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會飛的猴子很厲害,居然用一根舌頭就能把五大三粗的盛二狗拉倒,還差點勒死他。雖然這些都是假象,是為了和我們鬥心眼放它走,就衝這一點來看,這隻猴子都不簡單。

而且它的殺人利器還不僅是爪子,就連舌頭都是非常厲害的殺人利器。舌頭上的倒鉤和下麵的吸管都證明了這一點。可是這隻猴子究竟是什麽東西,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得知。

不過好的一點是呂郝嗣的師兄醒來了,可以從他的這裏知道很多信息了。特別是李守忠這小子,為什麽跑到這裏來了。如果是因為肖爺等人看出來,五座大墓是假的而派他來尋找新的。我覺得自己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失,因為那天是我在師兄麵前提起的。

雖然我不能保證,他們身邊還有更高的人,但是這種罪孽感肯定是有的。如果李守忠不是來尋找真正大墓的,那他大半夜的跑這裏來幹什麽呢?

這問題是很關鍵的,既然呂郝嗣的師兄能尾隨而至,說明他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現在他醒來了,對於了解這些事情,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而且我也得做個準備,如果真的是來這裏尋找大墓的,那就先不去山上了,而是要在這裏幫著呂郝嗣,還有老祖這些人做好一些防禦措施。

可是呂郝嗣的師兄並沒有告訴我,而隻是淡淡地說李守忠吸了屍毒。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先由他去吧。因為我心中的疑惑太多了還需要他能幫我回答。

第一個疑惑就是鐵簽子,我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東西。當我再次拿出它準備請教的時候,就連猴子都被嚇得哆嗦了起來。更不要說是呂郝嗣和屍猋了,他們的恐懼不比猴子小。

而且鐵簽子並沒有放出光來,但是呂郝嗣卻像是看到了強烈的光一樣,用手擋在了眼睛前麵。這一點我很吃驚。因為屍猋匍匐在地上一副朝拜的樣子,而猴子是被捆綁在那裏的。所以就呂郝嗣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麽。

事實上呂郝嗣也不是真正的僵屍,隻是穿著一套連著自己肌膚的僵屍服。他都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就不要說屍猋和猴子到底看到了什麽了。

呂郝嗣的師兄提示了我一下,說這是用天上的石頭煉製的法器。想了半天我才想到了,張道陵祖師當年降服六大魔王、八部鬼帥時就用的鐵簽子。傳說這是由女媧補天後,留下的頑石煉製出來的法器。

可是事實上,這和女媧娘娘當年補天的石頭沒有一點的關係。這是一個後人牽強附會的傳說,隻是為了突出這幾根鐵簽子的威力而已。不過它的威力是巨大的,能在轉瞬間斬斷了呂郝嗣的一支手就能看出來。而且通過這個傳說,我也知道了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了。但是我不想說明了,我要考考呂郝嗣的師兄。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對呂郝嗣的師兄說道:“大哥,不知道剛才我說的對不對?不過我也聽人說過,事實上這些鐵簽子,並不是什麽女媧娘娘補天後留下的石頭煉製的,而是另有隱情的巫神傳。”

呂郝嗣的師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姓薑,叫薑誌成!你叫我薑哥就好了,我們本就是同輩中人。你剛才說的有人說這鐵簽子另有隱情,這件事情我也是聽說過的。但是不太可信,你知道我是搞考古的。什麽也講究個證據,沒有證據我寧可信神話。”

我笑了笑,這人確實有些意思。於是我對他說道:“薑哥是這樣的,我聽說有本書叫《壺內方事》,是唐代的一個叫白煙道人寫的。書中說秦漢時期,有位叫皇甫寧化的術士,無意中得到了幾塊天外的隕石。他覺得這是上天賜給他的隗寶,於是放入了自己的煉丹爐內。經過一段時間的煉製,居然煉出一塊非金非銀非鐵非銅的東西。他十分傷心,於是登頂泰山準備謝罪。可是無意中來到了泰山陰麵的一處位置,在那邊看到有處摩崖石刻。上麵刻畫著幾根細小的簽子,上麵還有很多他看不懂的符語。於是他恍然大悟,把石刻拓片後帶回了家。最終製成了這樣的簽子,不過這個東西是在第三世代天師,張繼先祖師手中發揮的巨大作用。這上麵據說,也凝結了這位天師無上的道法。不過這簽子是有十九枚的,有人在多個地方看到過。”

薑誌成一聽我的話,愣了半天後問道:“這麽說你很早就知道,這個東西是幹什麽的了?那你剛才還拿出來問我,是不是要我出醜?”

我就怕他這麽想,於是立刻說道:“你看多心了不是,我要是早想到的話。抓那隻猴子的時候,至於嚇得屁滾尿流麽?問問你的師弟,我是怎麽抓住猴子的?剛才你給我的提示,才讓我想起了這些。但是我還是不敢確定,所以這不是來請教你了麽?”

薑誌成一聽稍稍緩和了一些口氣,對我說道:“那我錯怪你了兄弟,不過你說的書我沒有看過。但是張繼先天師使用簽子的事情,我還是知道那麽一點的。這也就是我給你說的,這段隱情沒有可靠的證據所以我不太信。既然你說有這麽一本書,我會去找找看。”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想大爺的你能去哪裏看呀!我都是師父帶我去拜訪朋友的時候,我軟磨硬泡的去人家書房找到的。你以為這是書攤上,隨便找就能找到的?

不過這個話我肯定不能這麽說了,要不又說我小看他。算了這些讓他慢慢的自己去了解,和我沒有一點的關係。眼前這根鐵簽子已經知道是幹什麽的了,但是為什麽出現在這裏還是一個迷。所以我們要解決的問題還很多,不能就停留在這裏。

於是我對薑誌成說道:“薑哥,你怎麽大半夜的和李守忠這小子一起到這裏來了。是不是這小子出來盜墓,被你碰到了就跟著來這裏了?”

薑誌成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是這樣的,我這個人呀在考古所掛著職。所以經常會有一些人來找我,做一些鑒定呀什麽的。因此我就認識了很多人,其中包括尚家的三兄弟。”

我皺了一下眉頭,連忙問道:“你說的尚家的兄弟,是不是就是原來五大家族中的尚家?他們是巡山將軍的後裔,怎麽可能對文物古玩不了解呢?”

其實我的意思是很明確的,尚家的祖宗們見過的好東西很多,他們的子孫也應該在這些上很熟悉的。為什麽要結交像薑誌成這樣的人,是不是也是有目的的?

薑誌成看著我說道:“尚家有一支後裔呀,專門學習一些文化,走得是仕途。現在尚家的兄弟三人,就是這一支後裔的子孫。他們對古玩這些的認識,比普通人好不到哪裏去。不過正如你所說,家族的根基在那裏也差不到哪裏去。認識我們這些人,完全就是為了自己收藏這些的時候不打眼。昨天尚家的老二來找我,就是看中了一幅字想要我給看看。結果去了就碰到李守忠這小子了,我知道他是巡山道長的兒子,也是五大家族的後人。能出現在尚家,肯定沒有什麽好事。所以等這小子走後,我就一路尾隨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李守忠是過去領任務了。這小子看來已經和尚家的聯係很緊密了,想到這裏我不由地歎了一口氣...