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很奇怪,又不敢直接麵對著魔胎。就是知道了自己的父親的死和主人魔胎有關係,他又能怎麽樣?難道衝上去和魔胎大打一架麽?

充其量這會也就是跳起來,和自己的同伴發發牢騷而已。不過我這會突然注意到了一個情況,其實這個問題我很早就想到了。但是一直沒有仔細的分析過,這會聽他們兩個說話又讓我想起來了。

不過這會還輪不到讓我去分析,就看跳起來的那個看著蒼天突然跪到了,接著看著半空舉起了自己的手:“爹!虎子!”

他叫了一聲虎子,差點把我嚇的從樹上掉下去。大爺的,回家立刻去改名字。現在狗叫個虎子很正常,就是大街小巷的孩子叫虎子也很正常。每次遇到些個孩子,就有一個叫虎子的。就算是叫虎子了也無所謂,至於在這種地方,這麽大呼小叫的麽?

另一個過來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對他說道:“你瘋了?要是被二管家聽到了,還有你的好果子吃?兄弟我比你大幾歲,這裏麵的所有事情看得也比你透徹點。別看我們一個個人五人六的過的挺舒坦的,其實我們都是對方的食物。而對方又是主人的食物。唉!”

這個話讓我很不理解,什麽叫他們是對方的食物?對方又是主人的食物?這個主人肯定是魔胎,那麽對方又是指的誰呢?

“六哥!”老盧頭的兒子叫了一聲說道:“這個話我爹也曾今說過,但是我一直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這裏沒有別人,六哥能不能給小弟仔細的講講?”

那個被稱為六哥的拿出煙鬥,抽了一口煙後說道:“兄弟,你算起來今年也有九十多歲了吧!你活了這麽多年,看到我們和對方展開過幾次爭鬥?滿打滿算,加上這次也不超過五次。一個指頭就能算出來了,我說的沒有錯吧?”

老盧頭的兒子點了點頭,對這個六哥說道:“我問過爹,他說過去發生爭鬥的事情更加少。因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隻是長生的辦法不一樣而已。除了貓妖和我們是世仇之外,我們雙方都不會主動去爭鬥的。”

“對呀,就是這樣的!”六哥激動的說道:“你想想我們兩部分人合到一起,總共不足兩百人。為什麽要爭鬥,求長生難道是錯的麽?可是我們每次爭鬥是為了什麽?這次是因為貓妖現身,再往前推推你看看五次中有三次是貓妖現身。可是還有兩次不是因為貓妖,而且因別的原因。至於什麽原因你比我清楚,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情。但是有一點你不要忘記了,這兩次的時候也是主人身體最虛弱的時候。”

老盧頭的兒子立刻拍手說道:“我明白了,徹底明白了!主人的身體虛弱,就需要精血來補充。所以我們就要和對方開戰。”

六哥站了起來,拉著老盧頭的兒子說道:“你明白就好了,今天主人突然瘋了一樣的衝出去。說明主人帶去的胖子,可能暗算了我們的主人。所以你看著用不了幾天,我們又會和對方開戰的。現在我們這裏也沒有幾個人了,估計也就最後一次了。”

老盧頭的兒子一聽這個話,低聲對六哥說道:“六哥,不行了我們跑吧!反正活了這麽長時間了,能跑出去也算是值得了!”

“跑?”六哥冷笑著說道:“你能跑到哪裏去?我們一旦離開了這裏,馬上就會成為一堆肉泥。你說我們能跑哪裏去?就算你能破了身上的詛咒,你能跑出主人的手心麽?唉,這一切都是我們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別人,怪不得別人!”

說著六哥轉身慢慢的走了,老盧頭的兒子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地上。站起來也跟在六哥的身後走了,兩人看上去好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可是這會的覺悟,是不是有些太遲了?

還是那個問題,他們說的另一波人是不是就是吃人肉的那夥?如果是的話,這夥人的頭頭會是誰?按照剛才他們說的,魔胎衝出去還沒有回來,也就是說,這次它把自己徹底搞得神經錯亂了。

我坐在了樹枝上,剛才在他們的提示下,一個問題再次讓我想起。按理說上次貓妖和這兩撥人打得你死我活的,可是魔胎為什麽突然出手?而且是誰在指揮那一撥人?他們雖然吃人肉,但是仔細看的話,卻是紀律嚴明的隊伍。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上次打鬥的時候就應該看到。雖然吃人肉的那夥出來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由弱到強還是分得很清楚的。所以我當時就懷疑,是有人在指揮。可是誰在指揮呢?這個人應該和魔胎很熟悉,可是一直沒有露麵。

剛才老盧頭的兒子和叫六哥的人聊天,讓我再次想到了這個人身上。如果說魔胎已經出現了,不再是隱藏在暗處的。但是現在又冒出一個隱藏起來的人,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要比魔胎厲害。

因為一直到現在,這個人都躲在幕後,指揮著一支能吃人的隊伍,而且這個隊伍有多大也不知道。雖說剛才六哥和老盧頭的兒子說兩家加起來沒有多少人。但是我覺得這個數字不對,隻是魔胎這一塊人數偏少。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對方隱瞞了自己的實力。這個人帶著自己的隊伍,隱藏真實的力量是為了什麽?這才是我們眼下看不到的最大的隱患呀!

看著兩人走遠了,我順著樹幹朝下滑。可是剛剛滑倒一半的時候,又傳來了腳步聲。大爺的!沒有這麽玩人的,要麽讓我下去要麽讓我上去,這樣不上不下,趴在一棵樹上像什麽?

其實我也想朝上爬的,但是我不是猴子這一點有些難為我了。反正腳步聲還比較遠,我快速的朝下滑,然後找地方躲起來。

我剛剛在亂草堆裏躲好,就看到走了六哥和老盧頭的兒子又來了。這兩個家夥去而複返,難道是這裏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做麽?

果然他們兩個走到樹下麵,看了看上麵吊著的半截繩子。又看了看地麵,六哥對老盧頭的兒子說道:“快去通知二當家的,這裏出現了意外!”

這兩個家夥難道就是因為剛才沒有來這裏,所以又跑來這裏檢查了?這是不是也太有些小題大作了,就算今天遺漏了沒有檢查又能怎麽樣?再說這裏這麽偏僻,有誰會來這裏呢?

看著老盧頭的兒子跑了,我拿著匕首準備上去把這個六哥給劫持了。要是他們兩個都在的話,我可能沒有一點贏的把握。但是現在就隻有這個六哥一個人,所以我贏的把握還是很大的。、

我提著匕首正要出去,就聽到那邊的草叢裏一陣響動。不好,對麵的草叢裏也有人,就是不知道是敵人還是朋友。而且隱藏了這麽長時間,是不是連我在內都被發現了?

想到這裏我開始有些緊張,如果是敵人的話又發現了我。那麽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看來我的得做好一切準備,隨時準備衝上去和隱藏起來的人鬥一下。

我正在這麽想,就看六哥也發現了什麽。厲聲問道:“誰?是誰躲在那邊?”說著就要去自己的腰間拿武器。可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就看一個身影嗖的一下飛了出來。

六哥隻是愣了一下,就被這個東西緊緊地摁在了地上。我仔細一看,原來這就是一個人,一個正常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學動物一樣地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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