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苦然禪師,也叫苦心禪師。他佛法很精益,也是你師叔祖的朋友。他說願學佛祖割肉喂鷹舍身伺虎,化解魔頭心的仇恨和怨氣。”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當時師叔祖和錢道長,不願意去當場除了他也是因為他體內的那顆內丹?”師父點了點頭。

玄鶴師叔說道:“蛇精怨恨上蒼不給我機會化龍,雖然身體是被燒壞了。但是內丹還在,而且怨氣都進入了內丹。最要命的就是這顆內丹上有毒,如果當時除了他的話。我們這些人活不了,就是方圓百裏的人,也會被怨氣和毒氣殺死。後來我們幾個人輪流去苦然禪師那裏,幫著看守這個魔頭。我記得那一年是正清夫婦在看守吧,兩口子去辦事,結果魔頭凶性大發,居然殺害了苦然禪師。幸好當時瘋子和你劉師叔過去看望正清夫婦,於是合力除了這個魔頭。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魔頭體內沒有內丹。”

我揉了揉鼻子,問道:“那玄鶴師叔,你們怎麽就認定我遇到的惡鬼,就是你們所說的魔頭死後的鬼魂呢?如果真的是你們所說的惡魔頭的鬼魂,那它的力量應該很大的。我肯定不能對付!”

老師看著我說道:“你這是走狗屎運,它在修煉一種法門。利用陰氣,化去自己的陰體。最後再修煉陽體,這樣它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你那天說的金剛吸陰回陽陣,就是它用來吸陰的陣法。但是不是閭山道的陣,是它結合佛家的法門修煉創造出來的。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裏麵應該放的是女性的**。”

我伸出大拇指對老師說道:“恭喜你,這次回答對了加十分。不過我是不知道,是那位黃婆婆給我的半塊玉,有一個女鬼告訴我的。”

玄鶴師叔在我頭上拍了一把說道:“我們幾個說的心情這麽沉重,你小子就像個沒事的人。還要打趣我們,怎麽著你想幹嘛?”說著又要伸出手打我。

我笑著拉著玄鶴師叔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我就是逗樂子,不要這麽緊張麽。年輕的時候誰不犯點錯,就像我一樣該犯二的時候照樣犯。說起來我也不小了,但是照樣犯二。為什麽,不就是因為自己還年輕麽。如果都像你們這個歲數了,什麽都看明白了還能犯麽?年輕時候犯點錯,咱還是能夠原諒地,隻要現在去改正,還是一個好同誌麽!”

劉師叔看著我師父說道:“水老道,你要是不反對的話。我們三個準備把這小子拖黑屋子裏,暴打一頓算了。”師尊們都笑了起來。

我看著玄鶴師叔問道:“師叔,我還有個小問題。你們當年就已經弄死他了,算算的話也幾十年了。為什麽這麽多年,這個家夥還沒有恢複人形?”

“血玉!”劉師叔嘴裏迸出兩個字,我聽得差點跳起來。難怪那天和惡鬼鬥的時候,它居然一眼就認出血玉,而且要我把血玉交給它!

玄鶴師叔用手揉了揉臉說道:“苦然禪師的師弟,兆惠禪師把它收進了血玉裏麵。可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怎麽又給溜出來了。”

“化血**!”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就想到了這個功法。我說出來後,回頭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其餘的師尊們。自己都覺得驚奇,為什麽會想到這個法門?

“對呀!”老師拍了一下手說道:“我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功法,也隻有化血**才能完全破了血玉。我說小胖子,你怎麽知道這個法門的?”

我偷偷的回頭看了下師父,隻見他也用眼睛瞪著我。我急忙對師父說道:“你老人家別生氣,前幾年你不是帶我去過一次王屋山麽?在那裏遇到青羊宮的甄師伯,你們在他的院子裏下棋。我沒事幹就去他房子裏看了看書,我就是在那裏知道這個法門的。但是書上沒有詳細寫,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師父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原來是在他那裏,我以為你又胡**結朋友了。也是,他那裏是有這本書的。我和老瘋子也是在他那裏知道的,當時還爭論過這個問題的。”

玄鶴師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小胖子你怎麽什麽書都看?你這個知道的都比我多了。我告訴你,以後不能在這麽看書了。要不,你就成我師叔了。”

我嘿嘿一笑說道:“其實有些書,寫的比神話小說還好看。如果翻譯成白話的,一定能賣個好價錢的。”說完一笑,又看是師父說道:“師父,我的血玉呢?那天我昏倒的時候,看到一片紅光不知道是不是血玉發出的。”

師父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是血玉發出的,那是你錢師叔祖注入的一道靈氣。”說著師父把血玉掏了出來,放到了我手。

血玉再次變得和我得到它時一樣了,我眼珠一轉對師父說道:“師父呀,那個惡鬼想要這塊血玉來著。你說我能不能用血玉布個陣,**它前來然後消滅了?”

我剛剛說完就覺得有人在扯我耳朵,我哎呦著回頭一看是玄鶴師叔。他看著我說道:“你小子什麽時候醒來的?怎麽我們商量的這件事情你都知道?”

我掙脫他的手說道:“我就這麽一說,我怎麽知道你們也商量好的這個辦法。再說了我是你們的徒弟麽,和你們想到一個辦法也是正常的。”

正說著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師父輕輕的推了我一下。我立刻站起來去開門,原來是崔二爺和高盛提著飯來了。這兩個家夥一看我醒了,相當的高興問東問西的。

我一邊簡單的回答,一邊幫他們把飯提進了書房。高盛笑著說道:“幾位師父慢慢吃,這個還是我媳婦做的。鍋也是新的,選用的上好植物油。”

師父笑著說了聲費心,就招呼大家一起來吃。我也來不及和高盛、崔二爺閑聊,抓緊吃飯。也不知道睡了幾天,五髒廟早都開始造反了。

吃完飯後,師父拉著我到了臥室。用手摸著我的臉,對我說道:“剛才師父下手有些重,這會臉上還疼麽?”我心裏聽著暖暖的。

我笑著對師父說道:“怎麽可能還疼,就是有些腫而已。再說我也知道這次確實有些冒險,對那麵調查的不夠細致,沒有想到有那麽多的鬼!”

師父歎了口氣說道:“下次不能再這麽冒失了,你二師兄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你說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對得起你的父母。而且我也這把年紀了,再**一個徒弟容易麽?”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師父,你老人家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要是再犯一次的話,我抄一百遍不一千遍《道德經》。”

師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對我說道:“一聽你這個話就知道你沒有想著悔改,唉,如果你能悔改了的話,估計太陽真的要從西邊升起了。”

我偷偷的笑了下,拉著師父的胳膊說道:“師父,我估計惡鬼肯定不知道你們還活著。而且它也沒有認出銀奴,現在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躲起來。你看我通過它的徒弟,繼續調查這件事情怎麽樣?”

“它還有個徒弟?”師父驚訝的問道:“既然它有徒弟你就想辦法找出來,我想這會它一定會在它的徒弟那裏。記住,你隻是找,剩下的事情有我們幾個來做。也算是我們償還一下年輕時犯下的錯誤吧!”我噢了一聲,心想找到了人家肯定要殺我,還能等到你們來?算了,再冒一次險,幾位師尊都歲數大了就不要讓他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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