢慢的這個人調試好了攝像機,慢慢地退到了鏡頭的正麵。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調試鏡頭的居然是何思敏。不是說這個是何教授留下的麽,怎麽何思敏出現在上麵了?

就聽何思敏清了一下嗓子,對著攝像機說道:“虎虎哥哥,請允許我再這麽叫你一次。也許你看到這段影像的時候,我和父親可能都不在這個人世了。我們這次遇到的事情,是你永遠也想不到的。我也給你說不清楚,隻希望你看到這個後能解開這個謎團,讓我們能得到一些安慰。好了,剩下的我就不說了,還是讓我的父親來說吧!”

聽完這些後,我按下了暫停,回頭看著金南天說道:“看來這父女兩人,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才說出了這些話,而且留下了這段影像。”

金南天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說的沒有錯,我也看出來了。不過虎子,我還是有個問題,既然感覺到了危險為什麽不提前通知你?”

我想了想,對金南天說道:“可能是因為我當時在長壽村那邊,所以沒有辦法聯係到我。否則的話,以這個丫頭的個性肯定會第一時間想到我的。”

金南天指著左下角的字母說道:“小張爺,你可給我看清楚了,上麵的時間顯示是幾號?這個時間,可是我們還沒有去長壽村的時候。”

我看了看時間掰著指頭算了算,對他說道:“對,當時確實沒有去長壽村,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劉胖子是在那邊的。可是劉胖子,卻沒有提起這些事情。”

“你在懷疑小劉?”他看著我問道:“我對小劉不熟悉,但是感覺這小子不是說假話的人。當然了,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所以判斷上也不可能那麽精確的。”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金南天說道:“從外麵看這小子確實沒有變化,但是和他聊天我覺得變化還是很大的。可是具體上來說,我又說不出是哪裏的變化。”

金南天聳了聳肩膀,直接按動了一下繼續播放。畫麵上除了那些帳篷內的陳設,其餘的什麽都沒有。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這麽安靜了十來分鍾。

忽然畫麵上出現了一個人影,披散著長發,穿著一件奇怪的衣服,站在攝像機前麵,又跳又扭的手裏還拿著一把看起來很古老的劍。

這個人雖然在跳在扭,但是身體一直沒有轉過來。也就是說他的後腦勺始終都是對著攝像機,奇怪了這個人會是誰這跳的是什麽?

金南天輕輕地拍了我一下,對我說道:“虎子,雖然我沒有看過庸人跳舞。但是我看過古代巴人流傳下來的一些舞蹈,感覺這個和那個有些關係的,好象是一種祭祀的儀式,但是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清楚了。”

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因為看這個背影覺得很像是何教授,但是看頭發又不太像。怎麽在何思敏消失後,會出現這麽奇怪的一個人?

這段舞足足跳了近半個小時,然後看他背對著我們跪在了地上,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不時地把那柄古怪的劍舉起來。看到這裏我已經明白,這肯定是一種古老的祭祀。可是祭祀就祭祀,也得有些祭祀品吧!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就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進到了帳篷裏麵。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但是看歲數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而且他的雙手被綁著,這是要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