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戴上了手銬,這讓我特別的吃驚。難道我惹了什麽事情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手銬戴到了我的手腕上,似乎我確實沾上了什麽違法的事情。
不過在我的記憶之中,除了收取古玩的事情應該不會再有別的事情了。如果這件事情是該戴手銬的話,那我確實無話可說了。不過法律我也知道一點,收古玩是不犯法的。除非你收的是剛剛出了坑的東西,要是傳世的古玩法律是允許的。
所以這一點上我很清楚,再說了金南天收的那些東西我見了。暫時沒有一件是從坑裏出來的,所以從這方麵來說不應該找我麻煩,就算是要找我麻煩,也應該先去找金南天。是他收到東西,我隻是看了看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收到。
武警官過來拉住羅警官的手說道:“小羅你這是做什麽,小張是我的朋友。也是西安任局的朋友,你可不要亂來呀!”他這會說出任局來,很明顯就是怕自己不能壓住這個姓羅的。
羅警官聽到這個話後還真猶豫了一下,但是看了看我立刻說道:“任局的朋友又怎麽了,他是殺人嫌疑犯,我要帶回去錄口供的。如果他真的有嫌疑的話,就是省長來了也不能包庇。”
暈死!我什麽時候成了殺人嫌疑犯了,我能把誰殺了?想到這裏我立刻想到了村子裏的事情,不可能!就算村子裏的事情被發現了也不能就說我有嫌疑。
羅警官看我不說話,立刻說道:“我們在劉淇的家裏提到了幾枚指紋,在那邊的監控中看到一個人和劉淇一同出入過。而這個人走後,劉淇就死了!”
一聽這個話,我立刻看著羅警官說道:“不錯,去劉淇家裏的人就是我,如果你在監控中看到的話應該知道。我走的時候劉淇還活著,而且是他把我送下樓的。劉淇具體的死亡時間我不知道,因為我離開劉淇那裏就回了西安。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提供坐車的信息。”
這次該羅警官吃驚了,他沒有想到我不僅承認還把事情全部說出來。其實我很能理解羅警官的心態,他屬於不願意放棄一點機會的那類人。
武警官搗了一下羅警官,示意他先把手銬打開。羅警官想了想後,過來準備打開我的手銬。我把手收了回來,不想讓他給我開手銬。武警官和羅警官都愣了,就是小和尚也有些看不明白。
我揉著鼻子對羅警官說道:“你對於工作的熱情,和高度的警覺我很喜歡。但是我討厭你的魯莽行為,你明白我的意思麽?你是警察,不是拿著銬子隨便抓人的神經病。就算是我去過劉淇的家裏,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為什麽要給我戴這個?”
說著我把雙手舉了起來,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我就這個樣子出去喊叫幾聲,或者給任局打個電話,你知道自己的後果麽?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的。”說著把雙手遞了上去。
羅警官紅著臉給我打開了手銬,武警官笑著說道:“小張呀,你也別怪他!我們這裏一年也遇不到幾個像樣的案子,對於小羅這種有理想的人來說留在這裏屈才了。”
我揉著手腕站了起來,對羅警官說道:“我能理解你,但是我也是有個性的人。下次希望你能問清楚了,在用這個玩意它可是有些重的。”
羅警官和武警官都笑了起來,武警官要羅警官先坐下。然後對我說道:“小張,你把那天的事情說一下。這樣方便我們調查,也好洗去你的嫌疑。”說著笑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對武警官說道:“配合你們工作,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說著笑了笑,把我去劉淇那裏需要了解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隻是隱瞞了村子裏的事情,這個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羅警官想了想問道:“那劉淇送你出來的時候,都有誰看到過?”這個問題可真的問住了我,當時都有誰看到了我們還真的沒有注意。
我想了想對他說道:“你這個可以去看一下監控,既然能看到我們一起進出。應該也可以看到,這個不用我多說了吧!再說了那天,我還真沒有注意周邊都有誰。”
羅警官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因為我隻看你們出去約一個多小時,然後就回來的畫麵。後麵你什麽時候走的,這個完全沒有信息。所以我才懷疑,你是有重大嫌疑的。”
我用手拍了一下臉,居然監控沒有拍到劉淇送我下樓的情景。這說明要麽是監控壞了,要麽是人為設計的。目的就是要把禍水,引到我的身上來。
我掏出了電話,撥通了黑車司機的電話。司機很快的接通電話,對我說道:“怎麽張老板這麽快就要回西安呀!你不是今天才來這裏的,這麽快就要回去呀!”
電話說到這裏我立刻說道:“不是,我是想問問你我坐車回西安的時間。我好像把東西丟了,想看看是不是在你的車上!”
“不可能的!”黑車司機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前天下車後,我們專門打掃了衛生,就怕乘客遺漏了什麽東西,要是人家過來問也好還給。你也知道我的車是第一次跑西安,所以我對這一些非常重視的。”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我說了一聲謝謝,掛斷了電話。然後看著羅警官說道:“我是前天白天離開這裏的,你可以算算時間看看是不是我有嫌疑。”
羅警官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如果能證明昨天你不在這裏,也就能證明時間上是不對了。你可以洗去一部分嫌疑了,但是不能說完全沒有。”
我笑著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好吧,隨便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劉淇是怎麽死的?就算是要我背著這個殺人的惡名,也得讓我知道一些具體的事情吧!”
羅警官看了看武警官,對我說道:“他身上除了胸前有一道紅印之外,沒有致命的傷痕,就目前法醫給的消息來說,這道傷痕也不是致命的。具體的結果,還要看明天下午的屍檢報告。”
胸前的紅印,讓我立刻想到了那天我被一個奇怪的東西打到胸口時的記憶。於是對羅警官說道:“能不能給我你們拍的照片看看!”警察一般都會拍一些照片的。
羅警官又看了看武警官,我知道武警官應該是羅警官的上司,所以在一些方麵還是要聽武警官的。武警官衝著羅警官點了點頭,他站起來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武警官笑著對我說道:“小張呀,你可不要見怪。他就是這麽一個人,當兵退伍回來的。一根腸子直來直去的,做事有些不經過大腦的思考。不過人不錯,心地也還算是好。”
我笑著對武警官說道:“我不會見怪的,說起來這樣的人是你得力的助手。你要是能好好的利用和培養,將來的前途一片光明啊!”
“噢!”武警官看著我說道:“小張還會算命呀,那我就借你吉言了!其實我也很喜歡這小子,就是有的時候一根筋轉不過彎來,能把我氣的夠嗆。”
我們都笑了笑,這時羅警官敲門走了進來,把一組照片放在了我麵前的茶幾上,對我說道:“現場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但是發現了很多貓的毛。可是我們在他的家裏,沒有發現貓。不知道他身前,是不是很喜歡養貓?”聽羅警官這麽說,我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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