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任局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凶手也會染上這個病的。你們可以去醫院布控,這樣抓到凶手的可能就很大了。”

任局白了我一眼,對高盛文和崔二爺說道:“這小子真的不是這個世界中的人,完全和我們生活在兩個世界中麽。他怎麽會這麽想這個問題?”

我愣了一下,看著任局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麽?我聽說這個病很難治療,可以去醫院裏了解一下麽,這樣是不是,成功的希望大一點。”

任局看著我問道:“小張,你知道現在有多少家醫院麽?先不說民營的,也不說所謂的專科醫院。隻是三甲醫院,恐怕你的腳趾和手指加起來都不夠算。如果再加上那些民營的,估計數百家醫院。這麽多的醫院,你覺得我們能查到信息麽?現在的醫院都是全科製的,幾乎都有性病專科。公立的還好說,民營的怎麽去查?再說了,人家要是不用自己的身份證,你覺得可以查到麽?”

高盛文笑著說道:“虎子,還有一個叫避孕套的東西,要是人家戴著這個玩意,有可能也能避免的。所以你還是安穩點,重新找出路吧!”

我笑了一下,對他們說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嘿嘿,這些我又不知道。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們繼續找別的路就是了。”

任局聽到這裏,對我說道:“小張,你要的資料就是這些了,要是有新的資料我會通知你的。這個案子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你一定要幫我一把。還有就是抽時間去我家裏一下,兒子要結婚了,這個房子的布置你給看看。”

果然讓金南天說著了,而且是我還不好拒絕的。於是我笑著對他說道:“你兒子多會結婚,如果不著急的話我過幾天抽時間去。”

任局一聽,連忙說道:“這個不急的,要到六月份了。到時候,還希望你給挑個時間。你看這個費用是多少,我不能讓你白忙活的。”

我笑著對他說道:“算了都是朋友,以後說不定還要麻煩你的。再說你給了我這麽多的信息,我想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任局一聽連說那不好吧,這都是客套話,他心裏不知道有多開心呢。這樣的場麵我見的多了,所以打了個哈哈,閑聊了一會就分開了。

下樓後看著任局坐車走了,我對高盛文說道:“你現在去了解一下治療剛才說的那個病,都要用什麽方法?越詳細越好,特別是藥品一定要詳細的記錄下來。”

高盛文一聽,皺著眉頭說道:“虎子,你不會吧,這條路是很難走通的。剛才任局也給你說了,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我回頭看著高盛文說道:“不是我不聽,畢竟是一條線索。能用上就用,再說了我有一種預感的。突破口,肯定就在這個上麵。”

高盛文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聽小張爺的。不過為什麽每次這樣的事情都找我,要是你嫂子知道了,還以為我又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的話其實隻說了一半,我也沒有多說什麽,坐車就回到了房子。我這會需要休息一下,然後好好匯總一下今天得來的消息。

我剛剛靠到沙發上,金南天兩人也回來了。遲超今天留在這個看家,所以開門的事情都由他負責。金南天進來就叫我的名字,所以我知道他們兩個回來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金南天,笑著說道:“怎麽了,今天是不是又沒有結果?沒事的,明天接著去找就是了。反正我明天準備去見師父,你們可以慢慢地找。”

金南天淡淡的說道:“我們都找到了,還去找個p。他媽的隱藏的太深了,這次要不是走錯了路還真的很難發現的。”

我一聽翻身坐起,看著金南天說道:“你找到了?在什麽地方,快點給我說說詳細的情況。”說著把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金南天拉了起來。

他看著我說道:“就在大唐西市,總共隻有三家在賣同樣的玉佛。質地還有做工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廢了半天的口舌才打問出來。都是送山東那邊訂購的,但是數量很少的。每家都是一塊,沒有再多餘的。好象是訂購別的玉器時,人家給打包送給的。”

我聽到這裏感覺有些很混亂,看著金南天說道:“你說是山東那邊,給打包送的?這個玉佛的加工者是李歪嘴,他是受委托加工的為什麽要送人呢?”

“對呀!”金南天看著我說道:“為什麽要送人?按理說來料加工後都要交給貨主的。這小子偷著送別人,是想做什麽?還是有別的原因。”

四眼突然插嘴說道:“我聽藍田的朋友說,他們的玉器加工廠會給一些客戶送點小玩意。主要是賣不出去的,用來忽悠那些不識貨的人。”

我閉上眼睛想了想,問道:“你們有沒有問他們,這些玉佛是什麽時候給他們的?如果是這邊的事情發生了後給的,我覺得是在暗示我們什麽。”

四眼直接對我說道:“金爺套過這個問題,可以斷定是從去年下半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基本上是在西安的事情發生後,金爺我沒有說錯吧?”

金南天點了點頭,突然說道:“難道他聽到這裏已經出事了,所以就暗示你凶手有可能就在大唐西市?”金南天突然提出了一個很大膽的設想。

我看著金南天說道:“如果凶手在大唐西市,那麽應該也發現這些玉佛了,要是那樣的話,你覺得還能保留到現在麽?再說了李歪嘴又不會上網,除了鬥蛐蛐連電視都不看。他怎麽可能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呢?最主要的一點是,他怎麽能確定凶手就在大唐西市?而且我們要找的凶手,就一定是給他料加工的人。”

“虎子!”崔二爺叫了我一聲說道:“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你把這個李歪嘴的魂魄招來不就完事了?到時候一問他,這些問題的答案不就有了。”

金南天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好主意,這個辦法我看行。虎子,要不你試試看。反正他現在是鬼了,說不定知道的要比我們想象的多呢?”

這是個辦法,但是我得去山東。在這裏肯定沒有辦法招魂的,而且李歪嘴是做玉器的。誰知道藏到玉中了,還是躲進了什麽工具中也說不一定。

我咬著嘴唇想了想,對他們說道:“辦法是不錯的,但是要去山東的。在這裏我肯定沒有能力招到他的魂,實在不行就得去找師父他們。當初在河北我昏迷的時候,就是他們把我的魂魄招來的。”

說到這裏,我對金南天說道:“天哥,要不咱們這會在去趟大唐西市?我去那三家店看看。如果沒有意外,我明天上山後和師父協商一下。”

金南天歎了口氣,對我說道:“好吧,那走吧!”看著他無奈的樣子,我笑著和他一起走出了門。其餘的人都跟著,主要是時間差不多了順便吃點飯。我們的車緩緩的來到大唐西市,我突然想起了在附近開店的溫興和。

我看了下時間說道:“都這個點了,估計店也開了。對了,我這裏有個朋友,也是開玉店的我們過去轉轉。”崔二爺和高盛文不想去,說是先去找個吃飯的地方。我帶著其餘的人,順著路慢慢的走了下去。

也忘記問溫興和的店叫什麽了,正準備給他打個電話。金南天突然說道:“玉佛閣!看來這個老板應該是學佛的。”我聽了,看了看店名,覺得有些意思就徑直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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