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道觀和廟宇我都會進去拜拜,而要是遇到重要的日子我更要參拜的。這是一種禮節,也是一種敬畏的心態。所以一般我不會放棄,一定要參加這些祭祀活動。

有的時候朋友會說我太迷信,說個不好聽的話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情。比如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來到你所在的地方,如果有條件誰都想見上一見。我祭拜神也是這個道理,心態完全的一樣。而且今天是去給高盛文的小區看分水,冥冥之中遇到這樣的日子也是一種上天的提示。

從昨天晚上遇到女鬼和鬼車開始,我已經踏進了一個很危險的圈子中。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體現出來,我也不知道有多危險。

但是從昨天晚上出現的鬼車,和女鬼可以看出來。這條路修建的過程並不輕鬆,而這個位置上的怨氣也是很重的,除了被破壞的地氣之外,這裏麵應該還有某種條件存在。

隻有兩種條件結合在一起,才可能出現這麽厲害的鬼。現在我說的厲害,是因為在夜晚中能出來亂竄。一般來說就算是鬼,在夜晚也不可能這麽肆無忌憚的。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如果在夜晚鬼就能猖獗的話,那麽我們晚上還能出門麽?答案是肯定的,絕對是不可以出門的。所以就算是鬼,一般晚上也不可能肆無忌憚到這點。

居然開著一輛紙糊的車,就大搖大擺的躥上了馬路,而且還能逼著陽間的車緊急刹車。從這一點上你就能看出來,這輛鬼車有多猖狂了。

一般我們來說隻有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還要配合陰地,正常人才能看到這麽多的鬼。可是今年是陰年嗎?答案是否定的,絕對不是。既然不是陰年,那麽陰月陰日呢,也肯定不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就算這裏是陰地,怎麽可能鬼就這麽猖獗。

所以答案就更加的清晰了,就算是在陰地都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居然出現了,隻能說有更加強大的鬼在這裏作祟。這隻鬼的力量會有多麽強大,暫時是個未知數。但是到了爛尾樓,我通過率然的提示看到那雙眼睛後,我才明白這次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鬼。

能有這麽強大念力的鬼,一般來說肯定是有一定的修為的。但是如果鬼有了這樣的修為,要麽是生前就是修行的人,要麽就是死後無意中修煉出來的。

但是死後修煉是極其艱苦的,除非是一些邪術,否則正規的道術已經製約了鬼是不可能的。如果要修煉一些邪術,那也得需要有人教,或者說是被什麽修煉邪術的人煉化過。

但是這兩種情況都是少之又少的,就是在古代修行人最多的唐宋時期都極為少見,就不要說是現代的這個社會了。而且目前的道教已經被淨化了,修煉邪術的幾乎不可能存在,就是佛教也不可能的。

當然這裏麵不包括一些藏傳的法門,或者東南亞的邪術。這兩種的話,都有可能讓陰鬼學的一些東西。可是這些我也不確定,隻有真正的見到了有著這雙眼睛的陰鬼才能知道。

我沒有進爛尾樓,因為我目前還不準備涉足這件事情。我睜開眼睛看著爛尾樓,慢慢的朝後退去。我知道這棟爛尾樓中的陰鬼,是我目前沒有辦法清理的。

可是當我退了一半路的時候,突然身後好像被什麽擋了一下。我回頭一看,居然是熊晨雪跑了過來,我急忙去看別的人,都在車的旁邊站著。

我立刻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麽這麽不知道死活?我沒有要你們過來,你跑過來做什麽?不知道這裏有多危險麽?”

熊晨雪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轉身就要跑回車上去。我急忙拉住她說道:“你不要這麽驚慌失措的,慢慢走暫時是沒有危險的。”

熊晨雪一聽急忙抱住了我的胳膊,我也沒有多想就帶著她朝車的方向走去。就在我們兩個走了一多半的時候,忽然一陣難聽的笑聲傳來。

這個笑聲不僅很難聽,而且讓你心裏覺得瘮的慌。熊晨雪一下撲在我懷裏,緊緊的抱住了我。看來這個丫頭也聽到了,這個陰鬼看來比我想像的要厲害。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說道:“不要害怕,快點回到車裏去就沒事了。”一般來說,我很討厭抱著我的胳膊走路,或者這樣撲在我懷裏的。

但是今天這個事情特殊,所以我也沒有見怪。熊晨雪嗯了一聲,繼續抱著我的胳膊朝前走。其實與其說是她抱著我的胳膊走,不如說是我拖著她走到了車的旁邊。

高盛文一臉壞笑的說道:“虎子,你今天頗有抱得美人歸的感覺吧!今天這個樣子,說實在的,我覺得你也是個普通人了!哈哈!”

我沒有理會高盛文的取笑,快速的坐到了車上。其餘的人也相繼上了車,我回頭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熊晨雪。把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她,熊晨雪拿過去擰開咕咕的喝了一大口。

所有的人都看著熊晨雪的樣子發愣,崔二爺好像明白了什麽。慢慢的問道:“丫頭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了?”說完後又看著我。

我明白了他們都沒有聽到那個笑聲,隻有我和熊晨雪聽到了。為什麽隻有我們兩個聽到,這裏麵有什麽原因麽?

是不是因為我們離的近,所以才聽到了這個笑聲呢?很顯然不是這樣的,因為剛才離車的位置也不遠。按理說我們能聽到,其餘的人也該聽到的。

我還在想這個問題,就聽熊晨雪詫異地問道:“你們剛才沒有聽到一個笑聲麽?就是很瘮人的笑聲,你們都沒有聽到麽?”

崔二爺發愣的搖了搖頭,看著熊晨雪。高盛文和魯雙雙也都搖了搖頭,熊晨雪恐懼的目光看向了我。突然間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了,因為很明顯這個丫頭心裏的恐懼已經很強了。

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我聽到了,不過那不是笑聲是鳥叫。你沒有看到後麵的樓都是爛尾樓麽?一些鳥或者某種動物在這裏叫,在這種空曠的環境中就會出現這樣的聲音。不相信你問崔二爺,是不是有這樣的說法。”

崔二爺想都沒有想,立刻說道:“是有這樣的說法的,比如貓頭鷹晚上的叫聲,聽起來就是很瘮人的。還有貓叫春的話,那個聲音就更加的瘮人了。虎子,你們白天聽到這樣的聲音,我覺得不是鳥兒是老鼠一類的。”

我偏了下頭裝出很難理解的樣子,崔二爺笑著說道:“你看這裏荒無人煙的,肯定有很多老鼠的。或許這裏也會有蛇,當蛇或者別的東西吃老鼠的話,老鼠的慘叫聲也是很瘮人的。這一點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回去做個實驗看看。”

熊晨雪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麽?真的不是笑聲,是別的動物的慘叫聲麽?可是我怎麽聽著,就是一個人的笑聲呢?”

我笑著說道:“丫頭,你回去抓一隻老鼠。最好帶上魯雙雙,然後在老鼠的屁眼裏塞上一顆黃豆,你就能聽到很瘮人的叫聲了。”

魯雙雙一聽大喊道:“為什麽要帶上我,才不跟你們玩這麽無聊的事情呢。惡心死人了,抓著老鼠就夠惡心的,還要塞進屁眼裏一顆黃豆更惡心。”她的話引來了一陣哄堂大笑。熊晨雪也笑了,但是笑的很不自然。我知道危險隻是暫時過去了,說不定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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