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叔這裏就像是回到了家裏的一樣,一切都覺得那麽溫馨了。這個和我的適應能力有關係的,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開始我都不會習慣,可是一旦過上幾天後,我就立刻適應和喜歡上這個地方了。這也是我能在山裏跟著師父,住上幾年的原因之一。
剛剛回來,九嬸立刻給我打了一盆熱水讓我洗漱一下。這個是必須要洗漱的,話說整整一天了我都沒有洗臉。也就是我的皮膚黑,加上剛才光線不好,不然的話,早被人看出來了。
我的臉還沒有洗完,九嬸就端來了做好的飯菜,還告訴我,這是專門為我留的。這不就是家的樣子麽,回來就有熱飯菜,還有熱水洗漱。好像我很容易滿足,要求居然這麽低。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正要吃飯突然想起那套餐具和酒具。於是我立刻問道:“對了幾位,我早上放在門口的餐具和酒具呢?你們誰幫我收起來了?”
崔二爺一聽,立刻對四眼和遲超說道:“看到了吧,我說那幾樣東西肯定是虎子留下來的。你們都不相信,看現在是不是證明我說的沒有錯吧!”說著崔二爺站了起來,把桌子下麵的一塊布揭起來取出了那套東西。
我拿過來看了看,笑著說道:“吆喝都洗幹淨了,怎麽樣,這套東西還可以吧!”其實他們不用回答我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一套好東西,除了遲超表現的無所謂,四眼和崔二爺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四眼笑著對我說道:“這個肯定是好東西,小張爺我的眼力不是很好。但是我也能看出來,這是套清晚期或者明國初期的東西。雖然不是特別值錢,但也能讓人心裏癢癢上一陣子了。”
崔二爺立刻接過話說道:“我們就按民國早期的算,這也是一套不可多得的精品。而且下麵還有乾隆的落款,估計是景德鎮仿乾隆官窯的東西。現在市麵上已經不多見了,可以留下來收藏的。”說著朝我擠眉弄眼的。
我假裝看不到,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餐具歸四眼兄弟,酒具歸遲超兄弟。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這點東西算是報酬。”然後又看著崔二爺說道:“二爺,你是去偽存真看多了是吧?一開口就是王剛的強調,怎麽聽著那麽不舒服?”
崔二爺一聽我把東西給了遲超和四眼,手裏拿著餐具和酒具頓時傻了眼了。我知道他覺得我會留給他一樣的,結果我是一件都沒有給他。
四眼有些興奮的從崔二爺手中拿過了餐具和酒具,結果崔二爺抱得有些緊,這家夥搶了半天才奪過去。把酒具給了發愣的遲超後,拿著盤子自己把完。
我端著碗看著有些失意,和發愣的崔二爺說道:“好了我的二爺,告訴你吧,我去的那個地方這類東西多死了。人家把夜明珠當石頭的在地上亂扔,其餘的好東西就不要提了!你老人家放心,我遲早給你弄一件能讓你滿意的東西。”
“什麽地方?”四眼和崔二爺一聽,一起問道。我笑了笑說道:“四十大盜藏寶的地方,過去了你要念咒語。核桃開門吧,然後你就能進到寶庫裏麵,看到堆積如山的寶藏裸愛成婚。”
崔二爺瞪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小子就知道忽悠我,要是有那樣的地方你能空手回來?再說了就幾件民國的瓷器,你不給我就算了。我也不稀罕!”他說話的樣子,超級像小孩子鬥氣時一樣。
遲超一聽立刻對崔二爺說道:“二爺,這個給你吧,我對這些也不懂,留著也沒有一點意思。再說了,我師父要是知道,我收了師叔的東西肯定會收拾我的。”
我拍了一下遲超的肩膀說道:“我給你的就拿著,而且我也沒有騙二爺。這些東西都是那裏麵的,而且是最次等的東西。等時機到了,我會帶你們去看看的。”
崔二爺一聽,紅著臉說道:“我就是和虎子鬧著玩的,我們兩個什麽關係呀!我還能不相信他麽?虎子說有這樣的地方,就一定有這樣的地方。”
我笑了一下對遲超說道:“兄弟,我知道你當兵回來放棄了正式的工作,跟著你師父繼續你們的使命。這一點我很佩服,將來把這個換成錢財貼補一下家用。家裏好了,你才能安心繼續完成自己的使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遲超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快速的把飯吃完,看著崔二爺問道:“怎麽不見九叔了,剛才不是一起進來的麽?怎麽隻見你們三個,不見九叔去哪裏了?”我記得九叔和我一起進來的。
崔二爺一聽立刻對我說道:“你洗臉的那會,九叔就走了。他們在那邊開挖洞穴呢,準備做一個永久性的避難所。這也是今天早上你失蹤後,族長和老祖下令的。一部分在那裏開挖洞穴,一部分人四處的去找你。後來還是我說的,如果虎子真的被僵屍抓走了,所有的人就是找到了也沒有能力救出來。而且門口放著餐具,說明虎子應該是自願走的。最後老祖覺得也對,但是還是把人分了兩撥。”
我點了點頭,對崔二爺說道:“族長的憂患意識很強,我看你那天布的陣有些變化了,是不是今天又做了調整?”崔二爺點了點頭。我沉思了一下說道:“你知道他們挖洞穴的地方吧?咱們這會也過去看看。”
崔二爺對我說道:“這個我肯定知道,而且我是按照奇門八卦的方位,找了兩處地方。其中一處地方,特別符合老祖的心意。所以也就沒有等你,就先在那裏開始挖了。”
我點了下頭,示意他帶路,一邊走一邊問四眼道:“兄弟,那幾幅圖的含義弄出來了麽?何教授是個什麽意思?”那幾張圖的事情,一直圍繞在我的心頭。
四眼一聽,立刻對我說道:“圖的含義還沒有弄清楚,但是那紙張的質地已經有結果了。有用蛇皮做的,有用虎皮做的,還有用一種鳥的皮做的。對了!還有人皮和龜皮做的。總之,除了人皮,就是動物的皮。然後教授把這些圖掃描進去對比了一下方位,好像還是我們這個周邊的地區。”
崔二爺聽到這裏,嘀咕了一句:“這些人怎麽想的,鳥皮有多少麽,怎麽可能用來做這個東西?至於龜皮,可能是玳瑁的皮吧?這些皮質都很難弄起來的,他們弄這些想幹嘛呀?”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我要是知道就不讓帶回去問何教授了。圖上的地理位置,要是說的是我們周邊的範圍的話,是不是代表這裏的什麽墓葬?
邙山這片區域,本來就是有很多古墓的,冒出這些圖其實也不足奇怪的,不過出現在死在木屋裏的女人手中,多少就有些奇怪了。畢竟他是遲老道的侄女,而且除了她之外,孩子和丈夫都被下了毒變成了陰物。而且她又和我師兄走得那麽近,要是不奇怪才是真正的怪事。
我正在想著就來到了老祖附近的地方,老祖的房子臨著一組山的後崖。他們就在這裏開挖洞穴,族長正在指揮,一看我來了連忙笑著過來給我打招呼。我正在思考那幾張圖上的含義,忽然撲啦啦的一聲,一個黑影騰空飛起,轉眼消失的無隱無蹤。估計是一隻野雞,這裏雖然住著人,但是畢竟在山底下,而且樹木也很多,有隻野雞也算不了什麽。對了,我好像又明白了什麽,難道圖上的意思是這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