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看似特別周密,也為了不引起別人的猜忌,還叫上了師兄和肖爺。雖然利用了尚智吸毒的事情,順利避開了這道眼線。但是依然躲不開師兄和肖爺,最終我沒有傳遞成功信息。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又疼又說不出來。不過好的一點是金南天居然說,他已經順利的把消息傳遞出去了。這是不是有些開玩笑,他居然能傳遞消息?

看著一瘸一拐走路都不方便的金南天,他居然能傳遞信息?而且要傳遞什麽樣的信息,他也沒有和我協商,這是怎麽傳遞的呢?我有些不太信,但是現在我和金南天是在一條船上,我覺得應該不會忽悠我的。

不過有一件讓我很開心的事情,無意中看到了這個團隊的不穩定因素。如果這個團隊是跟著我去消滅陰邪的話,我一定要設法處理這種問題。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團隊是去盜墓的,所以我不僅不會解決,還要利用這種因素,徹底將他們繩之以法。

肖爺這次犯了大忌,居然爭奪團隊中的核心位置。要知道人家要是願意給你這個位置,其實很早就會給的,也不用等到這一天了,而且他還說了那樣犯忌諱的話。

雖然表麵上都沒有怎麽說,可是酒桌上尚家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而尚智在車上的那句話,讓我更加確定肖爺的死是遲早的事情。尚家為了一個古墓,能隱藏這麽多年。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他們這個家族的忍耐力有多麽強大。

為了達到一個目的,我可以裝孫子,一旦我有力量了就把你踩在腳下,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也是最恐怖的。所以防止任何人都容易,就是防這種小人難。

偏偏尚家沒有一個是善茬,都是這樣的人物。肖爺居然不知道深淺,去和這些人爭搶。這就是找死的前提,誰也沒有辦法阻攔的。

不過肖爺也是唯一還能這麽拚搶的人,正如他所說:“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更適合這個位置!”是的,按理說他是曾今趙家把兄弟的後人,而且在江湖上也很有威名。算起來尚家,還是肖家的下人。因為尚家是趙家的下人,某種意義上也就是肖家的下人。

但是有一點不能忘記,這是過去的事情。現在已經不講究這種奴仆關係了,而且尚家和肖家沒有直接的奴仆關係。最主要的一點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肖爺是靠尚家的,所以人家屋簷下該低頭的時候還要低頭的。

肖爺把自己的位置擺錯了,所以他必須是要死的。不過現在的尚家不會動手,他們還要利用肖爺的。除了肖爺的能力,還有就是拉住我師兄劉平,同時要牽製我和金南天。

從現在已知的情況上可以看出,師兄劉平雖然是尚家搭救出來的。但是沒有肖爺,師兄不會來這裏的。也就是說,師兄劉平有什麽把柄在肖爺的手中。肖爺死了以後,師兄沒有了顧忌了肯定會離開這裏。

而如果現在的肖爺死了,師兄離開的話,就缺少了製約我和金南天的了。這以後都是我和金南天說了算,對尚家也是不利的。就算肖爺死了師兄沒有離開,也不會聽從他們的而是和我們合作,或者依附在我們這一邊。這都對他們尚家不利的,老謀深算的尚思幸不會這麽傻。

不過從我和金南天反對,在李家看守的墓葬下麵是這個大墓的事情上可以看出。肖爺顯然對我們的的分析不願意相信,而且從內心深處都是抵製的。

但是就算你再怎麽抵製,我們分析的和尚家所傳的口訣是一致的。至少很多地方,都是能夠對的上的。不僅尚思幸比較認可,就是我的師兄劉平也比較認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肖爺的權威,也是一種削弱。不過我有一點還是比較奇怪的,金南天怎麽就看出這是六丁六甲陣了。說真話,我都沒有看出來的。這家夥難道學過這些麽?我看不是很像,但是金南天肯定是一個讓我難以琢磨的家夥。

肖爺看著我們做的實驗,好像還是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他嘴上卻沒有好話,直接說道:“哼,這能說明什麽?就算你們說的和做的這個實驗,能證明得了什麽呀?隻不過是一套糊弄人的把戲,找墓還得看真本事。”

他的話不僅引起我的反感,就連金南天都有些生氣了。他剛剛要說話,卻被我搶先說道:“是得靠真本事呀,可是這麽多年肖爺都沒有找到這座墓。不知道是肖爺的本事不行,還是老了有些不中用了。”

我這會忘記不應該叫他肖爺,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說我這麽叫也沒有什麽錯。他很生氣的看了我一眼,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我習慣性的,要去拔腰間的銀奴。

可是手挨到腰間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阮世傑。幸好銀奴不在,如果這會真的拔出銀奴的話,不僅師兄能認出我來,估計在場的人都能認出來。

我鎮定自若的笑了笑說道:“現在也就是上了點歲數,要是在以前的話。你敢這麽和我橫,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不出來也得出來一把綠刀子。”

說著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對尚思幸說道:“尚老我和天哥的分析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們不信我們可以退出。說真的,就是現在給我一座金山,我的興趣也沒有那麽高了。”

尚思幸一聽立刻說道:“哎呀一點小小的矛盾,世傑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既然都是討論,我們有些爭執也是難免的。我看這樣,大家都累了,先去休息。晚飯的時候,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我回頭看了一眼金南天,他淡淡的說道:“世傑,我們是衝著尚總的麵子來的。能說這麽多,是因為尚老的睿智。咱不和別人一般見識,就聽尚老的話先回去休息。”

我白了肖爺一眼,對金南天說道:“我聽你的,也聽尚老的。走天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也該給你的腳上上藥了。”說著扶著金南天就要出門。

尚思幸立刻說道:“小傑,去給世傑和南天要個套房,盡量安靜一點的。他們也累了一天了,讓他們先好好休息一下。告訴手下的人都不要去騷擾,讓他們養足了精神晚上再說。”尚傑應了一聲帶著我們出門了。

尚傑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套房裏麵,客氣了兩句就走人了。金南天看著我說道:“世傑,你剛才也太衝動。都給你說了多少遍,就是改不了你的狗脾氣。”

我知道金南天的意思,怕這裏有竊聽裝置。我正要過去查看,金南天立刻朝我擺了擺手。雖然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是我隻是說道:“剛才是有些衝動,如果他不跳起來我也不會這麽衝動的。”說著扶著金南天坐下。

他拿過一張紙在上麵寫著,我很快明白了原來金南天的意思是,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找到了竊聽裝置也沒有辦法。這家夥考慮的真細致,這些都能想到。

金南天沒有讓我上藥,隻是自己去洗手間上的。我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但是我尊重他的意思。金南天上完藥後,我們隨便亂扯了幾句,然後繼續分析那些口訣。

晚飯的時候尚傑親自來叫我們,當我們剛剛坐到餐桌上。尚思幸端著一杯紅酒說道:“世傑,我們協商了一下還是你們說的對,來,這杯紅酒我預祝你們馬到功成!”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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