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是個人都有好奇心,所以經常會因為好奇心出現很多的問題。我身邊坐的這兩個丫頭,也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一聽說我要去處理風水問題,立刻就想去看看。

看就看去吧,反正就是調整風水應該不會出大事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要是萬一出現什麽事情,那會後悔也就來不及了。

因為我是個不會推辭的人,所以想高盛能幫幫我。結果這小子答應的比誰都快,我還能不了解他的為人,不就是想和兩個小女孩套近乎,看我到時候不在他媳婦麵前聊聊這個事情才怪。

算了,既然高盛這小子都答應了,我也就沒有再推脫的意思了。不就是過去調整下風水麽,又不可能是進到大墓這樣的地方。而且我現在心裏想的,也不是這兩個女孩子去不去的問題。

我現在主要在想,那個所謂的白衣女鬼究竟是怎麽回事?到底和這裏的風水問題,有沒有關係?如果有的話,這個白衣女鬼是不是和九號樓裏的人有關係?那幾個跳樓的人,會不會和白衣女鬼的死因有關係?這些都是需要了解的,不能因風水問題而談風水問題,而要把一些事情聯係起來,進行詳細的分辨才行。

當然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多攪和。畢竟這兩年遇到類似的事情太多了,雖然都能化險為夷。但是不能老這樣,否則對我來說也不是好事。

高盛走了,我看著兩個丫頭說道:“你們要記住一句話,好奇是會害死貓的。不是所有的熱鬧都該去湊的。這次我答應你們了,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盡量的避讓開。”

“阿彌陀佛!”溫興和念了聲佛號說道:“張師傅說的對,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去湊熱鬧的。不過我這裏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張師傅能答應我。”

這小子不會也想去湊熱鬧吧?想到這裏我笑著說道:“你先別叫我答應你什麽,有什麽話就直接說。我要是能做到的,或者能幫忙的再答應你。”

溫興和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張師傅不要緊張,我不會去湊這個熱鬧的。過兩天我的玉店開業,希望張師傅能過來看看幫著指點一下。”

“玉店?”我驚奇的問道:“你是賣玉的?店在哪裏,我到時候一定過去看看。說真的,我對玉器是很感興趣的,沒有想到遇到一位做玉的朋友。不用多說了,我去你那邊玩。”

溫興和笑著說道:“我在大唐西市的旁邊租的門麵,不太想進那個裏麵去,就在旁邊的街道上,租了一個鋪麵,有些背。到時候張師傅過來看看,要是喜歡上那件拿去玩就是了。”

我一聽連連的擺手說道:“你這麽說我就不敢去了,玉是和人要講緣分的。到時候如果遇到我喜歡的了,你給我打個折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送我,你也是做生意的。至於你說的有些背,我覺得不是什麽大問題。你們這個行業,就是要麽不開張,一旦開張夠吃三年的。”

溫興和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麽誇張了,現在的好玉難求。再說了現在喜歡翡翠的人,比喜歡玉的人要多一點。我這個人對翡翠研究的不透,所以店裏很少進翡翠的。而好玉的價格高,人家也不來我這裏買。次點的玉,別人又覺得我要的價格高,所以像我這種也就是維持個日常生活的。”

姓王的女人砸吧了下嘴說道:“嘖嘖,你那一件賣出去頂我半個月的工資。一個月至少賣出去兩三件,隨隨便便的頂我一個多月的收入。這還是日常生活的費用,你也太奢侈了吧!”

看來這兩個人很熟悉,要不姓王的女人也不會這麽說。溫興和還是笑了笑說道:“王姐我沒有說假話,你看我的店鋪要掏租金吧,進貨也要掏錢吧,這些都是需要花費的。就不要說孩子每個月的生活費了,有的時候賺的錢,都不夠這個開銷的。”

我點了點頭,溫興和的話是對的,當初我在八仙庵開店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隻不過好的一點是,我沒有孩子,後來還用上了崔二爺的房子。不然我的生活,過的也好不到哪裏去。用師父後來的話說,這就是一種最好的磨礪。

我看時間過得差不多了,就提出了都回家的建議。溫興和建議去吃飯,我搖了搖頭告訴他要準備。其實我這會已經很困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溫興和隻好同意,我又看著兩個女孩,叮囑她們明天早上記得給高盛打電話。兩個女孩都點頭說一定,我交了茶錢就先離開了。溫興和與熊晨雪想交,我阻攔住說這次我請了。

回到家裏給祖師上完香,飯都沒有吃,爬到**直接就睡著了。睡到半夜裏愣是被餓醒來,去廚房一看也沒有什麽食物。再看看時間,這個點估計隻有離這裏不遠的徐家莊還有賣小吃的。

我給祖師又上了三柱香,把率然纏到腰裏就朝徐家莊走去。在城市裏隨便拿著銀奴出去,萬一出事我就說不清楚了。帶上率然,要是遇到麻煩至少可以幫我,就算是出了事情,那也是率然幹的。

雖然是深夜了,但是徐家莊還有些賣小吃的。這也就是城村的一個好處,不管多晚都有飯吃。我到了一家賣包子的店裏,要了一份炒細麵又要了一份餛飩。

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吃的,就這些食物還是比較耐饑的。雖然細麵是用醬油炒的,餛飩裏的味精也很多,但是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這已經是不錯的晚餐了。

我正在吃餛飩,又進來兩個提著碩大水杯子的人,腰裏都係著一個小包,一看就知道是出租車司機。因為大晚上的,這種打扮又提著水杯子的,除了出租車司機,幾乎就沒有別人了。

這裏有個夜場,就是比較流行的慢搖吧一類的。據說還能唱歌什麽的,就在村頭還有幾個洗腳的地方。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是路過的時候都看到過。這些司機晚上主要就是在這裏拉客,特別是一些下夜班回家的小姐。

這時我的炒細麵已經上來了,我剛剛吃了兩口。就聽一個司機說道:“前天東郊又死了一個,聽說也是個坐台小姐。這個***腦子有問題,放著當官的和有錢的不去弄,把那個小姐弄死。”

我一聽愣了一下,東郊難道是高盛他們說的附近?不對呀,要是有這樣的事情,報紙上應該有消息的。可是今天我去咖啡廳的時候看報紙,上麵沒有這種事情呀!

我正這麽想著,就聽另一個司機說道:“你管那麽多,有些人心裏就這麽變態。人家就想搶個小姐,和你有啥關係?要你去,你又沒有那個慫膽子。”說著司機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雖然他們兩個說的是陝西話,但是在這邊待的時間長了還是能夠聽懂的。按這個意思是說,有人被搶劫了,而且被搶劫的人,還是個坐台小姐。這種事情幾乎天天有吧,應該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吧!

想到這裏,我掏出了一根煙,用火點上準備繼續吃飯。就覺得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正是剛才說話的司機。隻見他一臉怒氣的盯著我。奇怪了,我又沒有招他惹他,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麽?我也一臉疑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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