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喝了點小酒我們一起回到了房間,路上順便補辦了一張電話卡。回到房間後我把卡放上,然後靠在沙發上嘴裏哼哼起《天路》來。
高盛文輕輕的踢了我一下說道:“我說虎子,你能不能唱點輕快的歌。年紀輕輕的,怎麽唱這種歌曲,給人的壓力很大的,我建議你唱輕快的。”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我一邊唱著,一邊站起來做了個誇張的動作。高盛文和崔二爺正好在喝水,噗的一聲全部吐了出來。劉胖子靠著四眼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高盛文擦了擦嘴上的水,看著我說道:“虎子,虎爺,你能不能稍稍正常一點。我怎麽覺得你從邙山回來後,整個人都變得不正常了。”
我白了一眼高盛文細聲細氣的唱道;“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然後看著高盛文眨了下眼睛。
高盛文站起來蹭的跳過茶幾,搓著兩個胳膊說道:“媽呀,冷死我了,聽別人唱歌是享受,聽你唱歌簡直就是要命。我走了,等你正常點的時候我再來吧!”
說著頭也不回的跑了,我回頭看著崔二爺。他立刻站起來,貼著牆慢慢的走著說道:“說不好聽,我是不怕你唱歌的。但是你的眼睛太大了,眨那麽幾下我的心髒受不了。這也就罷了,可是這麽好的眼睛配了這麽一張滿是肥肉的臉,再眨那麽幾下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走了!”說完逃似的跑了出去。
我回頭又看劉胖子和四眼,就聽劉胖子說道:“你別看著我,咱倆唱歌一個水平。你隨便唱,對我來說無所謂的。要是願意的話,我陪著你一起唱。”
我無奈的看向四眼,就聽他對我說道:“小張爺,我過幾天準備去邙山。你看看還有什麽要交代我辦的麽?同時我想問問劉爺還活著麽?要是死了的話,我順便給他燒點紙。”
我走過去拍了拍四眼的肩膀說道:“我師兄沒有死,這次他找到了自己愛的女人,聽說都有孩子了,所以我沒有動他。但是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有這個心我很開心。對了,你去邙山準備幹什麽?”
四眼笑著指了指劉胖子說道:“劉哥想要我帶他去收幾件東西,正好我答應遲哥見到你後就去找他。他們正在組織新的巡山隊伍,要我去給講一些防盜墓的技術。”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這樣也好,你去了看要是不忙的時候就讓遲超來這裏玩。等我有時間了,再去看看這小子。說不好聽的,我覺得你們兩個可以稱得上我的左右手了。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叫你們倆陪著我。”
“真的,小張爺?”四眼喜出望外地看著我說道:“小張爺,有你的這個評價,比給我什麽寶貝都好。那天我還和遲哥說,跟你在一起就沒有覺得有危險過。”
我笑著拍了一下四眼的肩膀說道:“危險肯定是有的,隻是你們沒有察覺。就象這次在古墓中,我們進去了多少人?活著出來才幾個。有些危險可以防範,有些危險防不勝防。對了你這次去那邊後,見到其餘的人都替我帶個好。還有留心一下我師兄的信息,他的老婆就是肖爺的閨女。我想應該不會住的太遠,肯定就在邙山一帶。”
四眼重重的點了下頭說道:“小張爺你放心吧,這個我一定會留心的。畢竟我是劉爺帶出來的,這份恩情我還是會記得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對了家裏怎麽樣?經常在外麵跑來跑去的。你母親肯定會很擔心的,還有她的身體不好以後你要多留意。別給自己留下遺憾,將來後悔都來不及。”
四眼抓著我的手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抬起頭說道:“小張爺,你的話我記住了,估計你也累了休息一會吧。我們先走了,等我們回來再來看你。”
我點了點頭,看著要出門的劉胖子喊道:“二胖,四眼兄弟叫你劉哥,叫我可是小張爺。你以後也給我改嘴,叫我小張爺聽到了麽?”
“一邊去!”劉胖子直接說道:“死大胖你少占我便宜,我就叫你大胖了你能怎麽著?我氣死你,大胖!大胖!大胖!”開心的笑著走了。
我沒有出去送他們,隻是關上門給祖師上了三柱香。就崔二爺和劉胖子來說,我更喜歡劉胖子這樣的人。心裏沒有多少城府,想到什麽就是什麽,但是對朋友又很忠心,有事肯定會第一個出現。崔二爺就不一樣了,考慮的多想的也多。這可能和年齡有關係,特別是跟著高盛文後貪欲也很重了。
給祖師上完香後,我本來想去睡覺的。但是一想熊晨雪的電話,還是拿起了手機給她撥了過去。可是居然沒有人接,看來這丫頭在上課。
我躺在**正準備睡一會,手機突然響了。我拿過來一看是條短信,打開一看是熊晨雪發來的,問我是誰?現在的人很有意思,打電話不接就喜歡發短信。
我給她回短信說是終南山吃魚的人,發完後自己看著這條短信都想笑。沒過多久熊晨雪的短信就回過來了,有些興奮的問這是不是我的電話,等會下課了給我回電話。我回複了一個好,就把電話扔一邊睡覺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剛剛睡著,電話鈴聲又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熊晨雪給我打過來的。我強打了十二分的精神,接起了這個電話。
“大師!”熊晨雪有些激動的在電話裏喊道:“你能給我回電話我太激動了,前幾天打你給我的那個號碼,是另外一個男人接的。還說不認識你,我以為自己記錯了,準備抽時間去山上找你呢。”
我笑了笑對著電話說道:“前段時間出去辦事把電話摔壞了,我師父又要我去山上靜修。所以沒有買電話,給你的號碼是我朋友的。估計他不知道你找誰,所以就說不認識了。我姓張,你以後叫我張哥就是了。別大師大師的叫,怪別扭的!”
“好的!”女孩開心的說道:“不過我覺得張哥這個稱呼,沒有終南山烤魚人好聽。我手機上就存這個名字了,對了張哥,最近有沒有時間我有好多問題請教你!”
我無奈的在電話裏說道:“你的很多問題,都是和佛教有關係的,我也不一定能回答你。這樣吧,明天中午三點左右在太白花園那裏有家上島咖啡,我們在那裏見。不過你可能要失望,有些問題我不一定能回答清楚的。”
但是女孩還是開心的答應了。掛了電話,我看了看時間,把手機扔到一邊繼續睡覺。等我醒來後,差不多都是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了。
出去吃了個晚飯,然後回來打開台燈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白天睡的太多了,晚上睡眠質量不好的。加上我沒有晚上出去玩的習慣,所以除了看電視、上網,就是看書了。在這三樣中,我又比較偏重於看書。
等我把書看完,伸個懶腰準備去倒水的時候,才發現陽光透過窗簾已經射進了房間。我暈呀,居然坐在這裏看了一晚上的書。這下完了,生物鍾被顛倒了。看來我又得痛苦一段時間了,算了,慢慢想辦法吧。這會先運動一下,順便稍稍休息下,下午還要見那個小丫頭。隻是我沒有想到,一段讓我久久不能忘記的事情正在等待著我...
∷更新快∷∷純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