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尾樓中的笑聲讓我一陣一陣的心驚膽顫,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隻能說明這裏的鬼力量太強大了。否則不可能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能從後車窗看到一團黑霧。

大白天的在強烈的陽光下,出現了這種情況難道不就是證明這隻鬼的強大麽?我所見也更加的讓我肯定,這件事情不能隨便的參與進去。

我能聽到笑聲因為修煉過,對於一些聲音本身就很**的。可是剛剛學佛沒有多久的熊晨雪,為什麽也會聽到這樣的笑聲?要麽她被鬼看中了,要麽就是體質特別。

我們一般說的特別體質,也就是純陰或者純陽的命格了。但是很明顯這兩種命格,都不屬於這個女孩。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鬼看中了她。

但是就算是鬼看中了她,也得有一定的要求吧。這種要求也是特別高的,否則鬼就算是找到一個人,如果不能幫助自己的也沒有必要。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熊晨雪肯定有一點是鬼孜孜以求的。但是這個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還是個凡人,不是什麽都能一下子看透的。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必須幫助這個丫頭度過難關。可是還不能直接說明,否則一直活在恐懼中對她也是不好的。好的一點就是這個丫頭是學佛的,自身就有守護神護身。所以我隻要點撥下她,讓她自己多注意,我從旁協助就好。

高盛文小區的風水還是比較好改的,畢竟有我以前給調整的底子在。而且我布下的幾個暗陣,都沒有被破壞,這也是最好的事情。因此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暗陣,隻對後門加以改造就好。

但是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就在這個關口有人跳樓了。說個迷信點的話,這肯定是很不吉利的。但是我就是幹這個的,就算是再不吉利也要過去看看。

我不知道熊晨雪和魯雙雙嚇成什麽樣子了,女孩子麽見到這些很害怕是正常的。而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關心,因為我看到樓頂上有一張臉一閃而過。

為什麽會出現這張臉,當時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張臉的主人或許謀殺了死者。也就是說我把這起跳樓事件,初步解釋為謀殺。

可是當我上到樓頂後,發現這張臉的主人是個女的。而且從這個女的穿著打扮上來看,應該是樓裏的住戶。如果她是樓裏的住戶,為什麽跑到這裏來,和墜樓的男的又是什麽關係?

還是從她的衣著上,我覺得這應該是在會情人。可是在大白天跑樓頂上幹這個,對於西北人來說多少有些太放得開了。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麽穿成這樣跑樓頂上呢?

再說了要是真的會情人,幹嘛又把他推下樓去?這裏麵有太多的說不清了,而這個女人見到我以後,也沒有顯出過多的驚慌。平靜的看著我,又平靜的和我說了一些話。

她說的這些話我真的還沒有搞明白是什麽意思,後背和後腦勺就受到了猛烈的撞擊。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我就暈倒在地上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白色。我想坐起來,可是後腦和後背一陣的疼,我不由地呻吟了一聲。立刻有張麵孔,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高盛文看著我,笑著說道:“虎子,你醒了!哪裏還有什麽不舒服麽?”我點了下頭,接著就看到崔二爺的臉也出現了。

我掙紮著要坐起來,高盛文立刻伸手從後背慢慢扶了一下。然後又幫我放了一個枕頭,這樣我靠在枕頭上麵,看著他和崔二爺。

崔二爺笑著說道:“叫你不要上去,就是不聽,跑的比誰都快,這次吃虧了吧!還好破門的警察腳上的力道輕,不讓你這次可就玄了。”這是什麽意思?

高盛文笑著說道:“虎子是這樣的,我們上去後發現門打不開。幾個警察一起撞門,結果沒有想到你就站在門口。門板掉下去後,正好撞在了你的後腦和後背上。沒什麽大不了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我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後,對高盛文慢慢的說道:“不對呀,門是朝樓梯那邊拉的。不是朝樓頂外麵推的,而且我記得當時我都把門推開了一小半了。”

高盛文和崔二爺相互看了一眼,崔二爺笑著說道:“虎子,你肯定記錯了,要想上到樓頂門必須是推開的。而且當時我們以為有人故意鎖的,警察還朝鎖子上開過槍。”

開槍,怎麽可能?我就站在門口要是開槍的話,我肯定能聽到的。可是我不僅沒有聽到槍響,而且記得很清楚門是開了一半的。

難道我真的被撞傻了,或者說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是說失去記憶的話,我怎麽能記得門朝外拉,甚至門是開著的。我肯定沒有失意,那就是高盛文錯了。但是高盛文錯了的話,崔二爺難道也會錯麽?

女人,對還有那個女人!想到這裏我立刻問道:“那個女人怎麽樣了,她可是第一目擊證人。是不是,現在已經被警察抓走了。”

“女人?”高盛文和崔二爺一起問道。看著他倆奇怪的表情,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難道他們破門進去後,也沒有看到女人麽?

高盛文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崔二爺出去叫大夫。我被他們兩個弄的更不知道怎麽說話了,難道那個女人也突然消失不見了麽?

我正在疑惑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眼鏡的三四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護士模樣的人。戴眼鏡的人到我麵前,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說我可以出院了。

崔二爺一下攔住醫生說道:“大夫,我想問問你。我朋友受到撞擊後,這裏應該沒有出問題吧!”他說這用手比劃了一下大腦。

醫生回頭看了看我說道:“輕微的腦震蕩還是有的,也許會出現暫時性的意識混亂。這些都沒有大的問題,回去後好好休息,不要情緒過於激動就沒有事情。”

醫生說完後就要護士帶我們去辦理出院手續,高盛文二話沒說跟著護士走了。崔二爺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要我換上衣服後出院。

我看著崔二爺弱弱的問道:“我在這裏躺了幾天了?”崔二爺伸出三根指頭比劃了一下。暈死,我居然都躺了三天了。

崔二爺幫我拉上了簾子,我換好了衣服正要下地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右斜角的病**,坐著一個老人正笑著給我打招呼。

奇怪我認識他麽,幹嘛朝我打招呼。我撓了撓頭,站起來和崔二爺正要出去。護士又帶著幾個人進來,然後指著一張床說道:“你們就住這張床吧!”

我一看這不是剛才有老人的床麽,為什麽護士要安排到這裏。難道她不知道,這張**有人麽?想到這裏後,我連忙提醒護士道:“護士小姐,這張**有人的。”

護士愣了一下,拿出一個夾子看了看罵道:“神經病,那有人?”完了理都不理我就走了。崔二爺上前就要爭論,我一把拉住了崔二爺。

崔二爺嘴裏嘀咕著罵著,但是我的心裏卻更加的奇怪。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人的,為什麽護士說沒有人,還說我是神經病呢?是我看錯了,還是護士搞錯了呢?想到這裏我再次回頭,剛才看著我打招呼的老人,正坐在床邊朝我招手。這不是那位老人麽,為什麽護士看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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