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夠可笑的,我這個最怕蛇的的人這會居然走過去要和巨蛇聊天了。所以這會我心裏就像是有七八麵鼓,咚咚的一陣亂敲。

然而就算是在亂敲我還是決定,先過去和巨蛇交流一下再說。它不一定能告訴我什麽,但是至少挑撥一下它和魔胎也是好事。

我走到了巨蛇麵前,看著它點了點頭。巨蛇微微的抬起了頭,吐出了自己三叉舌頭。就這麽一個小動作,嚇得我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還好巨蛇沒有繼續張開嘴,不然的話我跳樓的心都有了。隻不過這裏沒有什麽樓,隻是一座不高的山和河流。不過現在想跳也沒有機會,誰叫我被關在了這裏。

看著對我沒有惡意的巨蛇,我壯著膽子說道:“你這麽大的身軀,我看也活了很多年,曆經很多磨難了。不管怎樣都比我大,我叫你一聲蛇母吧!願意的話,你就吐一下舌頭。如果你是雄性的,就搖搖頭吐兩下舌頭。我好叫你蛇父!”

巨蛇隻是吐了一下三叉的舌頭,看來還是很滿意我的叫法。這下我放心多了,至少第一步套近乎成功了。下麵就是隨便聊天,問題這條蛇不會說話呀!

我有些無奈的撓著額頭問道:“蛇母呀,你看這個洞越朝後麵走越幹燥,這是什麽情況呀?是不是因為這個石蛋殼的原因,要不怎麽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蛇頭慢慢的轉向了洞的深處,看了一眼後又慢慢的轉了回來。奇怪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要我自己去找原因麽?大爺的,我要是能看出來的話還用問你麽?

好了既然這樣,我直接說正點的吧!於是我笑了一下,看著它說道:“蛇母呀!你為什麽不出去呢?天天窩在這個洞裏,一點樂趣都沒有你說是不是?”

它抬頭又看了看洞口,再次轉頭看著我。不過這次我從它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憂鬱和孤獨。這條蛇肯定是很想出去的,但是不出去,肯定是被困在了這裏。

於是我大膽的問道:“你在這裏不出去,是不是因為被困在這裏了?難道是洞口太小了麽?還是因為,這裏有什麽鎮著你?”問後麵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是非常小心翼翼的。

結果巨蛇搖了搖頭,看來我是有些多慮了。既然不是這個問題,巨蛇為什麽不出去呢?看著巨蛇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於是我對巨蛇說道:“看來,你是在守護魔胎。把它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一樣,我這麽說對不對?”這個猜測確實很大膽。

巨蛇還是搖了搖頭,暈死這都不對是什麽了?難不成它老公在這裏?因為遭到天雷的原因,死在了這裏而它是守護著自己的老公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才是有意思了。

想到這裏我擺了擺手,對它說道:“算了,和你交流太難了,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去。要是我能聽懂獸語的話,可能就好辦的多了。”

說著笑了笑準備轉身離開,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巨蛇突然抬起了身體。它的這個動作確實嚇壞了我,因為隻有蛇在攻擊人的時候才會這樣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它抬起了身體左右看了看。然後伸直了身體,就像一個樹枝一樣的,一直伸向了洞口的位置。這是在做什麽,難道有外敵入侵麽?

不大的一會,巨蛇又縮回了身體,看了我一眼突然張開了大嘴。這個動作來的太快了,我連反應都沒有,就不要說想躲開了。

巨蛇一口咬到了我的腰部,我這會想反抗都來不及。再說反抗也是徒勞的,我這次出來是沒有帶銀奴的。說真心話就算是帶了銀奴,也不一定打過這條巨蛇,就不要說沒有帶著銀奴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巨蛇隻是輕輕地咬住了我的腰部。這樣我的上半截身體,在巨蛇的嘴裏腰部以下都在外麵。我現在是一點都不敢掙紮,害怕一掙紮它咬的更緊了我直接攔腰成了兩截。

巨蛇沒有咀嚼我,而是就這樣叼著我慢慢的活動。其實我不知道他在幹嘛,但是能感覺到是在動。我不知道巨蛇想做什麽,現在隻能說是聽天由命了。

也就是過了十來分鍾吧,巨蛇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嘴張開把我放到了地方。在地上剛剛站穩,立刻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浪迎麵而來。

我轉身一看,身後是凹下去的。雖然不像火山那樣翻滾著岩漿,但是下麵的石頭一個個的都是紅紅的。難道這些熱浪,就是通過這些石頭發出來的麽?

我還沒有看清楚,就覺得後麵有東西在碰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蛇頭,而且我這會也看清楚了,原來這裏有個小小的洞口。蛇太大了進不來,隻是把頭伸了進來。而我站的位置,就是洞口外延的一部分。原來熱浪是從這裏出來,隻是不知道那些石頭為什麽是空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蛇為什麽把我弄到了這裏。

我正在張嘴問蛇,就看它慢慢的縮回了自己的身體。而也就在這一瞬間,我居然看到洞口的旁邊,也就是我的手的左手邊坐著一個人。

很明顯這已經是幹屍了,但是衣著上還是能夠判斷出來是個道士。頭上在百匯穴的地方挽起,臉上沒有一根胡須;隻是臉色呈現出黑色,雙手抱著混元放在了兩腿之間。

這裏怎麽會有一位道士,而且看起來好像羽化多年了。這裏氣候幹燥,可以保證屍體沒有腐爛。等等,巨蛇帶我來這裏,難道它知道這裏有個羽化的道士?如果是這樣的話,巨蛇難道是道士養的麽?

我不知道道士叫什麽,但是同作為道門中人我彎腰拜了兩拜。按理說我跪下來磕頭也是應該的,問題是這裏的環境就這麽大一點點,要是撅著屁股拜祭道士,有可能會跌落下去的。

拜祭完道士以後,我站起來正要走。但是突然有一股吸力,我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好大的地心吸力。我想掙紮著站直,但是吸力太大了還是不由自主的跪倒了。

我揉了揉膝蓋,抬頭想要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我正跪在了道士的麵前。我立刻明白了什麽,不是什麽地心吸力,而是這位道士要我跪下。

好吧,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磕頭的緣故,禮多人不怪,我還是磕個頭吧!想到這裏我彎腰就要磕頭,就聽一個聲音說道:“不要磕了,講那麽多禮節做什麽?”

“誰!”我脫口喊道:“是誰在說話?”這裏除了我和羽化的道士外沒有別人的,難道說話的是道士麽?可是不論怎麽看,道士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呀?

“有緣人,既來之則安之!”這個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我就是你麵前的道士,我在這裏已經整整等了你千年了,今天你終於出現了!”

聽到這句話後,我差點跳了起來。說話的還真的是眼前的道士,可是他不是已經羽化了麽?為什麽還能夠和我交流呢?難道是鬼魂麽?如果是鬼魂的話,怎麽可能存在於這樣的環境之中呢?但是不管怎麽說,是在和我交流,而且還用了有緣人這個詞語,看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托付。難道這位道士,就是那位鐵廬道長麽?如果他是鐵廬道長的話,陰陽雙劍應該就在附近的.想到這裏我立刻四下轉著看,希望能找到那兩把劍,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徹底鏟除魔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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