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清醒後,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了。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金南天他們怎麽走的我都不知道,隻記得最後四眼還是劉胖子下麵又去拿了兩瓶酒來喝。

我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唯一能記得的是我在閉上眼睛前,看到金南天正和劉胖子拚酒呢。這兩個家夥好像是為了什麽古董吹牛著,然後就開始拚酒的。

反正這些也都記得不清楚了,而且和我也沒有什麽關係。我揉了揉眼準備起來去找點水喝,可是沒有想到一起身鐺的一聲響。

我低頭一看,居然是龍頭杖掉在了地上。哎呀,龍頭杖在我這裏,難道我身上也有印記了?想到這裏我急忙跑到了洗手間,拉起衣服前後左右看了看。什麽印記都沒有。

我身上一點印記都沒有,這下我可算是放心了。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隨後無奈的笑了起來,就算我身上沒有印記,難道就可以躲開這件事情麽?算了,這些事情不是想躲開就能躲開的,如果真的遇到了,我還得挺身上的。就算沒有我的事,金南天一旦處理這個事情我也得過去幫忙吧。

想到這裏,我用冷水敷了一下臉,然後拖著有些酸痛的身體到了樓下。這會不僅覺得有些口渴,甚至就連肚子都覺得有些餓。不過這會真不是吃飯的時候,出去找點酸酸的東西吃一下。

我慢慢走到了徐家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家還在營業的小餐廳。要了一份酸辣粉,不過我沒有叫放辣椒而是多來了一些醋。

老板一再解釋,要是沒有辣椒就不好吃了。但是我還是堅持他不要放辣椒,因為我這會就想吃點酸的。突然間感覺自己就和懷孕的女人一樣嬌氣。

我點了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看著碗裏的粉。這會又感覺沒有胃口了,攪了兩下抽著煙陷入了沉思。說起來長壽村的事情解決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遠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既然事情現在發展到這一步了,我現在就要開始整理一下,看從什麽地方入手。現在我知道的信息不是很多,而且這些信息很破碎。

第一我隻知道龍頭杖是屬於春秋時期,一個被稱為庸人的氏族的。至於他們用來做什麽,現在還真的不是很好說。雖然我和金南天的夢中,都出現了用龍頭杖降伏大蛇的事情。可是大蛇和我們現在說的龍,是兩碼子事呀!

第二庸人擁有了這麽強大的寶貝,為什麽最後被楚國人聯合秦國給滅了?是不是因為這些寶貝丟失了,所以不能護佑庸人的國家了?

第三我在蛋殼中做的夢,是說手持龍頭杖的女人被封在一個箱子裏麵沉入了水中。可是為什麽她會被沉入水中,是不是犯了什麽規矩?如果是的話,那麽至少應該隻懲罰她,而不是把龍頭杖也放在她身邊。

第四就是那個神秘的箱子,為什麽我開始的時候拿不動。而且箱子特別的冰涼,可是到了後來我要離開那裏時,就沒有一點這樣的感覺了?

這些問題要是解決了,是不是就能找到龍頭杖失蹤的線索?但是就算是找到了其餘的龍頭杖,我們又能做些什麽呢?

現在先不管那麽多,而是要先了解龍頭杖和庸人的曆史。然後一步步的來,否則的話,這個僵局是打不開的。可是女孩不再了,難道我們要重新回長壽村去麽?

讓我再想想,既然女孩的父親能找到關於庸人和龍頭杖的資料,難道別人就不能找到?現代難道就沒有一個人了解這些曆史?要知道,現代的考古發掘,可是解開了很多秘密的。

看來我得去找何教授了,但是這個老家夥在河南呢。而且不一定能在電話裏說清楚,所以我還是另外想別的辦法。突然間我發現自己認識的考古的人真不多,而認識那些盜墓的比較多一點。

如果是找盜墓的來詢問,我還不如直接找金南天。不過雖然金南天確實在這一行很牛,也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對了,我可以讓金南天通過這個渠道詢問。

而我則通過正規的渠道去了解這些事情不就完事了?眼下還有一個正規途徑我可以利用,就是不知道他那裏有沒有我要知道的東西。

這些問題想清楚了,有些開心的準備吃要得的酸粉。這時候才發現,這個酸粉已經幹成一團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來準備給老板給錢。

老板打了一個哈欠,一邊找錢一邊說道:“你這個人真怪,要了酸粉又不吃。坐在這裏想什麽呢?而且這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

我笑了笑遞給老板一根煙說道:“有些工作上的事情,一時沒有想明白。剛才胃裏有些難受,抽著煙就想到工作上了。”

老板把找的錢給我後,笑著說道:“兄弟我比你大幾歲,說句你不愛聽的話,現在的壓力都大的很,下班了就不要多想,放輕鬆,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該吃飯的時候就吃飯。要不然把身體搞壞了,人家老板才不會心疼你!”我點了點頭,連聲說對,然後笑著離開了。

回到房子後,我看了看時間才十二點鍾。想想我要找的人也沒有這麽早睡覺,這會給打個電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拿過了手機,然後在書桌的抽屜中找出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很多電話我都記在了這個上麵,就是怕有一天手機丟失了,一些重要的號碼找不回來。

我找到了他的電話,撥打了過去,良久後聽到裏麵傳來聲音:“喂,誰呀?這麽晚了,是誰給我打電話呀?”他的口氣還是那麽漫不經心的。

“帥鍋你好,知道我是誰麽?”我聲音裝得很粗地說道:“好久沒有見了,帥鍋最近身體怎麽樣?在那裏發財,也不給小弟來個電話!”

我說完後捂著嘴偷偷的笑,就聽對方說道:“你誰呀,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好像不認識你呀?”聽他的聲音,好像清醒了很多。

我嘿嘿一笑,對著電話說道:“是我呀!難道真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師兄出獄了,他有沒有去找你呀?”我知道這會就是報上我的名字,他也不一定想起我是誰。但是隻要說我師兄,肯定就知道我是誰了。

“狗日的是你呀!”他在電話裏驚呼道:“上次問我蚩尤的事情,結果一轉眼就給我玩失蹤。你小子還真夠意思,怎麽今天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嘿嘿笑著說道:“我不玩失蹤也沒有辦法,你說我去你那裏吧,你像是防賊的一樣,把家裏的書都給我藏起來。好容易找到兩本能看的,就是不給我,而且買都不行。”

他聽完後嘿嘿的直笑,對我說道:“我不防你不行呀,你小子雖說不是賊。但是眼睛比賊的亮,手比賊的狠。你說我有什麽辦法,每次你拿走的書那本不是我心頭上的肉。對了你師兄來看過我,後來就跑河南那邊去了。怎麽你不知道?”

我笑著對他說道:“我怎麽能不知道,好了,今天我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幫助,我現在真的在想不到別的人了。”

“唉!”他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打電話是有事情的。看看,一點都不出乎我的意料。說吧什麽事情,隻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

我笑著在電話裏麵把龍頭杖和庸人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他聽完後隻是默默的叫我第二天去找他。說這件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看來他知道一些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