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牛在這裏幻化成黃婆婆,是不是真的黃婆婆已經受到傷害了?想到這裏我跑了出去,朝黃婆婆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我隻能大致記得一個位置,具體的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我順著路一路慢慢的小跑過去,終於在大概的位置找到了相似的景物。可是這裏一個人都沒有,隻是有一堆紙箱子鋪平了放在那裏。

我四處看了看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正準備走的時候一個背著一堆紙箱子和塑料瓶子的老人走了過來。不過來的不是黃婆婆,而是一個絡腮胡子帶著帽子的老人。

這位老人的穿戴,就像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人一樣。衣服上肩膀處打了兩個四方的補丁,扣子也不齊全了,有兩個都沒有係著,有兩個直接吊在衣服上。下半身的土黃色褲子上,膝蓋處打著兩個補丁,褲腿比較短,露出了踝骨到腳背的皮膚,腳上穿著一雙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棕色皮鞋。

老人看了我一眼,從我身邊輕輕的走過。然後把身上背來的東西,放在了空地上開始分揀。看著這位年齡比我父親還要大的老人在這裏撿垃圾,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可是我今天也沒有帶錢,不能幫助這位老人。於是歎了口氣,正要離開這裏。“你是不是來找黃婆婆的?”老人突然在我身後問道。我愣了一下急忙點了點頭!

他看了我一眼後,一邊繼續工作一邊說道:“黃婆婆家裏有事回去了,她把這裏交給了我。還對我說以後不再來這裏了,如果有個胖胖的年輕人來找她,就讓這個年輕人,去華山那邊找。對了,她還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

老人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土和身上的土,朝旁邊的一個簡易棚走了過去。不多時取出來一個紙盒子,老人看著我問道:“你就是來找黃婆婆的吧?”我點了點頭。

老人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找她的,像你這麽體麵的人也不會來這裏。給你吧,小夥子快看看有沒有少什麽東西。”我笑了一下接過了老人手裏的紙盒子。

我把紙盒子打開一看,最上麵居然是幾百元錢,下麵是一遝厚厚的紙,每張紙上都畫著不同的圖案。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最下麵還有一塊玉佩。

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好像感覺很眼熟似的。但是究竟在哪裏見過,我就真的想不起來了。我把錢取出來,然後把蓋子蓋好後來到了老人身邊。

“老人家!”我蹲在老人邊上問道:“黃婆婆走的時候,除了要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我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話要告訴我?”

老人回頭看了看我,搖著頭說道:“這個沒有,她就說你看完裏麵的東西就知道了。如果要是還有什麽疑問的話,就去華山找她就是了。這個老婆子古怪著哩,你要是多問一句她都會不開心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把錢塞給老人說道:“這些錢你拿著,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再來看你,這些真的謝謝你了!”老人想要推辭,我塞進他手轉身就走。

我到了馬路對麵走了好半天,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上後,我從紙盒子裏麵取出了一張紙。上麵畫著很多東西,好像是個陣法又好像不是。

我拿起來裏麵的紙一張張仔細看,好像是設計的某種東西。但是又沒有標明,設計的具體是什麽東西。我看著多少有些淩亂,始終看不出來這是什麽東西。

就在我一張張的翻下去,忽然一張照片出現在了紙盒裏。照片是夾雜在一堆紙張的,如果不是拿起這些紙張的話,還不會發現這張照片。

我仔細看了看照片,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這樣的老照片,除非在圖書館或者書店的書上。可是要是真的在這些地方的,我是不會有這樣清晰的記憶。現在的問題是,我的記憶特別的清楚。

在哪裏見過我怎麽就想不起來呢?我翻到了背麵,隻見上麵寫著:今生未必重相見,遙計他生,誰信他生?飄渺纏綿一種情。當時留戀曾何濟?知有飄零,畢竟飄零,便是飄零也感卿。

吆喝,還是一首纏綿的情詩,也不知道作者是誰。不過寫字的人功夫很深,是正宗的楷書呀!而且還是用毛筆寫的,不是常見的用硬筆寫的那種。

我搖了搖頭,把照片放進了紙盒裏麵。奇怪了,真正的黃婆婆把這些東西留給我,是想告訴我什麽呢?特別是這張照片,上麵的女人又是誰呢?

我一路上想著這個問題,車慢慢的到了我住的樓下。我付了錢上樓後,居然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暈死,不是讓他們出去玩了麽?

我看著金南天問道:“天哥,不是讓你們出去玩了麽。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是不是玩的不開心?”這會還不到一點他們就回來了。

金南天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就沒有出去玩,你小子突然來了這麽一套。我們幾個心裏都不舒服,不知道你小子又在玩什麽花樣。所以我們協商了一下,還是呆在這裏等你老人家的安排。”

“不會吧!”我看著金南天等人說道:“你看我是真心要你們出去玩的,結果你們心裏還是有鬼,這個我就沒有辦法了,不是我不讓你們出去玩的。對了,有吃的麽?給弄點吃的。”

說著在房子裏找葫蘆,我記得我有好幾個植物葫蘆的。崔二爺慢慢的說道:“我們也沒有吃呢,你小子不回來,我們幾個也不敢吃。總覺得你要突然給我們安排什麽事情,所以就在這裏喝茶等你。現在一肚子的茶水,走起路來都能聽到。”

我回頭看著崔二爺說道:“這就是你們犯賤了,跟著我吧,嫌我拉著你們幹活了。讓你們玩吧,自己心裏又不痛快。你說還要我怎麽樣?”

說著拿著一個葫蘆去了臥室,我把魯雙雙的魂魄裝到葫蘆裏後,出了臥室也把葫蘆放在了祖師像的後麵,然後給祖師上了三柱香進到了書房。

金南天正在看盒子裏的照片,其餘的人也在看盒子裏的東西。我看著金南天笑著說道:“天哥,是不是覺得照片上的人很熟悉。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金南天嗯了一聲,然後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滾一邊去,這都能給我當媽了怎麽是我相好了。不過虎子,你這張照片是從哪裏弄來的?”

我沒有當回事,笑著說道:“一位老人給我的,包括盒子裏的別的東西。但是我一直想不通,這些東西給我是要做什麽?你們看看,太淩亂了一點頭緒都沒有。”

金南天抬頭看了我一下,慢慢的對我說道:“虎子,我能說這張照片我見過麽?真的,我沒有說假話,隻是造型有些不一樣。”

我立刻壞笑著說道:“這個我肯定相信,因為是你的老情人麽。”這句話說完後,我看著金南天意識到了什麽,同時那天通過率然看到的畫麵出現了。

我立刻皺著眉頭說道:“你在找那個姓杲的時候,在他的家裏看到的照片?”金南天點了點頭。我徹底愣住了,難道我手上拿的就是那張照片麽。可是我記得那張照片的背後,字跡全部被刮掉了。

但是金南天已經認可了,這說明兩張照片上的人是同一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黃婆婆和照片上的人有什麽關係,和整件事情又有什麽關係?我突然發現,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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