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本來隻是想在醫院裏麵試試陰陽眼和地**的區別,可是沒有想到居然碰到了一隻看著報紙不關心其他事情的鬼。

都成鬼了還這麽喜歡看報紙,這也算我碰到的第一隻這麽關心國家大事的鬼了。不過我估計它也就是,重來覆去的看那一張報紙。

這個家夥認真到什麽程度了,就是我把手穿透了報紙都毫不在意。搞得我以為它看不到呢!讓我一陣的鬱悶,為什麽我住院的時候,那邊的鬼可以看到我?而到了這邊,鬼居然看不到我了。難道醫院不一樣,鬼的威力也不一樣麽?

結果我要轉身的時候,這個家夥說了一句話差點驚呆了我。原來它能看到我,隻是故作鎮定。做鬼都怎麽淡定,想必生前是更加的淡定。

它居然告訴我,最近有不好的事情。這隻鬼挺有意思的,開始還很淡定,但是轉眼就告訴我,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說我烏雲蓋頭,大爺的,我是做什麽的!難道這個我不知道哦。早上我在醫院的整容鏡前,看眼睛的時候也看過的,要是真的烏雲蓋頭,我心裏肯定有數的。

不管它是恐嚇我也罷,還是好意提醒我,對我都不是很重要。但是緊接著出現的渾身是黑氣的怨鬼,讓我覺得這兩隻鬼是有意這麽配合的。

目的肯定很簡單,是要我處理爛尾樓中的那隻鬼。否則我見到的兩隻鬼,居然都說我有事。而且第二隻怨鬼,直接就說我和爛尾樓的鬼在打交道。還說我身上有什麽印記,是那爛尾樓中的鬼給我留下的。

這都是胡扯,我自己的事情我還能不知道,給我身上留印,最起碼也要靠近我吧。再說了當時我身上還有率然,能是那麽輕易靠近的麽?

我回到家裏後,給祖師上香也隻是因為陰陽眼的問題,祖師神像的眼睛中,出現了一道紅光而已。要是身上有了印記,估計香都上不成了。

這兩隻鬼一前一後的跑來給我說事情,無非就是要和我聯手。其實聯手不聯手都無所謂,因為我要對付爛尾樓中的鬼是必然的。但是我肯定不會和它聯手,現在這樣已經是合作了,違反了道門的規定,要是再聯手的話那我不是死定了。

爛尾樓中的鬼,已經對熊晨雪和魯雙雙下手。隻不過這次下的手比較輕,隻是讓兩個丫頭受了一點小傷。這也是做給我看的,不就是想讓我以後少管它的事情麽!

可是小張爺我這次非要出手不可,本來我不想攪和進來,可是這次對我的朋友下手了,不容我不去管了。再說了留著這樣的惡鬼在世間,遲早害死的人更多。而且還有一個修行的弟子,這些都必須要製止的。不過在處理這事情之前,我得回去請示一下師父。我一個人對付這樣的惡鬼,確實有些力不從心。加上還有怨氣這麽大的鬼,就怕後麵給我使壞。

我心裏想著事情,回到了病房門口。還沒有進去,就看到熊晨雪抱著高盛文在哭。而且高盛文很愜意的,一邊撫摸著熊晨雪的頭發一邊說著什麽。崔二爺臉上帶著壞笑,注視著高盛文。

我嘿嘿一笑心想有情況,偷偷的拿出了手機打開上麵的照相機,連續拍了三張照片。然後看了看上麵的照片,一臉壞笑的把手機裝進了口袋。

我正要進去,就聽有人說道:“張師傅,你站在門口幹什麽?”我一聽這個話轉身一看,原來是熊晨雪的舅媽。哎呀,居然沒有想到後麵有人。

我看著她笑著說道:“阿姨呀,我剛才出來辦點事情。這會正要朝裏麵走,順便換口氣。裏麵的藥水味太強了,來阿姨我幫你提壺。”說著不由分手的,把水壺搶了過來。

她的舅媽笑著說道:“一直聽小雪說你多好多好,今天總算是見到活的了。”說完老人笑嗬嗬的走了進去。我卻愣在了當場,什麽叫見到活的了,難道我過去是死的?

崔二爺也看到了,立刻叫道:“虎子,你發什麽愣呢?快點進來,我有事情給你說。”我應了一聲,提著水壺走進了病房。

剛才我和熊晨雪的舅媽說話的時候,高盛文就和熊晨雪分開了。高盛文這會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床邊看著我。

我故意裝著不知道,問崔二爺道:“怎麽了,有什麽事情要給我說?”說著我把水壺放到了一邊,看崔二爺給我說什麽話。

崔二爺故意用眼睛瞅了高盛文和熊晨雪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說道:“虎子,這丫頭家裏條件不好。剛才高總過去幫著交了個住院費,我想在公司給弄個小型捐款你看可以不?”

熊晨雪的舅媽一聽,連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這樣多不好意思。雖然我們是窮點,但是這點住院費還是有的。你們不要搞這些了,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我們在欺騙大家呢。”

我想了想,對崔二爺說道:“阿姨說的也是,再說了這丫頭隻是受傷,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就算是要捐款,也得有個響亮的名頭吧!我看就這樣,我們三個一起來承擔算了。當然高哥出大頭,咱倆沒錢意思下。”

說著故意用眼睛瞟了一下高盛文,崔二爺也嘿嘿的笑了起來。熊晨雪的舅媽一聽,連連說道:“不用,真的不用,你們有這個心就好了。”

崔二爺直接對熊晨雪的舅媽說道:“大妹子你別多想,剛才丫頭也把家裏的事情都說了一下。我們也不是壞人,虎子經常對我們說遇到該幫助的就要幫助。既然她和虎子一樣都是修行的人,家裏條件又不好,我們幫助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不知道熊晨雪的家裏到底怎麽了,但是高盛文能去給交住院費,肯定是這丫頭遇到難關了,所以我才那麽說的,而且高盛文能幫一把也是給自己積陰德的事情。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對熊晨雪說道:“丫頭你好好養傷,過幾天我再來這裏看你。其餘的事情都不要想,現在隻要把傷養好就行了。”

然後看著熊晨雪的舅媽說道:“阿姨,我們先走了。要是有什麽事情,就給我們三個打電話,丫頭有我和高哥的手機號。”熊晨雪的舅媽一邊擦著淚水,一邊答應著連連點頭。

我們三個隨後出了病房,朝停車場走去。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後,我明天就去看師父,很多事情要請教師父的,然後再來定奪這邊的事情。

快走出住院部的時候,渾身被黑氣包裹的怨鬼朝我點頭,我也點了幾下頭,快速的離開了住院部。崔二爺和高盛文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他們看到這隻怨鬼了沒有。

上了車後,高盛文低聲說道:“虎子,這丫頭家裏太可憐了,母親死於難產父親在工地摔斷了腿。一直是沒有子女的舅舅舅媽養大的,但是這兩口子都是下崗工人,能供這丫頭讀完大學已經不錯了,這次的事情讓她們家幾乎家徒四壁了。”

我回頭看了一下高盛文,對他說道:“這件事情你斟酌著辦,給自己積陰德的事情我不會幹涉的。明天我準備去一趟秦嶺找師父,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隨後我把剛才兩隻鬼的話說了一遍,高盛文和崔二爺也覺得事情非常棘手都皺起了眉頭。

我們的車從停車場出來後,在馬路上讓過一輛車剛剛轉頭,就聽後麵咚的一聲。高盛文急忙停車,我們下去一看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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