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遲超的幫助下,很快的消滅了陰邪。不過有一點我很是不明白,山洞中的枯骨是從哪裏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具枯骨的話,也不會有陰邪出現的。畢竟蛇頭的威力在哪裏,不可能憑著一顆小小的蛇頭就成為了這麽厲害的陰邪。
這具枯骨沒有頭顱,而且被丟在了山洞裏麵。從這一點上來說,枯骨生前可能是被人斬殺的。這個寨子組建成的時間很長了,要是外麵的人被殺後拋屍在這裏,是顯然不太可能的。所以從這裏可以推斷出,枯骨生前應該就是寨子裏麵的人。
如果是寨子裏麵的人,那麽老祖和族長應該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是有一點不能忘記,當崔二爺選好地方後,老祖親自指定的這個地方。這說明了,老祖應該不知道裏麵是有枯骨的。
如果有枯骨,也就是說裏麵死過人。按照中國人傳統的觀念,死過人的地方是不吉利的。比如說要是有間房子死過人,要想再賣出去那可是相當困難的。因為別人會覺得,這間房子裏有不好的東西,住著心裏不舒服等等。
所以我想老祖和族長,如果知道裏麵有枯骨,作為正常人的話,肯定不會同意在那裏挖避難所。就算是老祖同意的話,族長也會提出意見去別的地方挖。
可是老祖指定地方後,族長也沒有提出異議。這說明至少他們是不知道的,所以最終差點釀成一出悲劇。可是剩下的問題又有些奇怪了,九叔和他的侄子難道進去後也沒有發現枯骨麽?
按照常理來說的話,九叔和他的侄子進去後要是發現了有枯骨。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告訴老祖和族長,然後把枯骨清理出來重新掩埋。可是九叔和他的侄子,並沒有這麽做,而是繼續在裏麵施工。而且白天就有一部分人在開挖,可是也沒有人通報給老祖或者族長。
難道這些人的眼睛都有問題,沒有看到枯骨麽?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進去的時候可能枯骨沒有出現。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枯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
但是枯骨的周邊肯定沒有拱起來的泥土,說明枯骨不是從地下鑽出來的。再說了地上其實和上麵一樣,都是山石要想鑽出來也不容易。那麽現在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就在石壁的某個角落中,有一扇不太結實的暗門。九叔他們的施工,無意中打開了暗門枯骨就這樣掉落出來了。
可是要是這樣的話,有個問題蛇頭什麽時候進了山洞?就算是有暗門,突然打開掉落了東西的話。也是會有聲音的,難道九叔他們沒有聽到麽?這些好像都不太對,枯骨怎麽出現的?蛇頭怎麽進到山洞的?隻有解決了這個問題,才能說清楚陰邪形成的原因。
雖然我後來說了是地形的問題,可是就算是地形有問題。要是沒有枯骨和蛇頭,最多是陰氣衝人。不會出現這麽大的麻煩,也不會導致這麽多的人差點同時出問題。我想了解的清楚一點,就是想看看是不是這裏有人故意搞破壞。
本來我想睡醒後,找九叔和族長問問的。可是呂郝嗣的突然到來破壞了我的計劃。剛剛分開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們就帶著重要的人和物件跑過來了。
呂郝嗣來了也好,正好介紹給老祖和族長。過去大家是仇人,事情過去很久了現在也該坐下來談談了。再說了今天就是他們不來,說不定我也會去找他們的。因為那幾張圖紙的問題,我覺得需要幾個明白人一起來分析。
要說明白人的話,老祖和族長不行。畢竟他們在這裏時間太長了,對一些傳統的東西也不可能掌握的那麽全。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出現昨晚的事情。
至於崔二爺和四眼,這兩個是可以出點主意的。但是畢竟他們對五大家族,和其看守的大墓不了解。而且對五大家族的事情,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所以這方麵來說,就不如呂郝嗣和他的師兄了。
但是薑誌成告訴我,李守忠說那邊就要動手了。這句話我太不敢相信了,就算是要動手也會是秘密進行的,不可能讓他知道的。肯定隻限定在幾個人之中,應該是除了尚家兄弟之外就是實施計劃的人。他李守忠在這裏算什麽,怎麽可能知道這個事情呢?這小子肯定是在騙人,以便獲得出逃的機會。
想到這裏,我拿著銀奴,慢慢地走向了李守忠。這小子從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發愣了。直到我拿著銀奴走到他的麵前,這小子都沒有清醒過來。
我重重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李守忠跌坐在地上跳了一下。我笑著對他說道:“兄弟,是不是看到我沒有死很驚奇?今天呢,是準備自己說真話還是要我動手逼你說真話?”
李守忠伸長脖子吞了一口唾液,對我說道:“師兄,你真的沒有死?”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喜悅的表情,隻是充滿了無限的恐懼和絕望。
我笑著說道:“怎麽,你很想我死呀!是不是我死了之後,你就可以繼續欺騙你的父親,可以繼續偷著盜墓了?兄弟,現在回頭還能看的到岸邊。要是再遲點回頭的話,永遠看不到岸邊了!”
李守忠想了半天,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然後頭靠在我懷裏左右搖晃著說道:“師兄,我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也不想幹這些,可是我要找女朋友,要買房子要結婚。我不想和我爸爸一樣,永遠的守著那座墳呀!”
我有些生氣的把他一把推開,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說不好聽的人各有誌,你愛幹什麽就去幹什麽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可是他把頭放我懷裏這麽搖晃,小爺我現在就這一套衣服,這小子這麽一弄,一身的鼻涕眼淚的。我就是想去換洗衣服,都沒處換洗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揪著他的衣領拉起他問道:“你小子說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參與這次行動的人都有誰?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可能我會放你一馬的。”
這時老祖和族長都來了,雖然很驚訝眼前的這一幕。但是沒有多問,還是挨著我坐下了。我也沒有時間介紹,隻是等待李守忠回答我的問題。
李守忠一聽我會放他一馬,立刻來了精神。對我說道:“師兄說的是真的麽?好,我現在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說著吞了一口唾液後說道:“前天一個胖老道給我父親拿來一幅畫,他們說什麽沒有叫我聽。等父親和胖老道走了以後,我偷著找到了畫。我看畫有些發黃,覺得應該是有些年頭的東西。於是偷偷的拿了出來,跑去找我幹弟弟的父親尚傑,他是洛陽一代有名的收藏家,我有了好東西都會給他。而且我能加入肖爺他們,也是尚叔介紹的。我把畫給他以後,他看完後特別的高興,對我說,終於把五幅畫全部收齊了。然後就要人通知肖爺,說現在可以行動了。還給了我一筆錢,我身上留的不多其餘全部放在銀行了。師兄要是用的話,盡管拿去用吧!”
我一聽他的話,反手就是一記耳光。然後回頭看著薑誌成和呂郝嗣,他們兩個都朝我點了點頭。我心中一陣的鬱悶,怎麽好好的又冒出了五幅畫?這五幅畫又代表了什麽意思?和那五張圖紙有關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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